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直呼了對方的大名,是希望對方能清醒一下。
但這叫做宓子昂的青年仍是沒有反悔的意思。“我确認。”他朗聲道,“如今卻塵台少了這麼多關注,我身為卻塵台弟子,自然要替門派赢回屬于我們的榮耀。煩請幫我保管好這塊玉牌,七日後,我将帶着論劍大會頭名的稱号親自來取。”
他說完對莊家行了一禮,而後轉身離去。他行走如風,衣上白鶴翩翩,靈動異常。
莊家找了木盒将玉牌好生收撿,而後又招呼大家繼續下注。
殷無憂看了看,衡量一番後,将整個荷包袋放了上去。
“我也壓卻塵台好啦。”
他急着去和徒弟彙合,很快就走了。
“哎——”莊家在後面喊着,“您還沒留名字呢!喂——”
夥計出去追,但一轉眼那人就不見了。
莊家打開荷包袋,本以為裡面是銀兩,沒想到竟然也是一塊玉牌。與宓子昂那塊一樣的形狀,一樣的大小。
隻是宓子昂的玉牌保存得很好,白皙光澤,毫無缺損。這一塊兒卻是殘破不堪,有許多裂痕,而且像是在血水裡泡過似的,裡頭透着許多血絲,使得好好一塊兒變得面目全非,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圖案和刻字。
莊家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在玉牌背面認出一個“玉”字,後面那個比劃多的字卻怎麼也看不清。
“玉……”他低聲喃喃,“玉什麼?玉……卻塵台這代有小字叫玉什麼的弟子麼?”
“玉衡啊!”旁邊的夥計提醒道,“卻塵台玉子輩兒最有名的不就是玉衡真人!”
“那都是死了多少年的人了還提?”
作者有話要說:兒童節快樂~( ̄3)(e ̄)
☆、懸天門
離開賭坊,殷無憂低着頭穿行在來往劍修中,急匆匆往石灣鎮趕。
還沒走出多遠,突然瞧見前面一陣騷動,他這湊熱鬧的心哪裡按捺得住?馬上湊過去觀望,一看不得了,是幾個魔族少年被人打到在地,打倒他們的也是個年輕人,其人衣着華貴,看起來像是名門之子。
他也不過十五六的樣子,個兒不高,長着一張圓臉,眉目間擰着戾氣,正背着手指派自己的随從拿繩子将魔族少年捆起來。
“幹嘛呢?”殷無憂撥開人群擠進去,直接斬斷了繩子,将少年們護在了身後。
“你是何人?”那圓臉少年立刻拔劍指着他。
殷無憂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他們犯了什麼錯?”
“既為魔族,生下來就是錯。”圓臉少年脾氣挺沖,說完就出手了。
“小子,我勸你冷靜。”殷無憂避了一招,對方卻不領情,繼續揮着長劍攻擊他。他勸了幾句沒勸動,隻好出手教訓後生。
圓臉少年弟子也不差,但畢竟年紀小,經驗不足,不一會兒就被殷無憂打趴了。
他原本心高氣傲,現在落敗後就失了那份倨傲,恢複了少年的心智,氣呼呼道:“你等着!有種你别走!我叫我師兄來!”
“好啊,去把你爹叫來也行。”殷無憂說是這樣說,等少年走了還是帶着魔族的孩子先離開了。
這兒畢竟離祭劍台不遠,真鬧起來會變成除魔大會。再說他也怕徒弟等不到他擔心,就加快速度回了石灣鎮。他把三個孩子帶回了蒼瀾包下的千裡香酒樓,剛從裡面出來就遇到了自家徒弟。
兩人在門□□談了幾句,打算先找個地兒吃飯,再回去休息。
南邊有間有名的飯店,魏輕塵帶着師父往那邊走。進了飯店,他先找地方讓師父坐下,又喊了小二點菜。沒等多久,他瞧見店裡的夥計在往外搬沉重的酒缸,就上前搭把手,給他們幫忙。
忙活完,他正要進去,突然聽到身後有人用遲疑的語氣喊着:“魏……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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