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姜老!這些年多虧了您的幫助,這才謀了個賣柴的營生,能夠收留天訊一人在這裡我已十分感恩了,老頭子就不敢再叨擾姜老了,我還是回我的草舍去。”而後他又對天訊說道:“訊兒,你在姜老這裡要遵守這裡的規矩,不能給姜老添亂。當然你也不能白白住在這裡,在後院好好跟着他們學習,跟着後院的人打打雜明白嗎?”
“爺爺!”周老頭再來此前,便已告知了天訊,雖然他答應了周老頭,但還是依依不舍。
“既如此,那我便依了周老。”姜老也是說道。
說罷,周老頭也不多言,起身便離開了兩家大院。
“管家,你帶天訊去後院,給他安排到柴院。”姜老對管家說道。
那管家見後也是趕忙帶着天訊而去,不敢怠慢,畢竟能讓姜老如此恭敬,想必那周老頭定有過人之處。
待得管家帶着天訊離開,姜木不由問道:“爺爺,那周老頭不就是後山砍柴的老頭嗎?為何您對他如此恭敬?”
姜老聽後不由對着姜木一笑:“爺爺這輩子遇到的人很多,能夠把咱姜家建立成餘英鎮首富,可是并不容易。周老是九年前突然來到我們餘英鎮的,當時姜家便已是餘英鎮首富。而那時周老便一人帶着一個嬰孩來到這裡,雖然不知道他身上發生過什麼,但必然有着離奇的經曆。我還記得那年第一次見到他,那是他第一次賣柴火給我們姜家,他那眼神我曆曆在目,給我一種極為強大的壓迫感,雖然那眼神并不是刻意表露出來。一直到他來到這裡半年之後,他那種眼神才慢慢退出。而那種眼神,在我年輕的時候曾經見到過,我堅信周老的來曆絕不平凡,這樣的人我們一定要好好相處,不能夠得罪,或許有一天我們姜家會因此而躲過一場災難。”
姜木聽後,似懂非懂。
幾日後,姜家後院。
淩天訊手持斧頭正在後院拆房劈柴,身後一大漢,年有三十,面相看上去較為忠厚。他坐在石階之上,手中端着一隻大碗,正在大口的喝着水。
“我說你也來了幾天了,怎麼這柴火劈的還這麼費勁?”身後大漢說道。
天訊一斧頭下去,那木柴愣是被劈掉一小塊,而木柴整個卻沒什麼大變化,掉落在一旁。
天訊趕緊将木柴拾起來,再次擺正:“不能啊,我看爺爺就是這麼劈的。”天訊兀自說道。
隻見背後大漢走了過來,将天訊手中的斧頭奪了過來:“你看好了,柴是這麼劈的!”大漢單手将斧頭擡起,猛的往下一劈,隻見木柴一分為二:“看懂了嗎?”
天訊撓了撓後腦勺,顯然有些疑問:“二狗,我記得爺爺不是這麼砍的。”
“什麼爺爺不爺爺的,能砍柴不就行了?”二狗将斧頭遞給天訊說道。
按照二狗的方法,天訊用了七八次力将木柴劈成兩段。雖然天訊滿是疑問,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如此二人又幹了一段時間,二人便在柴院裡休息。
幾日來,二人相處之下,天訊覺得二狗人還不錯,除了幹活的時候比較嚴厲。
看着天訊咕噜咕噜的喝着水,二狗不由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小的年紀,姜老也願意收留你,他可真是個大好人啊!”
“二狗,你也是姜老伯收留的嗎?”天訊放下大碗問道。
二狗點了點頭說道:“當年我流落街頭,姜老看我可憐就讓我留在這裡打工了,算起來也有十個年頭了。”
“原來你也這麼可憐啊!”天訊不由說道。
二狗不由瞪了一眼天訊,但也沒有否認。
“說實話,我從來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這姜家可真是太有錢了。”天訊接着說道。
“你知道姜老年輕的時候是做什麼的?”二狗不由說道。
“年輕的時候?那我哪知道。”天訊說罷,再次将碗端起。
“要飯的!”二狗淡淡說道。
天訊不由嗆了一口水:“怎麼可能?”天訊哪裡幹相信。
“這是姜老自己說的,而且很多人都知道姜老的事情。”二狗一本正經說道。
“姜老的事情?快給我講講,我想聽這個。”淩天訊好奇的說道。
二狗聽後,臉色一沉:“好吧,那就給你講講。姜老年輕的時候,大概是他二十歲左右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是這餘英鎮街頭一個要飯的乞丐……”
随着二狗的陳述,時間仿佛回到了五十多年前的那個傍晚。
姜老,姜天。此時他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身着褴褛,瘦如柴骨,整天靠着手中的一隻破碗,整日在街上行乞。
這日,他如往常般在街頭行乞,但是不知為何,他連一枚銅錢都沒收到,天空中下起了綿綿細雨,看着往來匆忙的行人,腹中越發感到饑餓。
落魄的身影走在熟悉的街道之上,一時間顯出鎮中冷漠。
“馮叔,給我來兩張餅!”
“好咧,你稍等。”餅店老闆将兩張餅包好塞給買者:“您的餅,拿好。”
“謝謝你了馮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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