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叫喊使得整個大堂裡的人都擡起頭望了一眼,雖然沒有摘下帷帽,可聽聲音秦烈便想起來了這人到底是誰!
這聲線明顯就是一個女人,是那個在鬼市裡畫着狐狸臉譜的女人!
然而此時,驿站的大門外,十幾名蒼頭軍提着長刀跑了進來,老闆娘涼已秋和阿順還沒跨過門檻就被攔了回去,可楚七與蠍子哪管那些,直接與其拼殺在一起。
楚七知道,現在要是不走,若被石青山捅破身份,那趙佶第一時間就會向他們下手,當下之計隻能趁着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先沖出去再說。
可随着那女子的一聲叫喊,驿站之外突然傳來咻的一聲,接着便是爆竹炸響,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有人放了一枚旗花!
(旗花,古代爆竹一類,用于通信)
趙佶清楚這不是蒼頭軍的信号,楚七這邊也知道更不是自己的人,那麼這枚旗花是誰放的呢?
其實根本就不用想,楚七的腦海中隻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還沒等他殺出重圍,這名字的主人便從門外結果了兩人,白扇一揮,負手立于門檻之上。
他下颚微揚,嘴角帶笑,發帶飄飄,好不逍遙。
楚七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心頭暗罵了一句:媽的!這時候了還在這攪局!
而每次出場都這樣與衆不同的男人正是之前消失了的風裡栖,隻見他斜眉望了一眼二樓欄杆處的女子,大聲回道:“美人在時花滿堂,至今衣袖有餘香。”
接着白扇一和,正了下身,“風裡栖在此!”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也都是深感無奈,可風裡栖就是這樣的人,不管做什麼都要與衆不同,哪怕是一名馬匪,那他也要做其中最有品位的一個。
然而他的這種自我陶醉可是救不了樓上的女子,眼見着一同進來的剩下四人盡數倒在蒼頭軍的刀鋒下,風裡栖又是甩出兩枚黑色的彈丸,乓乓兩聲,濃煙滾滾,四下亂作一團。
而混亂之中,風裡栖眨眼間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裡,而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二樓的那名女子。
楚七與蠍子的身手不俗,很快便突圍了出去,而老闆娘帶着阿順跟在二人的身後,也一同跑了出去。
幸好楚七的目标根本不在老闆娘的身上,所以他們跑與不跑,是生是死跟自己毫無幹系。
眼見着幾人已經跑出大門,趙佶怒吼着,“通知十裡亭外的隊伍,包圍整個驿站,隻要出了院牆,不管是誰!格殺勿論!”
與此同時,驿站的前院裡,南風趕着蒼頭軍的馬車已到大門口,沙鼠、秃鷹兩人坐在後面的馬車上,還在套着一個蒼頭軍的木箱,想要将它固定好不會被颠下車去。
楚七與蠍子二人狂奔到馬廄處,翻身騎上兩匹黑馬,而跟在他們身後的涼已秋也想要帶着阿順離開,但剛解開一匹馬的缰繩,就聽到啪的一聲,一支羽箭正好射在了馬廄的柱子上。
很顯然衆人還沒明白這羽箭是從哪裡射過來的,下一刻如驟雨一般,上百支羽箭黑壓壓地落下,越過院牆,在前院裡打得啪啪作響。
老闆娘抱着阿順撲倒在馬廄之内,然而用蓬草搭設的棚子,哪裡經受得住箭雨的洗禮。
幾支箭矢穿過頂棚,直插在馬廄之内,涼已秋隻得将阿順護在身下,用自己的肉體為他擋住飛射下來的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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