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趙姨娘今日在院子之中做小孩子肚兜呢,還給小姐備下了不少的珍珠粉,晚點就會送過來了。”杜衡說着,聲音嚴肅了不少:“黎柳柳和周眉這兩日不知道在籌謀着什麼,黎柳柳還秘密出府了一趟,屬下不敢跟着出去。”
黎羲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們安靜了怎麼久,在沒有一點動靜我都要想不通了,出去吧,我要繼續練字了。”
石蜜和杜衡去了外面。
石蜜小心把門關上,看着杜衡,語氣不滿:“我說你幹嘛給小姐說這些,豈不是讓小姐對我們侯爺失去了信心嗎!”她滿眼嫌棄,皺眉不悅的看着被謝長語設計塞進了的同伴暗衛之一。
杜衡抱手,翻了個白眼,風輕雲淡的很:“你還知道你主子是侯爺嗎?我們不過是得了命令好好護着夫人,其他的就要按照夫人吩咐的做,侯爺做事有分寸,若是夫人吃醋了,也和我們兩個無關。”
他們兩個皆是謝長語身邊最厲害的暗衛,莫名其妙的被掉一個丞相府小姐的身邊,這能死什麼意思,自然是自己主子對着人有點意思的啊。
“我們那主子是個悶,三棍子瞧不出個所以然的,這黎大小姐就對着主子有幾分小臉,心思藏得深的很,若不是幫幫忙,我們那主子怕是要光棍一輩子的。”杜衡摸着下巴,打了石蜜手腕下:“你覺得這夫人對我們主子是個什麼意思?”
‘“我可是十萬兩銀子被小姐弄回了的,你别指望我會幫着你氣小姐,我告訴你,這位夫人門清楚的很,别露馬腳,到時候連着我都要被收拾。”石蜜可是記得清楚那日黎羲淺要趕走自己的事情,現在完全不敢去傳遞什麼消息,好在謝長語又送了個杜衡進來。
城中花舞坊之中,謝長語泛着這個月朝堂動态的小氣,卻是将趙政捂着嘴巴一個勁的傻笑,帶着殺意的冷淡眼神掃視了過去。
南宮天忍不住給了趙政一個暴戾:“傻笑個屁,做事情!”
趙政摸着腦袋:“現在都說二哥不要嫂子了,要把如意小娘子娶回家做媳婦呢。”他說着捂着肚子不怕死的垂着肚子大笑起來,哈哈的聲音都要把瓦片給掀開。
南宮天輕輕咳嗽起來,對着要把趙政扔出窗戶的謝長語道:“你有必要為了個草包——”說着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改口:‘為了個黎小姐将自己弄到京城茶餘飯後的談資?’
大家看起了是黎羲淺成為了笑柄,這何嘗不是謝長語對她的保護呢?若是真的作勢謝長語有心護着她,為難她的人隻會更多。
南宮天也有點搞不懂這個二哥的想法了:“醜話說在前面,黎大小姐玩玩可以,你别當真了。”他拍了拍謝長語的肩頭:“今年離京遊曆還是頂着五月,回來剛好是圍獵的時候。”
傳言甯遠侯的謝小侯爺自從八歲開始,每年都要抽出兩個月的事情出外遊獵,增長見識,甯遠侯無奈,太後又縱容,連着當今陛下都是又是送金牌又是送黃馬褂的,已經成了京城中每年的景觀。
謝長語眯眼看着趙政:“你今年就留下吧,那麼喜歡嚼舌根,我看那如意是個美嬌娘,給你做媳婦也不錯,我今晚就送到你屋子去。”
“二哥這可開不得玩笑的,我清清白白風流倜傥的神醫,你這不是讓我祖上蒙羞嗎,不久說了嫂子兩句不好聽的話嗎!重色輕友的很!”趙政哎呀呀的拿起手裡的信件,忽的道:“二哥,我看你有的忙了。”
謝長語擡頭看他,這人若是狗嘴裡面吐不出個所以然,自己真的要把她丢出去,去也是看着趙政狡黠一笑起來:‘韓侯夫人有意要給韓元藍娶妻子。’頓了頓,微微一笑:“似乎是看上了我們嫂子。”
謝長語微微揚眉,哦?是嗎?
