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瞪圓了眼看他:“你知道了?你……怎麼可能知道?”
“怎麼不可能知道,那麼劣質的毒。”白亦清看着狼狽跪在地上的林氏,有些好笑,“也是我傻才會被糊弄這麼久。”
林氏聽到他這麼說,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些都暴露了,臉色漸漸扭曲:“那可真的是可惜,沒能把你毒死。”
“掌嘴。”宮殷淮在旁邊說了一聲。
林氏其他惡毒的話沒來得及說就被打散了。
“辭景受的苦,你不感受一下就死了怎麼行?”宮殷淮看着她,目光一片冰冷,“好好受着吧,不會讓你輕易死了。”
林氏被打得眼花缭亂,聽到太上皇的話眼睛瞪大,想起先前進來的時候看到白亦清跟太上皇的動作親密,也意識到了什麼,瘋瘋癫癫地大笑:“原來如此,别的沒學會,你倒是跟你那個妖女娘親學會了學會了勾……嗚嗚。”
她話還沒說完,旁邊的侍從眼疾手快地拿破布堵住了她的嘴,把人拖了下去。
白亦清倒是不在乎林氏說的話有多難聽,不過他看太上皇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便拉着他說話:“真要給她喝寒草?”
“嗯。”宮殷淮偏頭看他,“心軟了?”
“不。”白亦清道:“我還想讓她喝苦藥一邊醫治着。”
他苦了這麼多年,沒道理有機會讓他們苦的時候,還放他們一馬,這麼多年他被病痛糾纏,始作俑者不嘗嘗怎麼行。
宮殷淮聽到他的話,笑了一聲:“可以,讓言遙弄個更苦的藥給她喝。”
白亦清這才滿意了,把自己小院子先前沒來得及搬走的東西收拾好了之後,他就跟太上皇一起回了宮。
今天的大戰顯然已經清楚地告知了皇城裡的所有人,發生了什麼,之前周一與有令,罷朝三日,那些朝臣即使是猜到了什麼也不多話,畢竟在太上皇回來之前,周一與才是掌管兵權最多的人。
所以在聽說周一與敗了之後,這些人生怕太上皇追究,便拉幫結夥地跪在皇宮外面恭請太上皇,尤其是那些跟周一與有過交集的人,一個個心口發慌。
宮殷淮暫時沒理會那些人,而是帶着白亦清直接去了皇帝的主殿,結果主殿的侍從估計早得到消息了,全跑得一幹二淨,他們推門進去的時候就聞到一股惡臭,白亦清擰住眉心,然後宮殷淮就把他重新推了出來。
他什麼都沒來得及看清,就問宮殷淮:“裡面怎麼了?”
雖然剛剛他聞到那味道立馬就屏息了,不過還是聞得出來,那味道惡臭得就像什麼動物死去之後腐爛的味道,特别地惡心。
宮殷淮把他帶離了主卧,這才道:“宮嘉文死了。”
白亦清一愣,立馬就知道剛剛聞到的那個味道是什麼了,頓時有些唏噓,雖然宮嘉文無能還莽撞,但是好歹也算是當皇帝的,最後竟然死了都沒人給他收屍。
看這情況,也不知道死了多久,可謂是非常慘了。
宮殷淮讓萬和去處理這裡的殘局,兩人便也沒有進去主殿,而是去了書房,書房也是被砸得滿目瘡痍,宮殷淮很是不悅地啧了一聲:“一群廢物,搞得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白亦清也是好笑,最後還是萬和帶着人收拾出來一個可以坐人的地方,宮殷淮即刻招來了楊瑜跟楊梅:“反正現在也沒事,這張名單上面的人都跟周一與有勾結的,你們現在就帶着兵馬去抄他們的庫房,先給孤填一填這虧空的國庫。”
宮殷淮說得理所當然,下面的楊梅也很高興地應下來:“剛剛架打得還不夠,我們現在就去!”
話剛說完就被楊瑜給拍了一下腦袋,她頓時就老實了,楊瑜接過宮殷淮手中的名單,道:“太上皇,若他們抗旨的話,要如何處理?”
“周一與跟外族勾結企圖篡奪皇位,他們便都是同謀,若是敢抗旨,一律殺無赦。”宮殷淮說道:“告訴他們,若是老實配合,還可能免了死罪。”
“是!”
楊瑜離開的時候,順便把跪在皇城外的朝臣挑着一起帶走了,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那些手腳不幹淨的朝臣府邸裡肥水很足,全給刮過來之後,虛空的國庫立馬就富裕了起來,他們被刮了油水也是不敢怒不敢言,隻求太上皇能饒了自己一家老小。
這一天戰役已經結束,士兵們還都在收拾戰場,到晚上他們就收到了好消息,邊境安排的陷阱逮住了烏達那族的王子,這下人證物證都齊了,宮殷淮讓人傳了消息出去,周一與勾結外族,犯上作亂,戕害當朝皇帝,死罪當誅。
而那些與周一與有勾搭的,重者牽連九族,輕者流放邊境,貶為庶民,就連抛妻棄子逃跑的白禮安在幾日之後也被抓了回來,白亦清連他的面都沒見着,隻聽得太上皇提了一句,他也懶得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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