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帝嗤笑一聲,伸手指着穆容淵,調侃道:“騎馬依斜橋,滿樓紅袖招,說的就是你這等混人!”
“哈哈哈,陛下過獎,過獎了!”穆容淵厚着臉皮賠笑。
衆人明白昭文帝沒有追究穆容淵殿上失儀的意思了。
昭文帝心中雖然對穆容淵的行為還有些疑惑,可一想到穆容壑和雲戎水火不容的樣子,昭文帝便放下了心中疑慮,想那雲戎怕是把女兒爛在家裡也不會嫁給穆家的。呵!
“臣女雲卿淺,拜見陛下。”雲卿淺穿着不合身的藍色朝服垂眸走到殿中跪拜。
昭文帝開口道:“平身吧,你極力求見,是為何?”
雲卿淺站起身,緩緩擡起頭……
啪嗒!一聲脆響,在靜谧的九龍殿上顯得尤為刺耳。
衆人聞聲望去,竟然是那喬公公掉落了手上的玉佛珠!這可是禦用之物啊!
喬公公身子一抖,連忙跪下求饒,聲音顫抖的說道:“奴才罪該萬死,陛下贖罪,陛下贖罪!”
然而此刻昭文帝哪有心思去看喬公公掉了什麼,剛剛雲卿淺距離遠,即便滿朝文武都在嗟歎,他也沒看出雲卿淺的特别,可眼下雲卿淺就站在他面前,那猶如出水芙蓉一般俏生生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想起了故人……
“你是什麼人?”昭文帝站起身,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緊張和愠怒。
這下不止滿朝文武,就連雲卿淺自己也愣住了,昭文帝這是……這是怎麼了?
“臣女……雲卿淺,拜見陛下。”雲卿淺不得不在自報家門一次。
跪在地上的喬公公見昭文帝身子有些顫抖,也顧不得讓昭文帝恕罪了,連忙站起身扶住昭文帝,并低聲道:“陛下,物有相同人有相似……”
人有相似……人有相似……昭文帝在喬公公的安撫下,漸漸找回了神志。
是的,沒錯,她已經死了好多年了,而且是他親手殺的,利劍穿胸,血濺當場,絕不可能有誤!
況且就算是她活着也早已年過半百,哪裡還會是眼前這般花兒一般的年紀。
昭文帝重重的坐下,閉了閉眼,再次睜開,仔仔細細的打量雲卿淺,又發現,細看之下似乎沒有那麼像了。昭文帝斂了斂心神,沉聲道:“雲卿淺,你為何求見?”
話題忽然就被轉了回來,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穆容淵皺着眉仔細翻找自己夢中的記憶,也沒尋出昭文帝和雲卿淺有什麼交集,可昭文帝剛剛那個模樣,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尋常。
言歸正傳,雲卿淺開口道:“回陛下話,臣女剛剛聽聞護國公大人參家父三本,臣女心有不明,想問護國公幾句話。”
衆人看向護國公,護國公看向雲卿淺。
二人四目相對,雲卿淺竟然氣勢絲毫不減,護國公輕哼一聲,完全不把雲卿淺這個黃毛丫頭放在眼裡。
雲卿淺冷聲道:“關東距離京城千裡之遙,若想新春朝拜,那前一年九月便要起程動身,一來一回小半年的時間都在路上。秋收末,入冬前,北胡年年都會犯我大周邊陲,搶我大周米糧,我想問問護國公,若是我父親回京朝拜,關東戰場難道要護國公帶着嘴皮子去上陣對敵嗎?”
!!!
人群中響起一片贊同聲:“是啊,關東确實太遠了。”
“沒錯,一來一回勞民傷财!”
“可是三年不回京,頗有占地為王之嫌啊……”
百官的意見并不統一。
護國公被質問的氣紅了臉想開口反駁卻被雲卿淺搶了話。
“國不可一日無君,軍不可一日無将,如此淺顯的道理三歲稚童都知道,護國公竟然不明白?父親為國征戰,甚至在先母難産瀕危之刻都未能見上最後一面,他放下妻兒,一心為國,若不是眼盲心盲,怎會看不到他一片赤膽忠心?!”
這就是等于指着鼻子罵護國公眼盲心盲了!
衆人暗暗為雲卿淺捏了一把汗。
“雲卿淺,你放肆!”韓雨震上前一步争辯道:“你口中說的是人情,可我們講的是國法,人情再大,還能大得過大周律法?”
韓雨震這個帽子扣下來,簡直就等于直接說雲戎父女二人藐視王法了。
雲卿淺不驚不懼,冷笑一下說道:“好,那我就跟你說說律法。”
雲卿淺轉身面對滿朝文武,朗聲道:“大周律法有雲,各州、縣、城、池均要年年上繳銀稅和糧稅,其總額不低于當年總收成的兩成!我說的可對?”
戶部尚書缪一恒雖然不想摻和此事,可見昭文帝看向他,他不得不硬着頭皮開口道:“雲小姐所言不虛!”
雲卿淺冷笑一下繼續道:“關東米糧一年産一季,江南米糧一年收三次,護國公要求關東糧草稅與江南等額,是想要餓死百萬關東軍,和無數的關東百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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