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看着便是帶着長生抓烏龜的謝長語,捂着嘴貼着黎羲淺的耳邊:“二皇子發了天大的脾氣,連着太子殿下的面子都不給,還吧大哥給嗆的不敢說話,果然都是景家人,骨子裡面都是狠毒,父親佯裝昏倒讓大哥做主,你三哥在裡面脫不開身,我這才抱着長生在外面攔住你。“
攔住?難不成裡面狗咬狗了?
果然,方玉咽氣起來:“黎柳柳咬死是你陷害。”
說話的功夫,景澤宜快步走了出來,黎柳柳在後面緊追不舍,絲毫不顧及多少人在看相府熱鬧,她撲倒在地上淚流滿面痛不欲生抓住他的衣擺:“二殿下,我對你一片真心,我們青梅竹馬,您不能抛棄我,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聽我解釋??????”
景澤宜眸光毫無溫度,甚至隐隐有着殺意,若非顧忌這人和相府打斷骨頭連着筋,他必然碎屍萬段,居然還夥同黎遠天僞造誤會,不要側妃哪裡是個侍妾都能,她二皇子傅就是收留兄弟不要女人的嗎!這個巨大打擊讓他五髒六腑都透出一股戾氣,憤憤欲絕踹開黎柳柳拿着的手,此刻他隻覺得,哪怕翻遍整個大周都找不出比她更加肮髒的女人!
虧得他僅存一絲理智,年紀青梅竹馬依舊皇子面子,隻是随便找個由頭退婚并不想把此事老大,果然痛黎羲淺說的,有些人就是喜歡蹬鼻子上臉!既然他們都不要臉了!他堂堂親王也沒有怕的!
“滾!從今往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黎柳柳見着這種情形隻恨今日為何就去了偏廳,還做出那種下三濫的事情,是她太急于求成了,以為景澤伯敢下手必然是完全準備的,她頓時覺得四肢百骸都是泡在冰窖中,渾身劇烈發抖,看着捧着她為星河的男人此刻憤然離去,無疑是在對整個京城宣告她身敗名裂了。
黎柳柳爬了起來,目光冷冷看着涼亭裡面觀望的黎羲淺,她耗費十幾年辛苦經營的名聲希望如今都被這個賤人毀于一旦了!她恐懼絕望之後更多的是憤懑與殺意,一開始就該除掉這個賤人,她親眼看着她崛起。
咬牙切齒看着對她譏諷輕笑的人,黎柳柳再也不想,撲過去狠狠的作勢要掐住她的脖子“黎羲淺是你陷害我的!都是你!”
黎羲淺快他一步,揚首像是準備了無數個日月的巴掌,毫不猶豫丢在她臉上,将她整個人打翻在地,冷道:“我陷害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最清楚,多行不義必自斃,魚與熊掌不可能都得到,我若是你現在就乖乖回房去,你如今隻是我八竿子還要努力努力才能拐彎找到的親戚!連個下人都不如!”
她憋的太久!此刻黎羲淺才覺得心中的惡氣去了小半!
“黎柳柳注意你現在的身份,沒有了皇室媳婦的楦頭,你什麼都不是了!”
方玉護着黎羲淺,對着旁邊的人招呼:“還不将表小姐帶下去休息!”
這場歡迎宴會飛速落下,黎遠海親自在門口恭送,京城不缺茶餘飯後的鮮花,想來很長一段時間,黎行之都會無比後悔當初怎麼要來怎麼個不懂收斂的養女回來。
黎遠天與景澤伯站在廊下皆是心思深重。
“是她。”景澤伯看着院子裡面和謝長語逗着娃娃的人,眼中迸發殺意:“打破了這微妙的平衡,如今二弟可在沒有軟肋,黎柳柳這個蠢貨。”
黎遠天一雙鷹眼迸發出深深寒意,英俊的眉眼不怒反笑起來:“誰說黎柳柳沒有用,馬上要納秀女,既然她心悅殿下,自然能夠為我們所用,二皇子是個對手,可惜優柔寡斷,猶豫遲疑,今日不過氣血方剛沖冠一怒,身邊縱使有人把關,自己不争氣絲毫無用,倒是陛下哪裡,若是能鑲嵌進去一顆棋子,與大業有助。”
自古簪纓世家甄選的女子,家事不在皇室管轄,國事卻要天子拿取這些女子讨好世家子弟。
景澤宜笑容和善,算是心中有了打算,看着不遠處清秀的少女,見他和那耀眼的少年不知說着什麼,笑的開環歡樂心中就有血不悅。
“謝長語久久不入仕途,恐有世子爵位,倒是可以扶持扶持她的庶出弟弟。”景澤伯淡淡開口:“甯遠侯府若是歸順過去,與我們恐怕是大不利。”
黎遠天蹙眉,微微卷起手指:“太後康健,此刻對甯遠侯府下手,怕是與我們不利。”
太後在一日,念着流芳郡主,誰都動不了甯遠侯府,更何況京城禁軍都在甯遠侯手中,以及十萬護城兵馬,這些年未有大錯,反倒是讓人覺得不起眼了去。
景澤伯忽然笑了起來:“甯遠侯死了,不就簡單了?”他深深看了黎遠天一眼,笑容帶着兩份陰狠:“甯遠侯死了,謝長語還會活的長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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