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幾天兩人都膩在一起,程弋卻說的臉不紅,心不跳,說完還對着宋賢飛眨眼一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這點破能耐。
宋賢飛隻好随他應和,“程弋……說的對。”
程國強輕嗯一聲,順便問了程弋一句他那些傳聞處理的情況。
馬秘書和潘遠山每天都在向老程報告各項工作的進展,以及關于自己這些事的一切情況,并不亞于他本人親自在場。
程弋當然清楚老程知道,索性簡潔明了地回答,“造謠媒體在收到律師函後都消停了不少,潘叔懷疑這背後應該有人在刻意推動,所以還在委托他的警察朋友調查中。”
宋賢飛無意提及,“報道裡不是還有一人造謠說你因為一個女孩打了他,這個人也抓到了嗎?”
“這位也抓到了。”程弋聲音突然變輕了許多,給老程捶背的手也漫不經心沒了力度,“不過打人……的确有那麼回事,但那小子颠倒是非黑白,再說我打他也不全是為了那女孩,報道裡太誇張了。”
宋賢飛輕挑了下眉毛,卻沒多說什麼。
程弋趁機撇開話題,“當事的姑娘願意幫忙澄清,那小王八蛋也被警察帶走詢問,他自己沒這個能耐,八成是被誰給收買了,不過有警方介入,相信這幕後之人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程國強活動了下肩膀,說,“要知道無硝煙的戰争也很殘酷,程遠這回沒少受折騰。”
程弋連連點頭,說自已銘記在心,以後做事一定不會再莽撞沖動。
程國強半阖上眼,擺手讓程弋去一邊坐着,别老在自己頭頂上晃蕩,“今天不是你潘叔去和具成代表約談的日子嗎?你怎麼沒跟着一起去?”
“我?”程弋深吸一口氣,繞過沙發坐去了他身旁,“合同上各條各例寫的清清楚楚,無論怎麼說也是程遠違反合約在先,具成隻是依照規定辦事,我去或不去也沒辦法扭轉局面不是。”
程國強冷哼一聲,嗔他道理說辭挺有一套。
程弋知道他心髒調養的剛有起色,嬉皮笑臉全都應承下來,不頂嘴。
“爺爺啊,公司裡的事您就别太操心了,身體是本錢,再說還有我和我媽在呢。”
程弋說話間朝着宋賢飛望去一眼,繼續說道:“雖然我現在尚且年輕,在很多事情上确實考慮的不那麼周全,但幸好有潘叔馬叔在前頭引導,當然也少不了宋總監在背後鞭策,不是我自吹自擂,和從前相比是不是做出了改變,應該能看出來吧。”
程弋這是故意在将功勞往自己身上攬,宋賢飛知他好意,但說出來也隻是說出來,聽者未必真的會這麼想。
說鞭策宋賢飛卻覺沒鞭策他多少,做出改變也隻能依靠個人,隻不過自己性格如此,無論看誰,高官權貴或是路上行人,在他眼裡都是一樣的平等,不區别貴賤。
不然也不會和程弋一見面就産生了摩擦,說來那時自己也帶着些偏見,在程弋來前就徑自給他下了定義。
老程隻說别讓他太過自滿,以後路還長着,需要改變的地方還有很多,随後便打發程弋和梁雪薇出去給自己拿藥。
“你先出去,我和小宋還有幾句話要談。”
程弋有些不樂意,覺得幾盒藥能費什麼勁,非得兩人都去拿,“一會麻煩護工送來不就行了,有什麼事是我不能聽的?”
程國強瞪他一眼,“讓你去就去。”
“行了,别惹你爺爺生氣。”梁雪薇忙招呼程弋一起出去,還說自己得去隔壁路的超市買點東西,正好讓程弋開車送她過去。
程弋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但想想老程又不是什麼吃人的怪物,宋賢飛在公司裡這麼多年,兩人私底下談話的次數理應不少,所以歎了聲氣,磨磨蹭蹭跟在梁雪薇身後出了門。
等門外腳步聲走遠,程國強才擡起頭,視線落在宋賢飛臉上,瞧得人心頭生緊。
“床頭櫃最底層有個檔案袋,你幫我拿來吧。”
宋賢飛應聲說了句好,起身在程國強所說的位置找到了那份檔案袋,程國強沒接,卻讓他繼續拿着,示意他坐下來繼續聊。
“這段時間程弋給你添了不少麻煩,辛苦了。”程國強沖宋賢飛點了下頭,又問,“我記得你剛來程遠時,大學畢業沒幾年,那時二十出頭,應該和程弋現在差不多的年紀。”
宋賢飛點頭說了聲是,原以為将程弋支出去是因為會談論到潘堯,沒想到這些問題卻都是關于自己,且無關痛癢。
“你來程遠将近十年,之前公司一路走來的磕磕碰碰也應該見過不少,像是這次稍微大點的動蕩還是頭一回經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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