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潼困惑:“開舌是什麼?”。
蘇遠笑道:“開舌就是給鹦鹉的嘴巴裡裝上一個人舌頭,這樣就能說人話了”。
老闆眼角一抽,想說蘇遠這是胡說。
童潼信了,還認真點頭,伸手摸摸那小鹦鹉的頭:“不知道開舌痛不痛呀……”。
顧恩第道:“若是喜歡,便買了這隻回去,慢慢教吧”。
童潼蹙着眉,認真的點點頭:“也好,自己教出來的,感情也會更深刻一些”。
這話……
讓顧恩第心裡一彈,連看着童潼的眸光都帶了幾分異色。
老闆呵呵一笑,拿過籠子将小鹦鹉裝上,便遞給童潼:“這鹦鹉平日不拘吃些什麼,隻要每日管夠水跟食物,一個月後就能歸家了”。
童潼應着好,不住地低頭去逗籠子裡的鹦鹉。
顧恩第付了銅闆,攬過童潼,幾人又轉身往深處走了過去。
絲惗看着這隻有手掌大小的鹦鹉,也是滿臉歡喜,她挨在童潼身邊,滿臉歡喜的跟童潼商議着要給這鹦鹉取個什麼名字。
籠子裡,那隻有巴掌大小的鹦鹉一臉高傲,它閉着眼,仰着頭,似乎不想理會這些愚昧的凡人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_(:3」∠)_目測最近可能都是晚上十二點前更新了_(:3」∠)_
☆、舊友
花鳥市集逛了一圈,童潼得了個鹦鹉,絲撚則看中的兩盆牡丹花,顧恩第掏錢買了之後,直接将這兩盆花扔給身邊的甯師與蘇遠二人,一點也不與他們見外,幾人又逛了一圈,到了前頭的拐角時,那裡彙聚着不少的人,一個個都在吵吵嚷嚷也不知是在做些什麼。
童潼腳步一頓,下意識地轉身,朝着人少的小道裡面走了進去。
顧恩第等人随在他的身側,剛行出不遠,便聽得人群那邊忽而傳來呼喝的聲響,顧恩第腳步一頓,扭頭看去,便見得那人群後隐約露出來的是個青年男子的模樣。
那男子生得清隽,眉眼之間全是溫和,渾身都透着一股書卷的文人氣息,似是發現了顧恩第的眸光,男子朝着顧恩第略微點頭,而後便拿了筆,朝着身邊圍攏的衆人淡淡一笑,便又伏下身去,似是又在為人作畫。
“嗯?”童潼狐疑的扭頭看他:“相公,你在看什麼?”。
顧恩第回神:“沒什麼”頓了頓,他道:“童潼,你跟蘇遠他們在前頭等我一會,我稍後便來”。
童潼不疑有他點了頭:“那我們在前頭的茶寮裡等你,你要快些來呀”。
顧恩第揉揉童潼的頭,轉身朝蘇遠與甯師交代一身,便朝着人群那邊走了過去。
甯師朝童潼一笑:“走吧,我們也去前面歇息片刻”。
茶寮鋪裡,客人寥寥。
童潼與甯師幾人進入茶寮,隻問店家要了壺茶,便将人給打發了。
逛了這麼一會,幾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悶熱,到時童潼仿佛沒事人一般,他将籠子往桌上一放,就忍不住伸手去摸那鹦鹉的尾巴。
蘇遠看着,忍不住提醒他:“童潼,你可别把這鹦鹉的尾巴毛給拔了啊”。
童潼嫌棄的看他:“我才沒那麼笨的”。
蘇遠一噎。
“噗……”甯師失笑。
宋離看着外頭來來往往的人影,他微微蹙眉:“少爺是有什麼事去了嗎?”。
“他沒說,他就讓我們在這裡等他”童潼說。
蘇遠解釋:“大約是看見了什麼相熟的人,所以才過去打招呼了,沒事我們在這裡坐會也好”。
如蘇遠所言,顧恩第确實是遇見了熟人,而且還是他曾經舊時的好友。
擠過人群,顧恩第看着那男子在桌前忙碌的身影。
一襲青衣,墨發垂肩,男子伏在桌面的身影精瘦高挑,手下的筆如若遊龍,不一會便劃出了一副大氣磅礴的山水之畫,而後又是一副精緻細膩的人像之畫,再之後,則是待人手寫,一筆一筆都揮霍的那般潇灑而又肆意,好一會,忙完之後,圍攏在男子身邊的衆人才相繼散去,得了空隙,男子長長一歎,滿臉笑意地朝着顧恩第作揖:“經年未見,言之可别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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