眼看着那些如炮彈一般朝自己疾馳而來、銳利無比的銅條,維塔莉娜并沒有掉以輕心,更不會愚蠢地直接用手中的武器去硬扛這些銅條。相反,她憑借着敏捷的身手與靈活的步伐,在場地上飛速穿梭,巧妙地避開了一波又一波銅條的襲擊。
然而,随着時間的推移,射向她的銅條愈發密集起來,而此時,那名鏽銅騎士竟然還趁機發動了更為猛烈的攻勢——他将沉重的鐵錘隐藏于銅條的射擊之中,企圖趁維塔莉娜不備時給予緻命一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維塔莉娜當機立斷,決定啟動自身裝甲所具備的功能。
刹那間,一股黑紅色數據流從她後背下的尾巴底部湧現,接着迅速彙集到她的左手上。就在那柄巨大的鐵錘即将砸落在她身上的一刹那,一面堅實無比的盾牌猶如從天而降般,突兀地出現在她的左手之上。這面盾牌與她身上的盔甲色調一緻,皆是由深邃的黑色與鮮豔的紅色交織而成。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鏽銅騎士藏在頭盔之下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之色,但轉瞬即逝。緊接着,他堅持着揮舞起手中的大錘,帶着泰山壓卵之勢,狠狠地朝着那面突然現身的單手盾牌轟擊而下!
“呵呵呵。”鏽銅騎士已經預見到了眼前的小馬兒被自己打成肉醬的18禁畫面,怪異的滿足感讓他興奮起來。
“當!”一聲震耳欲聾的金屬撞擊聲在炎刃競技場内回蕩,巨大的聲浪從兩位騎士接觸的位置爆發出來,在隔音牆的保護下,這股風暴并沒有威脅到觀衆們的安全,但那些下意識躲避的觀衆們卻仍然心驚膽戰。
親娘嘞,看個比賽差點給自己看進去了。
在賽場中,被震開的鏽銅騎士把錘柄插入沙地,單膝跪地穩住了身形,頭盔下的表情透露着疑惑和不解,這位以蠻力着稱的戰士,本以為自己全力一擊足以将對手連人帶盾牌一起擊碎,然而現實卻遠超他的預期。
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維塔莉娜,這位鋒刃騎士同樣被振飛出去,但她在半空中便勉強穩住了自己的身形,最後也是同樣落地,右手的長劍插進了沙地裡。
鏽銅騎士的心中湧起了疑惑,他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自己用了多少力我能不清楚?怎麼才這點動靜!”
他的心中開始泛起波瀾,難道是自己的實力退步了?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很快被他否定。不應該啊?他回憶起上次與焚風騎士的對決,當時他的全力一擊讓對手連同盾牌一起飛出了競技場。那家夥拿盾抵擋自己的攻擊,整個人不是直接都飛出去了嗎?到醫院的時候渾身粉碎性骨折,那還是自己收了力的情況,怎麼現在,面對鋒刃騎士,自己用盡全力,情況卻完全不同?
鏽銅騎士雖然在戰鬥中很容易被“戰鬥,爽!”這個莫名其妙的觀念主導大腦,但在沒戰鬥的間隙裡,他也能進行正常的思考。
他注意到維塔莉娜在甩動左手,似乎在緩解某種異常感覺,這讓他的大腦開始轉動,試圖找出問題的關鍵。
最後把目光重新落在那面黑紅色的盾牌上,盾牌表面光滑如鏡,沒有任何損傷,這顯然不是一件普通的裝備,而鋒刃騎士的動作則是在告訴他,他的攻擊并非無效,隻是效果不太明顯,或者,對方使用了某種手段,卸去了大部分力氣,但仍然受到了損傷。
維塔莉娜在場地中輕輕甩動手部,試圖緩解剛才鏽銅騎士那全力以赴的一擊帶來的沖擊,但左手傳來的異樣讓她情不自禁露出苦笑,這家夥力氣真的大。
剛才那一刻,銅條如暴雨般封鎖了她所有可能的躲避路線。如果她貿然移動,那些鋒利的銅條很可能會貫穿她的身軀,她并不認為被這樣的武器刺穿後還能安然無恙,更不用說可能輕則感染破傷風,重則感染礦石病——誰知道那東西是不是他的源石造物?
在這種生死關頭,安全第一的原則讓她做出了決定。
她啟動了老艾倫為她制作的這副裝甲的第一個功能——被老艾倫命名為物質重構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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