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公司派出專員和媒體進行了交涉,但還是有多家媒體大肆争相報道。标題一個比一個的觸目驚心,博人眼球,都想趁機蹭一把熱度。
短短數日之内,在兩件事的共同發酵下,程遠名下的相關産業控股平台就出現了下跌現象,股價異常波動,對大批股民皆造成了一定程度上不同的損失。
網絡媒體小報記者如同被等待投食的貓貓狗狗,蹲守在程遠的公司樓下不斷徘徊。
一些無知股民又不知得了誰的煽動,擔心自己的錢有去無回,股民維權尚無明确規定,那些人無處“申冤”,隻好将矛頭通通指向了程遠,更有甚者在公司門前聚衆拉起橫幅,以維權之名大喊賠錢。
一時間,就好像換了個天似的,程遠頭上烏雲密布,不時還響起幾聲悶雷。
程弋透過這些報道的字裡行間,看到自己被編排成一個不學無術,隻會花天酒地泡女人的惡徒,簡直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誰都巴不得看到比自己有錢有勢的人一落千丈,評論裡的言語更是惡毒得睜不開眼。
程弋無所謂地笑了笑,由衷佩服這些媒體人的文筆,差點連他自己都要信了。
一大早就和柳明航打了通電話,柳明航說慚愧,這種時候他也不知道該幫什麼忙,隻能透過電話同程弋發發牢騷,臭罵了造謠生事者一頓,并安慰程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汲取到一絲安慰後,程弋挂斷電話才發現通話的那段時間裡,宋賢飛剛好發來一條消息,問自己好好吃飯了沒。
程弋的精神一下便好了許多,正想給宋賢飛回複,手指在屏幕懸停了片刻後還是将電話給撥了出去。
那頭隻響起短暫的幾聲滴音,電話便被人迅速接起。
“喂……程弋。”
宋賢飛的聲音透着小心翼翼,之前隻是靠發消息來簡短慰問下情況,這還是幾天來兩人頭一次通電話。
程弋沉默着沒說話,似乎在極力壓制某種情緒,過了一會他突然輕聲一笑,像是将這些天的陰霾情緒一掃而空,“好幾天沒看到宋總監了,我想聽一聽你的聲音。”
宋賢飛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了一會才支吾問道:“程董他……怎麼樣了?”
程弋走到二樓窗簾旁輕輕拉開一角,注視着院外那些人的一舉一動,“老程心髒一直都不怎麼好,你也知道上了年紀很容易得這病那病的,這幾天他心口一直不怎麼舒服,我媽便讓他先去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其餘的事就交給馬叔潘叔打理,我邊學邊幫襯,等他的情況穩定下來再說。”
宋賢飛在那頭聽着,邊聽邊應。
程弋将身子半倚在窗前,笑着問他,“你怎麼不問我累不累?。”
宋賢飛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下,才“勉為其難”地問他,“嗯……那你累不累?”
“現在不了。”程弋聲音裡透着愉悅,“我聽到你的聲音渾身都充滿了力量,覺得還能起身再大戰三百個回合。”
“行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宋賢飛嗔怪了他一句,從電話裡頭伴随着傳來幾聲窸窸窣窣的聲響。
程弋挺好奇,便順嘴一問,“你幹嘛呢?”
“在找内褲。”宋賢飛沒多想,很誠實地回答:“我剛洗完澡準備補個回頭覺,昨天晚上沒怎麼睡。”
程弋唔了一聲,聽着那邊傳出的動靜,腦子裡禁不住想入非非的構造畫面,“宋賢飛,新聞上的報道你看了嗎?”
當然看了,還特意關注來着,隻是宋賢飛刻意避開讓他糟心的事,沒成想程弋這孩子愣往槍口上撞,非要主動提出來。
宋賢飛皺了皺眉,随即有些憤懑地說道:“都是假的,我也沒仔細看,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硬往人身上安呢?這些媒體平台太不負責任了,惡意造謠還誤導大衆。”
“我也覺得。”程弋委屈了一句,突然畫風一轉,開玩笑地說了句,“它要是寫程式集團大公子意圖帶走喝醉酒的宋賢飛,那我還挺樂意。”
宋賢飛無語凝噎,險些以為程弋受刺激過頭,人都傻了。
程弋聲音這時降了個調,變得有些低沉和疲憊,他說,“我想去找你。”
宋賢飛一愣,心口蓦地疼了一下,就像是被揪住的那種疼,他想,如果此刻在程弋身邊,他應該會抱他一下吧。
“公司的事比我當緊,等闖過這道難關,以後天天上班天天見面。”宋賢飛故意扯開話題,安慰他說,“程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宋賢飛包括發消息也是,來來回回隻會說這些話,柳明航,包括所有人都這麼說,但程弋就喜歡聽他講,宋賢飛說好起來就一定會好起來。
“會好起來的。”程弋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并和他道了句午安,“去睡吧,阿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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