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的不要?&rdo;話語冷了不分,像是從感性回歸到理智,滅天輕聲問道。&ldo;嗯……&rdo;某人聲音小的像蚊子叫。&ldo;不要?&rdo;滅天又問道。&ldo;唔……&rdo;某人支支吾吾,從理智上他應該推開滅天,可是……可是他向來就是一個感性大于理智的……男人。瞅着林久那糾結的小模樣滅天禁不住笑了起來,低頭輕輕咬了咬林久的耳垂,笑罵道:&ldo;在殷都王爺府時怎麼不見你喊停。&rdo;林久一聽,眼睛瞪老大,後知後覺的說道:&ldo;對啊,遭了!那靖王豈不是知道了我和你那個那個了?&rdo;什麼那個這個,滅天輕輕搖頭,這人也實在是糊塗,隻是這個時刻也不是繼續逗弄林久的好時候,滅天不顧林久阻擋的輕輕壓了下去,望着後者那又是含着怒意,又是忍不住流露舒服的模樣,心裡頓時覺得十分有意思。&ldo;再咬就破了。&rdo;滅天看了眼林久緊咬着唇的模樣,低頭輕輕用唇蹭了蹭男子鮮紅如血的嘴唇。&ldo;那……那你還……唔……&rdo;死死抓着魔的肩膀,林久濕潤了眼睛,雖然不樂意,可是還是……想要不顧一切的投入進去,理智與情感在他小小的腦袋裡瘋狂的做着鬥争。&ldo;我有設結界。&rdo;就算林久不介意被别人聽了去,滅天也不喜歡自己的私事被他人知道,早在殷都王爺府的時候,隻要與林久單獨相處時滅天就設下了禁音結界,外面的人是聽不到,也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些什麼的。這魔看似對世間一切都顯得無所謂,那是因為他對所有事情都了若指掌,亦沒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對他産生威脅。望着身下頓時放松了身體的男子,滅天颔首吻住了林久的額頭。這男子總是矛盾的可愛,明明心底喜歡這一切卻又總是有些放不開,平日裡開朗豁達,到了床弟弟林沖林家公子回來了,模樣沒變,隻是聽林家的人說林久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就是一個十足的纨绔子弟,每日沉迷酒色不思進取,如今重新回到林家,林久不但拒絕了所有人的宴請,聽說還變得勤快了起來,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練武和看書。這會兒皇城裡的人都對林家大少爺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感興趣,一半是林久離奇的死而複生,還有一半則是那位聽說每天陪在林公子身邊的聖者。聖者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這件事情林家人也說不清,聖者大人平日裡都不出院子,偶爾出來不是戴着鬥笠就是戴着鬥篷,神秘感十足,别說是外人的宴請了,聖者大人連林家人的宴請都全部回絕了,這舉動倒是挺符合聖者的,隻是僅僅以此就來證明林久的師兄是聖者未免也太過武斷了。旁人怎麼猜也沒用,反正消息已經傳了出去,皇甫帝國内也有賢門的人,此時聖者重現人世的消息應該已經傳到賢門中去了,想必不久以後賢門就會有所行動,聽說中天國的才女,同時也是賢門中人的無月還在皇甫帝國,說不定無月會親自前來拜訪。說到無月,皇城裡的人突然想起來,那位林久林公子前不久才在殷都玉翠河上為皇甫帝國掙了一把面子,衆人一想,林公子赢才是理所當然的,從輩份上來講,身為聖者師弟的林久還是無月的師叔。隻是也有人問了,賢門上任掌門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又收了林久做弟子?這個漏洞百出的問題,林久也很想問問滅天,你那師傅都已經魂歸西天了,我這個關門弟子是怎麼冒出來的?那又如何?說來說去一句話,人家大魔頭不喜歡當林久的師傅,丢了幾本賢門的書給林久就當做林久拜了那早已經魂歸西天的老掌門為師了。&ldo;那老頭子有你和我這樣的徒弟也算是修了十八輩子的福了。&rdo;滅天如是說。林久腹诽:還十八輩子的福呢,人都被你給殺了,要是我有你這樣的徒弟,那應該是積累了十八輩子的罪孽才是。隻是這話林久可不敢說出來,有時候他也挺好奇滅天的過去,像是滅天為什麼會殺了師傅,為什麼會墜入魔道……但是陷入愛戀中的人都是一群傻瓜,關于愛戀的道理人人都知道,隻是對于沒體驗過的人來講,這些道理都是空的,該戀愛該傻的時候還是會去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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