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幹嘛呢你。&rdo;被步風塵難得的孩子氣惹的哭笑不得,愁天歌又上前一步拖着步風塵将後者按在了床上,拉了拉被子蓋上,說道,&ldo;你先睡會兒,我去給你弄些吃的。&rdo;&ldo;豬蹄?&rdo;步風塵笑着。&ldo;是啊,豬蹄。&rdo;捏了把步風塵的臉,愁天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房間。&ldo;真疼。&rdo;步風塵摸了摸自己被愁天歌捏過的臉,隐隐作痛,望着愁天歌離去得背影,安心的又閉上了眼睛躺回了床上。那男人啊,終究會自己走回來的,回到他的身邊。…………靜靜的站着,遠遠的望着,直至看到那個陌生的男人離開了他好友的房間。昨天夜裡,侍女跑了過來,說是好友與那個一同住進了這隻有一張不大床榻的房間裡。一瞬間,他就該明白了,明白他好友臉色那發自内心的燦爛笑容從何而來,明白他的好友為何會毫不猶豫的抛下一切離開,明白他的好友已經有了自己的所愛。而他們,依舊是朋友,永遠的朋友。從一開始,到而今,隻可能是朋友。輕輕的,逸踏着無聲的步子推門而入,溫暖柔和的陽光自半開的窗戶裡灑了一地,躺在床榻上的好友和衣而卧,似乎是睡的香沉,嘴角在夢裡不自覺的微微勾起,莫不是在夢裡也看到了那名為愁天歌的男人?苦笑,無聲,都消散在了空氣裡,摸不到,看不見,唯有無奈自知。輕輕的,逸挪步到了床榻邊,靜靜注視着床榻上閉眼而眠的步風塵,從他們第一次相見就深深烙印在他心裡的柔和面容不曾改變絲毫,安靜而溫柔,睡着的時候,就如何仁慈柔美的聖者,全身都散發着令人感到溫暖的氣息。逸也知道,在這片柔和之下其實是一片堅硬的冰刃,容不得他人亵渎,更容不得他人靠近絲毫。在逸的記憶裡,步風塵與他在一起喝茶聊天的時候,即使是微笑着的,那笑容裡也藏着不留痕迹的距離,即使他們離的那麼近,感覺也依然是疏遠的。曾幾何時,他以為他們是同一類人,立于芸芸衆生之上,清冷孤寂,漸漸淡忘了為人的情感,漸漸忘了如何去動心,甚至癡心妄想的以為這樣的他們可以靠在一起互相取暖。錯了,都錯了……一直以來,也都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他從來都不曾看透過步風塵的心。不肯承認,身為神族人的他竟然也動了嫉妒之心,嫉妒那個凡人,能讓你放棄千年修行與之相守天涯海角;嫉妒那個凡人,讓你的臉上也能出現喜怒哀樂種種動人表情;嫉妒那個凡人,能在你身邊獨享你的霸道與溫柔,融化了你的一片心。這些,你可曾感覺到了呢?一聲歎息,是錯過,亦是此生的無緣。微微俯下身,逸的手伸了出去,似是想要觸碰步風塵的臉頰,目光瞥見了後者脖頸處的淡淡青紫,一瞬間,又收回了手。嘴角勾抹苦笑,步風塵是那個凡人的,并不是他能觸碰的。或許,這樣也好吧,曾經的步風塵是伫立雪峰之巅的聖者門主,孤冷,寂寞。現在的步風塵,鮮活的讓人覺得心痛……卻也慰藉。不再流連此地,逸轉身便出了門,不曾注意到那床榻上從來就不曾睡着的人微微睜開了雙眼。步風塵不是不明白,隻是他太明白罷了。好友的意,他明白,卻給不了。隻因他所有的情,所有的愛,都已經給了愁天歌了。逸出了門,卻意外的撞見了手裡捧了一碗粥的愁天歌,後者淡漠的望了這略顯促狹的島主,冷聲宣誓着所有權:&ldo;他不是你能碰的人,步風塵是我的。&rdo;簡簡單單的一句,而後擦身而過不再理會逸,愁天歌捧着粥碗進了房間。苦笑,挂在了嘴邊,逸當然知道了,步風塵從來都不是他的,以後也不會。屋裡,某個躺在床上假寐偷聽了話的男人得意的暗自偷笑。步風塵是愁天歌的,愁天歌也是步風塵的,誰也奪不走。蘇有權‐‐完後記後來,暈船的愁天歌放棄了出海的美好願望,卻也沒有與步風塵再回大陸,而是在大陸附近尋了一個無人的島嶼一起住了下來。再後來,愁天歌興緻勃勃的想要回大陸去看看轉世的天神和魔主發展的怎麼樣了,卻發現自己的精心設計都被魔主給毀了,氣急,卻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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