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殷淮:“……”
他自己都不知道,方才為什麼看到人倒下,會下意識地就去把人給接住,他眉心微擰,有點想把懷裡的人推開,又覺得這人這麼病弱,要是摔倒在地,命可能都要去掉半條。
言遙見他遲遲不動,本來還挺奇怪宮殷淮怎麼會主動去接住人,這會兒看他臉色猶豫,便知道他在想什麼了,主動上前伸手:“你把白公子交給我吧。”
宮殷淮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收回視線,擡手直接把懷裡的人打橫抱起,往一旁的偏殿走去。
“嗯?”
言遙再次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覺得自己可能還沒酒醒,殷淮不是最不喜歡跟人身體接觸的麼?
他讓蓮華跟甯書先起來,便揉着額角往宮殷淮離開的方向走去,頭痛的感覺也不像在做夢呢。
一進房間就看到白亦清人已經被放到了床上,宮殷淮站在一旁,視線停留在白亦清身上。
言遙忍不住開口調侃他:“殷淮,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他知道宮殷淮雖然後宮有妃子,卻從來不去後宮,以前就懷疑他不喜歡女人,現在看到他對白亦清這麼特殊,便控制不住地往那邊想:“白公子确實長得好看,我當初見到他的時候都有被驚豔到。”
宮殷淮側眸看了他一眼:“孤看你需要給自己腦袋紮一針,或者孤幫你。”
言遙趕忙搖頭:“不用了!”
他老實閉嘴,差點又忘了這人因為丢了禦寵,心情不好着呢。
言遙上前兩步給白亦清把脈,察覺到他體溫不太正常,又伸手摸了摸他額頭,手底下溫度有些燙手,道:“脈象不穩,身體虛弱,估計是昨日吹了風雪,染上風寒了。”
他說着瞅了宮殷淮一眼:“他身體本來就體弱,被你折騰了這麼一遭才暈了過去。”
宮殷淮聽到他的話,頓時冷哼:“折騰?”這也算折騰?是這人身體太弱了,他若真想折騰人,這人現在就不是躺在這裡了。
言遙啧了一聲,道:“行了,我等會兒去太醫院那邊取一點去風寒的藥過來,他可能得睡一陣子才能醒來了。”
宮殷淮應了一聲,問道:“你們先前認識?”
“嗯。”言遙扯過錦被給白亦清蓋上,道:“在阙城的時候,他來找我看過診。”
宮殷淮目光又轉回床上躺着的人身上:“他身體不好?”
“何止不好,他的身體長期被寒草毒性侵蝕,體質也極差,雖然已經給他開了解毒的藥方,不過若是不好好調養,怕是撐不過幾年。”言遙道:“先前在藥堂還昏迷了。”
宮殷淮聽到他這麼說,道:“他是白禮安的兒子,怎麼會中毒?”
“這我就不知道了。”言遙聳了聳肩:“這是人家的事情,你對他的事情那麼感興趣啊?”
這都問了多少個問題了,他又想要懷疑了!
宮殷淮冷哼了一聲,拂袖轉身:“孤沒有興趣。”
他說完就往擡腳外走了,言遙看他出了偏殿的門,覺得這樣的宮殷淮才比較正常,旁人的生死他都不在意。
他回頭去看白亦清,這才猛地想起來一件事,朝門口的方向喊道:“诶,你不是要拿走血玉嗎?!”
最後他的聲音也沒追到宮殷淮,這人也不知道急着去哪兒,一出門就消失了蹤影,言遙無奈,他又不可能去搜白亦清的身,反正宮殷淮沒有說,他就暫時不管了,出去找萬和,讓萬和放蓮華進來照顧白亦清,他去太醫院抓點藥。
蓮華得知白亦清隻是暫時昏迷,染了風寒,稍微松了口氣:“多謝言大夫您方才幫少爺。”
言遙簡單點了下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雪花又開始往下落了,便對蓮華道:“你們少爺現在也不确定什麼時候醒來,你們今晚便暫時先住在這裡,等你們少爺醒來之後再說?”
“是。”蓮華應了一聲,她也怕白亦清這一昏迷又是十天半個月,雖然雲宮有太上皇,但是有言大夫在也能放心一些。
她說完便趕着去照顧白亦清了。
旁邊的萬和聽着言遙說完,瞪圓了眼,他知道言遙的身份,又不能質問,隻好無奈道:“言公子,太上皇還未交代奴才讓他們留下來,而且這裡是偏殿,距離太上皇的所住的主殿不遠,太上皇不會願意讓人打擾的。”
“剛剛是他把人抱進來這裡面的啊。”言遙道:“那不然你去問他?”
萬和:“……”剛剛确實也是太上皇把人抱進來的,他現在摸不準太上皇到底在想什麼,以前心思難猜,最近心情差了之後更加難猜。
他苦着臉:“那奴才晚些時候再去問太上皇。”
“嗯,你記得讓人給屋裡燒個爐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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