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周圍早已布好了陣法,和無數符篆,他們壓制着魏輕塵,魏輕塵也在極力抗争。
殷無憂劍指宓子昂,冷冷道:“給你個彌補的機會,放了你師弟。”
“放?”旁有一人站出來朗聲道,“魔宗魏輕塵,為練邪功抓了我們劍道這麼多修士,吸他們的靈氣,喝他們的血,将他們殘忍殺害,簡直罪惡滔天!豈是你說能放就能放的?别說你是殷玉衡,哪怕你是大羅神仙,今日也别想把人帶走!”
“你們還給我徒弟安了這麼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殷無憂搖了搖頭,面上盡是失望,“年了。你們毫無長進,還來這一套。怪不得我徒兒要對這世道失望,而今連我,也對你們失望透頂。”
那人仰頭看他,勸道:“你曾是劍道響當當的人物,我尊你一聲玉衡真人,勸你速速離去,不要擾亂祭劍儀式。若你執迷不悟,我等也隻好連你一塊兒誅!”
“你想誅我?”殷無憂忽然仰天長笑。
他是真的被逗笑了,于是獨自立于高處,手持長劍笑了好一會兒。他一邊笑着,瞳孔逐漸變成紅色,額上的魔紋也閃着紅色的光。他神情倨傲,滿頭青絲無風自動,肆意飛揚,周身湧動着黑色的魔氣,整個人的氣質全變了。
紀濯雲一看低喝一聲“不好!”
“他入魔了!”
衆人一聽大為吃驚。
殷無憂低垂目光看着先前那個說要誅他的人,笑着問:“你可知,論劍大會又被稱為什麼?”
“什麼?”那人微微一愣,随即下意識地思考。
但他還沒想出答案,人頭已然落地。殷無憂出現在他身旁,用散漫的姿勢拿着自己的劍,漠然看着他倒進雪地裡,震蕩起一地的白絮。
血腥氣引爆所有人的殺意,衆人立刻齊齊向他攻去。
殷無憂嘴角噙着笑,透過厮殺的人群遠遠看了紀濯雲一眼。
紀濯雲,他曾經的師父,隔着憤怒的人群和漫天的飛雪與之目光相撞,随後輕聲回答了他先前提出的那個問題。
——“論劍大會又被稱為……玉衡杯。”
作者有話要說:問個問題,大家能看到我封面嗎orz,我自己這兒不顯示,或者顯示異常。我檢查了一下圖片鍊接是沒問題的。迷……
☆、那些年
論劍大會在殷玉衡之前沒有被冠名過,隻因高手年年有,卻鮮少有人能連勝。
當年殷玉衡一戰成名,也使得卻塵台從論劍大會背景闆變成了場上的主角兒,從此受盡萬衆矚目,也吸引了無數門人,讓紀濯雲大為欣慰。
紀濯雲武功不行,但頭腦很好。繼任掌門之後,他收養了玉衡并派專人照料他,奔着得道成仙的目标培養這孩子,指望他成仙後為門派闖出名氣,因此不許他接觸閑雜人等,不許他染上俗世凡塵。
待玉衡稍大一些,能拿得動劍的時候,他派自己那天資卓越的師弟教他學劍。他圈了一片後山讓玉衡在裡面活動,不準他出來。
因此玉衡自小心思單純,不谙世事,他隻知劍,也隻有劍。
他常年獨自生活在那落雪的後山,每天隻做一件事——練劍。
他的世界隻有無盡的白,沒有喜怒哀樂,也不知人情冷暖,世上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直到有一天,一隻色彩斑斓的小鳥兒掉在了雪地裡,他那白茫茫的世界裡才突然有了别的色彩。
他将凍僵的小生靈撿起,有些不知所措。
小鳥往他懷裡鑽,他被凍得直咧嘴,卻也沒把它揪出來。還不到練劍的時候,他坐在背風的樹洞裡,用自己的體溫暖着小鳥。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色彩斑斓的東西,忍不住低下頭用手指戳了戳小鳥的腦袋。
“幹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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