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學院的顔學霸有點太不食人間煙火了。
趙研:“天花是絕迹了,但凍瘡沒有,我們那很多人每年冬天都長凍瘡。”
顔學霸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孤陋寡聞了,他打破沙鍋問到底:“凍瘡是怎樣長起來的?”
“外界溫度太低,血管收縮,血流速度減慢,當血流速度過于慢的時候,血液就會凝結成塊,這就是凍瘡。”趙研說道。
顔城也站起來收拾書,邊收拾邊說:“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那我知道有一種方法可以緩解凍瘡,你要不要跟我去試一下?”
“現在?”趙研以為顔城忘記了或者沒看時間。
顔城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很肯定的語氣:“現在,淩晨又怎麼了,法律又沒有規定人一定要在晚上睡覺,白天活動。”
說完将書包甩到肩上,率先走了出去。
趙研很好奇顔城的可以緩解凍瘡的方法,他背上包跟了出去。
走出圖書館,雪還在下,地上白茫茫一片。
趙研将帽子扣到頭上,圍好圍巾正準備走進風雪中,已經走下台階的顔城突然倒了回來,走到趙研身邊:“我記得你是學臨床的?”
趙研:“我就是學臨床的。”
“那你幫我看下我脖子這裡到底怎麼了,這幾天一直有點紅。”說着顔城站到圖書館門前的燈下,取下圍巾,将自己的羽絨服和襯衣領子拉低,給趙研看他脖子領口處的那一片紅。
借着不太明亮的燈光,趙研湊過去近距離看了下,顔城灼熱的呼吸掃在他的臉側,他又一次聞到了那種清冽的香味。
趙研被圍巾裹着的脖子悄悄地紅起來。
“我看這像是被你撓出來的瘀傷。”
顔城用手指摸了摸那片皮膚,“這樣啊,我确實撓了,沒什麼事就好。”
趙研跟着顔城走進雪裡,學校裡晚上有路燈,路燈暗黃的光把地上的雪都照出了暗黃色。
顔城走在前面帶路,趙研低頭踩着他留在雪面上的腳印,兩人走過去,腳印很快又被大雪覆蓋。
等到顔城停下腳步,趙研擡頭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體育場,塑膠跑道已經被大雪淹沒,除了白色看不到其他任何顔色。
趙研看着顔城問:“咱們這是要做什麼?”
顔城将肩上的書包放到避風雪的角落裡,示意趙研也跟他一樣,将自己的包放到那裡。
顔城取下脖子上的圍巾,活動了兩下腿腳,像是做熱身。
“跑步啊,跑步可以讓血管擴張,血流速度加快,你不是說凍瘡是因為血管收縮,血流速度減慢引起的。”
話是沒錯,可是這……三更半夜大雪紛飛的。
趙研不确定的語氣:“現在?”
“現在,有什麼不可以嗎?法律又沒有規定下雪天的淩晨不能跑步。”
說着,做完了熱身,顔城率先跑出去幾步,然後轉過身來,隔着夜幕中潔白的飛雪,笑着對趙研說:“來啊,我帶你跑。”
趙研被這一幕感染了,他取下圍巾,笑着跑過去。
顔城:“你知道嗎,有酒窩的人微笑拍照時,我是說,如果讓我拍的話,我可以把光影和角度處理到最佳,讓你的酒窩和你的笑容相得益彰,煥發出最大限度的美感。”
雪被踩得“吱吱”作響,像有節律的伴奏,雪花被寒風吹起迎面打在臉上,冰涼濕潤。跑起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冷。
“你很喜歡拍照嗎?”趙研看着眼前在黑夜裡顯得亮晶晶的雪花,他一次又一次沖進雪花裡。
顔城:“對,你怎麼知道?”
趙研:“聽出來的。”
跑了三四十分鐘,到最後,趙研的手心都微微有點汗濕了,快一點鐘的時候兩人道别,各自回宿舍。
趙研以為大家都睡了,他放輕腳步打開宿舍門,才發現夜貓子劉立和學霸陳向東都還沒有睡,隻有蔣海在床上低聲打着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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