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緣由,還不就是剛剛千賀公主吃了個悶虧,然後趁着衆人觀看武者舞刀弄劍之時慫恿了一把,先是大大誇獎了滅天一把,又聽說聖者笑天撫的一手好琴,非要聽一聽,讓皇甫帝國的子民們也見識見識。幾句話就把滅天給逼到了懸崖上,好像滅天不彈琴就是看不起皇甫帝國,看不起皇甫帝國的子民一樣。雖然太後和皇帝皇甫千年有制止皇甫千賀的胡鬧之意,但也沒有料到滅天居然還當真答應了。此時烈日已落,徒留斜陽若影,暖色的光輝在湖上鋪了淡淡的一層柔光,一縷縷餘輝透着讓人心醉的美。古琴被擺上了台上,滅天也已經走到了台前,隻是在他坐下之前,這魔頭突然說道:&ldo;獨有琴音未免太過單調,刀劍之舞又太過狠戾,如皇上太後不介意,笑天願為衆位引薦在下的師弟。&rdo;&ldo;笑天聖者是說……林久?&rdo;皇甫千年微微挑了挑眉。&ldo;正是。&rdo;轉頭面向大湖之時,魔的眼裡劃過一絲狡黠,瞞過了所有的人,滅天輕聲說道,&ldo;小九練的一手好掌法,似行雲,若流水,剛柔并濟,正好配我的琴音。&rdo;&ldo;哦,看多了舞刀弄劍,哀家倒是很想看看這掌法到底如何玄妙,皇上,那就快叫林久上來吧。&rdo;太後欣然同意。那邊廂,林久搬了小闆凳打算待會兒用力給滅天鼓掌,這小闆凳還沒坐熱呢,就聽到台上傳來太監尖細的聲音。啥?讓他上去給笑天聖者伴舞?曠世掌法?他沒有聽錯吧?!林久狠狠瞪了眼台上的某個假聖人,這個臭魔頭果然是個魔,連下水都要拉他一起,難道是報複他在臭魔頭彈琴的時候搗亂的事情?這能怪他嗎?還不是那臭魔頭定力不好,随便被他搗亂幾下就彈不了琴,再說了,這不是每次搗亂之後他都被臭魔頭給&ldo;教訓&rdo;了一番。撇撇嘴,林久不情不願的下了畫舫,心裡已經在想着晚上回去時要怎麼向那大魔頭索取下精神損失費。夏季賞荷會3成熟的心,年輕的身,林久常常忘了自己如今不過十八出頭,十八的姑娘是嬌豔欲滴的花兒,十八的男子同樣美麗,就如同剛剛從蒸籠裡出來似的,皮膚鮮豔,漂亮的無辜,年輕新鮮的身體裡住了一個成熟不羁的靈魂,放在一起就像那春日的太陽,溫暖的讓人可以原諒他所犯過的一切錯誤。隻需要往那台上一站,這萬頃蓮荷的光輝都被悉數掩蓋了下去,夕陽的餘輝好似一道道天光斜射而下,白衣的年輕男子浸在了這道道光芒之中好似随時都會化身為仙,踏風而去,偏偏這男子總是沒有自覺的揚起嘴角那一抹燦爛無心的笑。笑靥如花,身姿如仙,這是何等的妙人?這是林久嗎?這的确是曾經那位在皇城&ldo;臭名遠揚&rdo;的天下第一美人,那好看的模樣從未變過,兩年不見,如今變得更加生動成熟,就像是一顆長成熟的蜜桃一般嫩的快滴出汁來,隻是那内裡透出來的氣質讓親眼看到的人覺得,這人和從前大大的不一樣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呢?皇甫千年也看不出來。走到了台上,林久拱手低頭道:&ldo;拜見皇上,太後。&rdo;林久這等身份的人原本見了皇帝和太後那是必須下跪的,就連林久他爹也是一樣,好在滅天給林久腦袋上戴了頂賢門聖者師弟的帽子,今後不管是拜見哪個皇帝哪個太後都不需要行下跪之禮。微眯着眼,林久掃了四周投往此處的視線,或者有好奇,或者有疑惑,或者有不屑,或者有鄙夷,或者有貪婪……種種目光交織在一起,在這落入餘輝之下卻讓林久有一種想要冷笑的沖動,看那一池的蓮荷,在夏秋之時盡情的盛開,豔光四射,誰人能擋?隻是一旦衰敗了,又有誰會去憐惜呢?到那時,自有人去賞菊,賞梅,賞百花。一時的容顔驚豔,往那荷花池裡一投,不也是香魂一縷,隔年,還有誰記得當初的你呢?如今活了過來,人人欽羨,人人愛慕,愛慕的不過是這一幅皮囊罷了。你啊你,為了這台上最高貴最冷漠的那一位,值得嗎?皇甫千年淡漠的揮了揮手,就算是免了林久的禮,其餘的廢話也就不用多說了,滅天已經調好了琴,就等着這位風華絕代的林公子舞上一舞了,不過在此之前,林久還是得和滅天随便唠叨兩句。假裝拜見自家師兄,林久蹭到了滅天身邊笑呵呵的低聲道:&ldo;我的好師兄,你真是會給我這個師弟表現的機會啊。&rdo;&ldo;師弟能明白師兄的一番心意就好。&rdo;嘴角含着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一指輕勾琴弦,&ldo;铮&rdo;的清脆一聲,琴音如無形之風一般向四周擴散彌漫開去,恰如箭似的刺中了聽者之心,尚在畫舫輕舟中閑鬧之人不由凝神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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