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救命啊……救命啊,來人救命啊……&rdo;借着大熊被桃花樹阻攔的間隙,我沒命似的跑,拐杖早就不知道掉在了哪裡,左腳更是疼的麻木了,扯子嗓子大聲在林子裡喊着救命,我的耳邊幾乎可以感覺到大熊呼出來的陣陣熱氣。&ldo;轟隆隆‐‐&rdo;大熊發了瘋似的踢斷阻攔它的桃花樹,開滿了桃花的樹&ldo;咯吱&rdo;一聲倒在了地上,蕩起一陣落英缤紛,這般的美景,卻無人有時間去欣賞。&ldo;咳咳‐‐&rdo;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流的有些多了,我開始有些頭暈眼花了起來,這聖門幹嘛要這麼大,偌大的一片林子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我今日真的要命喪此處?哀歎之餘,我想,我大概真的是流血過多才會産生幻覺,要不然我怎麼會看到一個仙人從天而降,輕飄飄的好似一片雲,飄啊飄的朝着我的方向飄了過來,萬千花海之上看不清面容的男子。&ldo;孽畜,還不停下。&rdo;那片雲從我頭頂上飄了過去,而且還講了話,我不由輕松的呼了口氣,扶着一旁的桃樹休息了起來,很好,終于有人聽到我的呼救聲了,不管來的人是誰,反正是聖門的人,那一聲&ldo;孽畜&rdo;叫的總不會是我這個瘸子。&ldo;吼‐‐&rdo;那大熊漲紅了眼好似入了魔一般,我轉過頭去看看來的人是誰,卻隻看到了一個挺拔修-長的背影,長長的黑發似流水一般柔順,我想,那頭發摸起來的感覺應該是不錯的。靠在桃樹旁,我睜着眼睛看着那大熊舉着大爪子朝那男子轟了下去,心裡不由略微緊張了一下,那男人怎麼不還手,等着被拍成肉餅不成?&ldo;轟‐‐&rdo;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那大熊不知怎麼的就倒在了地上,像一塊大石頭一樣砸在地上轟隆隆作響,震得我靠着的桃樹都顫動了起來,頓時一朵朵粉紅色的桃花似下雨一般紛紛落下,灑了一地。片片縷縷金橘色的落日餘晖透過樹叢花瓣之間的縫隙在柔軟的土地上投下片片斑駁,鼻息之間隐隐約約是輕淡的桃色芬芳,溫柔而帶着白晝最後一絲暖意的金橘色斜光灑落男人的肩、發,我看着那男人在逆光中轉過了身,聲音裡帶着一絲極淺的關心。&ldo;你沒事吧?&rdo;在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有在回憶思考,到底那個時候,那個男人的話裡是否真的帶有關心的意思,還是冰涼淡漠的沒有任何情感。大概有,也可能是我幻聽了。畢竟,那時的我腦袋上還包着層層白紗。畢竟,那時候的那個男人在逆光下讓我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臉,隻覺得好看。那一年的桃花林裡,有我,有熊,還有男人。-月如霜,華滿天-月如霜,華滿天花瓣輕輕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那人随手一拍拂去落花,落花似雨輕飄飄的掉了下來,被風一吹,輕拂到了我的面前,我低頭看了眼落在土地上的粉色桃花花瓣,歸巢的鳥兒在樹頂掠過&ldo;唧唧吱吱&rdo;的吹着歌兒,這林子頓時就寂靜了下來。緊繃的神經頓時松懈了下來,我瞬間就感到了四肢百骸像是被巨石壓着一樣毫無力氣,身體上的傷痛在失去了緊張感的麻痹之後頓時如潮水一般向我湧來,就像一把大鐵錘砸在了我腦袋上。我想,我應該向這個救了我的男人道聲謝,可惜後來我卻被疼痛敲了腦袋,暈過去了。當我醒過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一個人,夕陽不再,隻有輕淡的銀色月光溫柔的灑落一地,我試着從地上坐起來,觸手所及之處是一片絲綢似的光滑柔軟,低頭一看,一件月白色的衣裳墊在了我的身下。夜間的草地帶了些清冷的濕意,這月白色長袍卻很好的隔絕了草地上的露水,我抓起月白色長袍看了看,兩指輕輕搓了一下,心歎,這布料如此輕薄卻還能隔水保暖,想必價格不菲,衣服在這裡,那人在哪裡呢?我從地上站了起來,環顧了四周之後發現我依然是躺在桃花林裡,那人就這麼走了?也不怕又出現一些什麼野獸把我給吃了。我&ldo;啧&rdo;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後邊兒裹着一層厚厚的紗布,很好,我的傷勢又加重了,我幾乎不用看鏡子都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麼鬼樣子,一身的繃帶紗布,走出去都可以把人給吓死。不過這會兒傷口倒是不疼了,想必是那個救了我的男人在我昏迷之後幫我做了些包紮,我低着頭又翻了翻衣服,發現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已經被很好的處理過,甚至是以前被雷劈的傷也被那人重新處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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