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的女兒了,也罷,畢竟是長公主,養在太後膝下,應該無人敢為難吧,隻歎她這個母親絲毫不争氣,起身走到外面,冷的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脖子上挂着個雪雁玉佩,這是唯一跟着她道冷宮的物件。
她苦笑起來,就在這時一聲嬌滴滴的母妃傳來,黎羲淺頓時眸子有了光亮。
“母妃,外面冷,您才沒有了弟弟,身子要好生将養,皇祖母讓女兒帶了幾隻人參過來。”甯和拉住她的手一同走進屋子,從袖中摸出一袋金豆子,讓監視的人都下去,才施施然道:“今日樂都朝貢使者到京了,父皇和黎柳柳沒有功夫看我,我就偷偷溜過來了。不會被發現的。”
黎羲淺歎了口氣:“是母妃連累了你,替母妃給太後說聲感謝了。”她摸着女兒的臉蛋,“母妃或許這輩子都出不去了,就盼望太後能多多護着你幾年,讓你好好長大,嫁的遠遠地,就好了,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女兒怎麼忍心留下母妃一個人,還請母妃要為了女兒好好的活下去。”甯和說着,看着她脖子上的東西:“母妃,其實剛剛女兒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人,他認得女兒,與女兒說,要打聽一件東西的下落。”
問起了,居然要的是玉佩,黎羲淺就道:“甯和,這東西的主人早就死了,當年他曾對母妃又救命之恩,隻是可惜了怎麼好的人,英年早逝了。”
她絮絮叨叨說了許多關于謝長語的事情,而後将人送走了。
過了兩日,太後忽然身體急轉直下,非要黎羲淺近身伺候,百善孝為先,景澤伯隻能将人放出去。
大雪紛飛,黎羲淺并未在太後寝宮久呆,很快就出來了,她配着女兒吃了點酒,哄女兒睡着,走出正殿卻聽着偏閣颠暖倒鳳的聲音,隻是冷笑,一個是她最信任的妹妹,一個是他最愛的男人。
其甩甩的背叛了她,若是可以她真的想殺了他們!
她獨自走在回冷宮的路上,天很冷,還有鵝毛雪飄着,她連着件禦寒的鬥篷都沒有,卻很珍惜少許自由時間,走的很慢,黑漆漆的公道隻有月光忽明忽暗帶來亮光,她嘴角露出久違淡笑,卻是腳底忽然一劃。
猛然就被人一把扶住,就聽着那人道:“小王迷路了,不知此處是何地?”
黎羲淺忙站直,就瞧着面前站着個面上帶着金色面具的青年男子,穿着銀色長袍,外面深藍色坎肩,她穿的落魄,這樣一看倒像是宮殿娘娘身邊的大宮女,底下頭就道:“這裡是冷宮,貴人順着這條路直走就能出去。”
那人十分淡然:“那你帶路吧。”
黎羲淺有點意外,還是戳了戳手,她本是個沒有架子的後妃,完完全全沒有聽到那句小王,總歸現在對他而言,一切權勢都是假的了,那人就道:“聽聞羲貴妃被當今陛下打入冷宮了,卻不知是為何?”
黎羲淺臉色白了白,就道:“帝王之心無人明白。”她停下腳步,就聽那人問:“聽聞本朝有位英年早逝的謝小侯爺,他有一塊上好雪雁玉佩,傳聞給了那位羲貴妃。不知你可見過?”
她覺得好笑:“那東西莫不是有什麼秘密?”她擡頭忽而看着那張沒有面具的臉眸子瞪大,隻感覺遇到了鬼,捏着脖子上的東西:“謝,謝小侯爺,你,你陰魂不散,是是有什麼為完成的心願嗎?”
那人隻是微微錯愕:“是啊,有個物件是生母所增,因此不能給予他人。”
“小侯爺說的是這玉佩?”黎羲淺隻感覺活見鬼了,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靠着宮牆,忽而從遠處傳來腳步聲,她還在反應之中,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見了。
是宮婢太監看她沒有回去,特意來尋找了。
回到宮殿,黎羲淺忙把那玉佩取下來對着磕頭,淡淡道:“謝小侯爺你曾經對我又救命之恩,隻是我如今深陷宮中,無法将玉佩埋到你墳前,此物黎柳柳垂涎已久,離離輕易不敢交出去,還請小侯爺寬限些時候,離離必然設法送出宮。”
暗處,有人站在檐腳靜靜看着女子抱着他的玉佩絮絮叨叨仿佛找到了情緒的爆發處,隻是覺得她可憐,從始終在不過黨政利用品,還真的覺得能夠一世長安了,卻忽而看她苦笑中帶着真誠,語氣很無奈:“當初小侯爺為什麼要救離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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