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扔下這句話後,他徑直走出了酒吧,看起來似乎有些生氣。
宋賢飛無奈歎了口氣,明明是他今天逃避了會議還莫名奇妙的對着瞿恒散發敵意,也不知道現在年輕人哪來這麼大火氣,簡直是個炸藥包一點就着。
“年輕人嘛心氣總是高,程董安排他在公司底層估計心裡也覺得委屈。”
瞿恒不知什麼時候端來了一杯蜂蜜水,遞到宋賢飛面前,“喝些蜂蜜水吧,多少會舒緩酒後的不适。”
“謝謝瞿總。”宋賢飛端起水杯飲了幾口,對着瞿恒抱歉道:“他在公司裡也是這種脾性,如果今天有什麼沖撞到您的地方,還希望瞿總不要介意。”
“不會。”瞿恒笑着搖了搖頭,視線始終緊盯在宋賢飛身上。
那種像打量又像是欣賞的目光讓宋賢飛突然覺得不怎麼舒服,于是将餘下的蜂蜜水一飲而盡,準備不留在這繼續麻煩瞿恒。
隻不過剛站起身還沒足兩秒,一股暈眩感鋪天蓋地的襲來,宋賢飛覺得眼前一花,緊接着身體打一趔趄摔坐在沙發上。
“賢飛,你怎麼了?”瞿恒趕忙靠近,關心地問了句。
“沒事的瞿總,可能是剛剛起的有些着急了。”宋賢飛拿手指按了按兩邊的太陽穴,總算覺得那陣突如其來的暈眩好了一些。
瞿恒緩緩湊近,伸手握住宋賢飛的手腕,那股木質古龍香水的味道再次竄入鼻尖,尾調與初時相比變淡了一些,混雜着空氣中的酒香,多少讓氣氛增添了暧昧。
宋賢飛心突突跳了幾下,身體越發強烈的無力讓他心底變得毫無安全感,他抽回手腕,對着瞿恒歉意一笑,“實在抱歉瞿總……我先回去了。”
按照平日裡的應酬來說,自己的酒量不好也不算太差,今天雖然多喝了幾杯,但還是在能控制的量之内,像現在這種特殊情況,以前還從沒發生過。
宋賢飛盡量保持自身步伐的平穩,扶着沙發緩緩站起身,可眼前的一切逐漸變得模糊,仿佛周圍的光影和人都被蒙上了層薄膜,聲音也漸漸聽得不太清楚。
在他身體發軟險些跌倒的刹那,剛好被瞿恒從身後扶住了肩膀。
“賢飛,你醉了。”
瞿恒的呼吸似有若無地貼近宋賢飛的耳邊,沾染酒精後的身體變得尤為敏感,讓宋賢飛忍不住打了一哆嗦。
“我扶你回包間休息會吧。”瞿恒溫和地一笑,“實在困了你就在我這裡過夜,明天一早我讓司機送你去上班。”
宋賢飛這會确實難受得不行,或許連走出酒吧大門都是奢望,他順從地點了點頭,隻能暫且在瞿恒這休息一會兒,等身體緩過來力氣再回去也不遲。
*
程弋折回停車場時,車位上的車已經所剩無幾,他那輛銀黑色的超跑在路燈下顯得尤其的引人矚目。
等上了車,心裡的火氣還是沒怎麼消停,程弋瞥向一眼副駕駛座,心道他宋賢飛愛坐不坐,反正過了村沒這個店,活該他多花錢打車。
正準備發動車子離開時,兜裡的手機适時地響了起來,程弋看了眼來電顯示,深吸一口氣劃開接通,“喂航子,你店裡還在忙嗎?
“事兒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怎麼了弋哥,聽起來心情不好啊。”
柳明航作為程弋最鐵的哥們,總是能立馬聽出他情緒的不對。
“我哪有什麼心情不好。”程弋并不打算承認,要是讓兄弟得知自己因為宋賢飛三番兩次的被氣到,說出來還不夠丢人的。
柳明航知道他愛面子,索性也不追根問底,隻說讓他有時間來自己店裡看看,幫忙指正下裝修哪裡有不到位的地方。
“哎航子。”程弋打斷柳明航的喋喋不休,思考了一會才又說道:“你在黎灣呆的時間較長,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柳明航答應得爽快利落,“說吧,兄弟知道的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程弋想了想說,“你了解瞿恒這個人嗎?”
“瞿恒?”柳明航在電話裡似有一怔,“你說的是新業的那個總經理瞿恒?”
“嗯。”
“哦,他呀。”柳明航像是冷笑了一聲,“我雖然沒有接觸過這個人,但我有一朋友是他那個圈子裡的。”
程弋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圈子?”
“就是男的和男的那什麼……反正他們組織的那個聚會還挺亂的。”柳明航咳嗽一聲概過,“聽我那個朋友說瞿恒在圈裡挺受那些人的青睐,而且他這個人也很混蛋,主動貼上他的男人不少,他都是玩夠了拿錢打發就完事,但要是他中意又很難拿下的,有可能會使些下作手段。”
“操!”程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難道他做這些事就沒有人檢舉告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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