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士神色一怔,他也聽聞昨夜大統領處死了一衆怯戰者,隻是沒想到這馬掌櫃
不過他本身也是伶俐之輩,立馬噤聲,朝這名掌櫃行了個禮:
“掌櫃,我好友今早抗敵受了腿傷,請您行個方便。”
掌櫃不像那小厮,知道醫士的身份,再看黃賞李麻子兩個,也沒表态,而是詢問:
“你也知道,統領下令管控,這醫館也就隻有我掌櫃幾個會點醫術,都是抽調着為校尉們看傷。”
“隻是不知,您這位兄弟”
掌櫃老神在在地背着手,看也不看黃賞一眼。
“黃賞,背我走,這腿不治也罷!哥不連累你受這個鳥氣!”
李麻子早就不耐煩了,趴在符啟背後,朝他耳邊低吼。
黃賞也有些猶豫地看向醫士。
這樣的醫館,本就不是他們幾個該來的地方。
連地上都鋪着光滑的青石,黃賞都怕自己沾血的戰靴踩髒了石闆。
那掌櫃面色不變,像是沒聽到李麻子的抱怨,仍然陪着笑臉。
醫士不罷休,指了指黃賞和李麻子:
“我這兄弟,受了韓鋒校尉的賞識,乃是旗下的馬弓手,前途無量。”
雖說官職沒有入品,但隻要韓鋒升遷,馬弓手将是校尉一職最有利的競争者。
那掌櫃臉色一變,像是在權衡着什麼。
“那确實是後生可畏,哈哈,隻是我看這腿哎呀,怎麼傷成這樣了。”
“我不是馬弓手,我弟黃賞才是。”
李麻子似乎鐵了心與這掌櫃過不去。
照理說,他根本不是這樣不通人情的人,甚至在整座兵站裡,他都是最圓滑的。
但那不過是小人物的市儈罷了,越是這樣的人,就愈發受不得上面人欺侮。
他貪财、他惜命,并不代表他不要臉面。
“麻子哥,你在胡說些什麼。”
黃賞朝掌櫃擠出一個笑臉,安撫背上的李麻子。
那掌櫃臉色一沉:
“醫士,不要浪費我時間了,醫館裡還有大人等着我去抓藥呢。”
是的,他隻是一名藥房的掌櫃,醫術算不得高明。
但他畢竟是内科,像梁醫士這樣随軍的醫生,基本隻會鋸腿、止血、固定,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技藝。
李麻的傷拖到現在,也是由于梁醫士不敢貿然正骨。
“把三七粉送進去,這裡我負責。”
那小厮得令,趕忙離開門房,卻差點迎面撞到一名老者。
“董博士,您怎麼出來了。”
小厮趕忙道歉。
“藥呢,怎麼還不送來?”
被稱為董博士的老者身形佝偻瘦小,身穿一襲醫袍,此刻有些不耐。
“這幾人是誰,濟世堂已經不坐診了!”
他責怪地望着掌櫃。
醫士臉色一變,他認出這名老者,此人正是給校尉們治病的名醫,也是濟世堂真正的主人。
醫士甚至聽人提起,這董博士得傳了超凡法門,一手醫術宛如神鬼。
他有些歉然地看了眼黃賞和李麻子,今日這腿,怕是治不了了,董博士乃是出了名的倨傲。
“董博士,麻我哥哥的腿若是不治療,怕是保不住了,您發發慈悲,為我們看一眼吧!”
黃賞一咬牙,幾乎是祈求着開口。
“夯貨”
李麻子剛要罵他,卻還是啞住了,感動中卻不免頹然。
“哦?”
董博士剛要走,聽見黃賞的聲音,回過頭來。
然而他隻是瞟了眼李麻子軟趴趴的小腿,就下了結論:
“骨頭碎了,接上了也是長短腿,風險太大,不如截肢。”
“醫士,你給他鋸了吧。”
似乎覺得這麼說有損自己的醫術,董博士補了一句:
“真要治,也得動用超凡手段,不過那些費用,不如拿來好好供養你兄長。”
黃賞本來臉色灰沉,一聽這話,頓時仿佛抓住了希望。
“博士,您說的超凡,是拜神法帖嗎?我今夜就要得傳,能救我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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