☆、周眉生辰
三月二十八,丞相夫人生辰,無數達官顯貴前來祝賀,黎羲淺精心打扮之後,看着宴會已經開始了一般,才慢慢悠悠的朝着前廳而去。
菘藍不安的道:‘我們晚去怎麼久,若是夫人生氣了怎麼辦啊?’她知道黎羲淺是故意的,可她總覺得不妥的很。
“今日的主角是二妹,我出去反倒是被用來比較,不如晚點過去,再說母親在外一直是大方端莊立足,隻是因為這點事情便是斥責我,不怕别人議論,她沒有怎麼蠢。”黎羲淺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錦鯉墜子,對着石蜜交待:“今日父親吩咐了趙姨娘懷有身孕不必出席,你讓杜衡好好的看着,萬萬不可出一點差錯。”
“昨日小姐親自去打了招呼,趙姨娘聰明的很,自然會萬分小心的。”石蜜笑眯眯的說着,這個趙姨娘也是厲害的很,接着黎羲淺給她的庇護,将黎羲淺籠絡的團團轉,還潛移默化的說了黎羲淺不少的好話,更是讓她在丞相府地位高大了起來。
正在花園之中散步的太子景澤伯此刻正看着湖中名貴的錦鯉,看着遠處慢慢走過來的人影,嘴角微微一個傾斜。
遠處的遊廊之中,女子正端莊之中帶着悠閑緩緩走來,許是發髻有些不得喜歡,到底極其适合她,她不停的用手摸着發梢上的那隻竹葉簪子,又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墜子,眼神看着外面耳朵風景,嘴角帶着令人舒适的弧度。
她穿着一條綠色的半透月光紗上儒,外面披着白藍色的外褙子,下面一條湖光色的百褶銀絲勾勒長拳,腰間繡着湖光水色的紋樣,極其的簡單大方,卻是讓人移不開眼睛,手裡拿着一把當面的團花小扇。
景澤伯看着她忍不住的将發髻上的簪子拔下來,頃刻之間長發披腰,兩束小辮子放在胸下,小家碧玉之中帶着柔和大方,按照竹葉簪子再次落到頭發,唔,沒有剛剛的高貴典雅,更多的端莊柔和了起來。
“太子殿下宴會已經開始了,差不多我們進去了吧,二皇子也到了。”旁邊的小厮說了起來。
景澤伯淡淡道:‘你先過去,本太子知道了,’
黎羲淺笑眯眯的和菘藍錦紋說着話,一手提着裙擺眼光從旁邊的精緻移開,轉頭看了過去。
景澤伯看着這個算計自己退親的草包丞相府大小姐,在看她用着半年時間完全改變了京城達官貴族對她的看房,将她營造成了一個款款大方,知書達理的小姐,這心思手腕簡直讓自己驚歎。
他忽的步子一沉,她看着黎羲淺的雙眸在看着自己的一瞬間,極其快速的暗淡下來,嘴角一挑,笑意夾雜着嘲諷的蔑視之感撲面而來,那雙剛剛還水靈靈的眸子,頃刻之間化為冬月冰凍三尺的井水,然後十分的不舒服。
景澤伯看着走過來的人率先彬彬有禮:“大小姐怎麼現在才去,剛剛許多人都在問你的房影,如何閑庭漫步在院子遊玩?”
黎羲淺心中忍着對這個男人的惡心,不露痕迹的半步後退,悠閑的摸了摸自己的鬓發,莞爾一笑起來:“今日是母親的宴會,又是二妹一雪前恥的時候,我若是挨着母親的眼睛,當了二妹的路,那才是自己找死呢。”
他還真料不到這個人會坦然的對着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真的覺得有個謝長語給她做靠山,哦,不,現在這個靠山已經有了新歡了,景澤伯嘴角淌着迷人的笑意:“是嗎?丞相府的家事本太子倒是不能管了,不過今日不少公子都希望一看大小姐芳容呢。”
黎羲淺好不誇張自己的蔑視笑容,挑眉淡淡道:“太子殿下怕是看許多人都發現了小女的過人之處,又被謝小侯爺放了一馬,都想着來提親,你實際上上懊悔當初沒有力排衆議的将我迎娶回去吧?”她說着輕輕一笑了起來。
自己湧來半年就在丞相府,京城,太後,二皇子,謝長語面前站穩了腳步。
景澤伯哽咽了一下,她說的的确不錯,隻是想不到居然這黎羲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直言不諱,連着個敬語都不帶,心中微微一驚訝,臉上已經帶着無懈可擊的溫柔笑容,一副謙謙公子的做派:“你在生本太子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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