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當即催促:“既然如此,那我帶你們進城便是,你立即給童潼收拾一下,我與松竹将馬車車輪再焊一遍,我們即刻進城!”。
作者有話要說:_(:3」∠)_
☆、相公
帶着童潼的馬車,忙慌慌的朝着城裡去了,在天将黑下的時候,幾人才到了城裡的醫館,請了大夫給童潼看診,入許郎中所言,童潼頭上的傷勢是傷上加傷,情況不好,發燒也是正常情況,隻是何時退燒卻無人知曉,其實童潼不止頭上有傷,他身上還有多處刮傷,細細的小小,布在身上,大夫給童潼檢查過後,先是給童潼開了藥服下,又給童潼尋了一些膏藥擦在刮傷傷處,最後才另外準備的布帶與傷藥,給童潼纏在頭上,隻是系上的時候,因為碰着的他額前的傷處,原本一直昏睡的童潼,卻忽而嘤咛了起來,顯然是疼了。
大夫一聽這個聲音,頓時松了口氣:“還好,他病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顧恩第心裡發急:“大夫,那内子這傷”。
“好好養着吧”大夫說道:“他傷勢頗重,最少先好生養着兩三月吧,若是包塊消下去了便無大礙,若是包塊到時依舊還在,就要另想辦法了,這些日子,讓他多休息,按時服藥便是”。
曲流也問:“那他頭上這個……”。
大夫微微蹙眉道:“每隔兩日來我這裡換一次藥,先給他外敷幾日看看便是”。
交代完了,大夫便出去開藥方了。
房間裡,一時間就隻剩下了他們兩人與守在旁邊等候吩咐的松竹。
曲流蹙眉,看向童潼頭上的布帶,道:“我看這幾日,你們便先留在城裡吧,我在城裡有處空宅,你跟童潼先在裡面住着,應付眼下這幾日吧,他這般情況,總是與你颠簸來回也并無溢出”。
對于曲流的提議,顧恩第并沒有拒絕,他隻是朝曲流看去,深深的道了一聲:“謝謝”。
曲流在宅子在菖蒲街,是一個小巧的四合院,顧恩第與灼華住在裡面,都顯得還有些空蕩,曲流擔心他們在這裡會有什麼不便,便将松竹留了下來,給顧恩第幫忙,顧恩第想了想,倒也沒有拒絕。
童潼服下了藥後,是在翌日天快亮時才退了燒,顧恩第摸着他冰涼涼的額頭,才松了口氣,床榻上,童潼雙眼簌簌抖動了兩下,便緩緩睜開了眼,不過許是因為睡得久了,一時間童潼還顯得有些迷糊,直到顧恩第忽而将他的手給抓住,童潼才回了神。
“這裡是……”童潼眼珠亂轉,滿臉疑惑。
顧恩第輕輕一曬,道:“這裡是曲流在城裡的别院,你病了,要看大夫,這些日子,我們便暫時住在這裡”。
童潼微微眨眼問他:“大家都一起麼?”。
“沒有,隻有我們兩個暫時住在這裡”顧恩第摸摸童潼的頭。
童潼嗯了一聲,忽而又說:“我,餓了,想吃東西”。
“那我去給你做”頓了頓,顧恩第又問:“想吃點什麼?”。
童潼想了想,道:“西瓜玉米粥,還有……”他眨眨眼:“冰糖葫蘆?”。
“好,你這裡乖乖呆着,我去給你做玉米粥,還有冰糖葫蘆”。
童潼低聲應了一聲,便看見顧恩第起身朝外頭走了。
童潼想吃玉米粥,顧恩第便去了廚房幫他做,好在曲流想着他們兩人住在這裡,需要的東西不少,昨個兒夜裡就讓人将東西都準備齊全了。
竈台前,顧恩第撸起袖子,身上系着圍裙,就開始打水淘米生火,他臉上雖然繃着,可神色卻極其認真,仿佛他眼下正在做的并不是什麼吃的,而是正在握筆書寫詩詞。
松竹準備過來幫忙的時候,剛到門邊,便看見裡頭的男人身影修長,身姿挺拔,容顔皎皎冷清俊逸,如若夜空懸挂的玉盤,風骨清羽卻又隐帶繼續銳利,一時間松竹反倒愣在門外,不敢進去,深怕會打擾了裡面的人。
房間裡,童潼等了一會,不見顧恩第回來,他自己也再睡不着了,就撐着床坐了起來,大概是因為頭上有傷,難受,童潼總忍不住想伸手去摸,可是一想到額頭上那不能碰的地方,他自己又抿抿唇,将手放了下來,而後便幹脆穿上鞋,在屋裡四處轉悠,到處張望,就像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到了新的壞境之後,滿心滿眼全是稀奇一般。
顧恩第端着米粥過來的時候,看童潼到處打量的模樣,他微微蹙眉,走了進去将東西放到桌上:“不好好躺着休息,怎麼還到處轉悠?”。
“嗯?我,我睡不着了”童潼摸着肚子走到桌邊,一坐下便伸長了脖子往碗裡看去:“米粥好香!”他深深的嗅了一口。
顧恩第臉上含笑,将碗往他面前推了一下:“是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童潼一怔,眨眨眼後,遲疑着說:“你……喂我?”。
顧恩第抿唇一笑,端起碗拿起湯勺攪動着米粥後吹了兩下,便将勺子往童潼嘴邊送去:“張嘴”顧恩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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