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煤炭猶豫,他無奈地補了一句:“放心,不拿你的血玉。”
這話說完,小煤炭這才磨磨蹭蹭地跑回來,宮殷淮把它撈起來揉了揉:“小财迷,為了一塊血玉就忘記主人是誰了?”
要是可以,白亦清都想翻白眼給他看,這個主人的身份明明是太上皇強行安上來的,他又不願意。
然而太上皇就欺負他說不了話,自顧自的批評它,小煤炭被他念得兩耳發昏,他發現太上皇話真的越來越多了!
看在血玉是太上皇送的份上,他勉為其難地聽着太上皇念叨,知道他喜歡還蹭了蹭他的手,希望太上皇看在他這麼出賣身體的份上,少說兩句,他腦殼疼。
宮殷淮見它撒嬌賣萌,幾次打斷自己的話就知道它什麼意思了,小東西膽子肥了,現在都敢讓他閉嘴了。
這麼想着,他也沒覺得生氣,這要是放在半個月前,他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會養一隻小貓崽,還對它容忍度這麼高。
他歎了口氣,揉着它的耳朵往外走:“孤莫不是上輩子欠了你了?”
小煤炭在他懷裡翻肚肚,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麼說,疑惑地喵了一聲,淺灰色的眸子看着人總給人一種眼巴巴的感覺。
宮殷淮垂眸看了它一眼,不客氣地揉了揉小肚子,把小煤炭揉得抗拒地喵喵叫,這才作罷,笑着抱它出門:“孤帶你去逛逛雲宮。”
*
三天後
小煤炭蹲在太上皇的禦書房桌上生無可戀。
這三天,他試過上午睡,中午睡,晚上睡,醒來都沒能回到自己的身體。
他焦慮得身上的毛都要掉光了,還是想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血玉一直戴在身上不離身,但就是沒有反應。
他就又去把宮宴那天的事情捋了一遍,也沒捋出來個一二三,現在他已經開始有點懷疑自己之前回去到底是不是幻覺了。
貓咪頭秃啊!
宮殷淮站在書桌前練字,剛寫完一個字就看到它從蹲坐到揣手手的一系列動作,一看就是又準備睡覺了,他眉心微擰,這幾日小煤炭睡覺的時間未免太多了一些。
這麼想着,他拿起一支沒用過的毛筆在小煤炭面前揮了揮,它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立馬就睜開了,瞳孔緊緊盯着面前滑來滑去的毛筆,漸漸擺出衣服捕獵的姿态。
宮殷淮拿毛筆逗着小貓讓它多動動。
小煤炭本來沒有要玩的意思,但是那毛筆在它面前滑來滑去實在是太誘人了,它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去盯着那毛筆,後面幹脆放飛自我沖過去玩。
它自認自己這具身體的速度還是挺快的,不然當初也不能躲開太上皇身邊近衛的攻擊了。
結果跟太上皇一比就不行了,撲過去老是撲空,它氣得不想玩了,拿屁股對着太上皇,就見毛筆又放到了面前,看着毛筆一顫一顫的,它假裝不在意地扭頭,然後趁着對方放松之後瞄準機會之後沖出去,一把逮住了那毛筆。
宮殷淮稍微放了一點水,看小煤炭抓到毛筆之後高興又得意的小樣子,就差寫着[誇我]兩個字了。
他笑着拿毛筆點了點它鼻子:“小煤炭真厲害。”
小煤炭矜持地叫了一聲,既然太上皇都誇它了,那它就勉為其難再陪玩一會吧——
一人一貓在書房裡玩得正高興,就聽到一聲掠空而來的動靜,小煤炭下意識地往桌下一跳,躲到太上皇身後去。
跟在太上皇身邊這些日子,别的沒有,刺客三天兩頭來一批,雖然都被太上皇身邊的暗衛給出面解決了,不過那些刺客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來了一批又一批,不把太上皇弄死不罷休似的。
太上皇仇恨值實在是太高了。
白亦清從一開始的驚懼怕到現在的習以為常,反正刺客來他就找個小角落躲起來,沒有哪個刺客會來為難一隻小貓咪的。
不過這會兒他好像誤會了,來的不是刺客,而是太上皇身邊的影衛首領羅刹。
他一看到羅刹就沒有好臉色,上次他之所以會逃跑失敗,就是被羅刹擒拿了回來!
“主子,楊統帥那邊傳來密報。”羅刹沒發現小煤炭的敵視,他從懷裡拿出一封密函呈上來給太上皇。
“嗯。”宮殷淮伸手接過密函,另一隻手把躲在後面的小煤炭重新撈出來,把它交給萬和:“别整日待在屋裡睡覺,自己出去玩會兒。”
白亦清也不想聽他們談論事情,從萬和懷裡跳下來,然後自己蹬蹬跑到了殿外。
他知道太上皇要幹嘛,西洛的城池劃分為三大洲與皇城,雖然主權在皇城,但是因為地大物廣,皇城同時也需要放權給三大洲的統帥管轄,方便治理。
然而有些人權利在手,就難以避免貪心,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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