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克歎口氣,無奈道:“還不是因為鼎世那個衛大小姐。”
洛曉依驚訝道:“衛可歆?她和這有什麼關系?”
“按理來說這個節目她是看不上的,但不知怎麼的她當時就非要簽,可她簽了之後又不想來了,鼎世又不願意賠錢,正好碰上最近蔣沁穎休假沒有通告,就拿她來填坑了。”
楊克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補充道:“其實這個節目邀請嘉賓還挺坎坷的,最早還邀請了小申,申許安你認識吧?可他後來身體出了點狀況,不能參加了。”
突然聽到申許安的名字,洛曉依頓了一下才緩緩道:“認識,我們一起拍過戲。”她覺得衛可歆應該是追着申許安來的,最後申許安沒參加,她自然也不願來來了。
幾句話的功夫所有人都挑完了牦牛毯,桑吉曲禮拍拍手,笑得紅光滿面,“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路上很累吧,我給大家安排好了住宿,大家早點休息吧。”說完就有幾個藏裝少女前來分别引着人們去休息。
稻壩不比發達城市,居住條件有限,不管是工作人員還是節目嘉賓都是住牦牛氈房。
洛曉依跟在藏裝少女後面,走到一間氈房前正要進去,桑吉曲禮慌忙把她叫住了,“洛小姐,洛小姐,你的房間在這邊。”
“嗯?”洛曉依不明所以,順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間純白色的氈房混在一片織着花紋的氈房裡格外顯眼。
她問到:“這是專門給嘉賓準備的嗎?”她四下看了看又覺得不是,因為這裡隻有一間。
桑吉曲禮本就黑紅的臉色在火光的映照下好像更紅了,他輕咳了聲,本就不純熟的漢語有點磕巴,“純白的氈房,給遠方來客、客中最、最美麗的小姐。”
洛曉依眨眨眼,眸子裡爬上了笑意,禮貌道:“謝謝。”
趕了一天的路屬實很累,一進氈房洛曉依就躺到了床上,她住的這間和之前桑吉曲禮接待他們的那間比起來隻是縮小了些,裡面依舊是藏族風情十足的裝潢,小桌上還像模像樣的擺了個煤油燈,牆上挂着馬鞭和藏刀,煮好的奶茶裝在粗陶罐子裡香氣四溢。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忍不住端起陶罐子喝了一口,醇厚的奶汁混着茶香直入心脾,驅散了一身的寒氣,不一會兒,奶茶就下去了一半,她抹抹嘴正想去洗漱,房間外突然傳來了敲門的動靜。
聲音很輕,要不是有節奏她都要以為是風刮出來的。
她走到門前正猶豫着,微信響了,打開一看是程煜發來的,隻有兩個字:開門。
這個時節稻壩的風大,夜間有時會零下四五度。
她趕緊開門,剛打開一條縫兒,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就迫不及待的擠了進來。
程煜今天穿的很休閑,皂白的牛仔褲裹着修長的雙腿,上身穿了件抗風抗凍的黑色皮衣,一條深色羊絨圍巾裹住了口鼻,隻一雙晶亮含笑的眼睛露在外面,他手裡還拎着一個小号行李箱,顯然是剛從機場趕來。
他一進來就把圍巾一扯,抱住洛曉依狠狠親了一口,身上還帶着冷風的氣息,笑嘻嘻道:“一個多月沒見,想我了嗎?”
洛曉依看着他凍得發紅的耳朵笑彎了眉眼,“想。”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深情的吻,帶着寒風冷氣的嘴巴貼上柔軟溫|熱的唇,摩擦着、分享着彼此的喘息,闊别已久的戀人終于不用再僅僅依靠手機通訊來維持聯系,這一刻他們無聲的用身體訴說着想念。
一吻結束,程煜跳到了火爐邊,搓了搓手道:“真沒想到這裡這麼冷。”他是從海南直接飛過來的,身上穿的已經是在海南能買到的最厚的衣服了,如果是白天到了倒也還好,偏偏是寒風四起的夜間下了飛機,他在車上把暖風開到最大,好不容易攢了點兒暖和氣兒,剛下車就被大風吹了個幹淨。
洛曉依幫他把圍巾和皮衣挂到牆上,“這裡海拔高,溫度比平原還要更低些,更别提你從海南來了。”她看向程煜問到:“你在那邊兒的事忙完了?”
程煜點點頭,“留了人繼續跟進。”經過探聽和審計他最後決定投資孫健能的二期地産,也讓程繼東帶着人去看了,确定沒問題後,又在那邊待了十幾天跟進項目,這才在海南耽擱了這麼久。
他先是打量了幾眼四周然後用商量的語氣道:“我今天想睡在這兒,反正是張雙人床。”他個子大曲着長腿坐在木制小闆凳上,顯得可憐巴巴的。
洛曉依看見他這副樣子沒忍住笑了,“睡吧,睡吧,我又沒趕你。”
熄了燈,程煜一股腦的鑽進被子裡,洛曉依早躺在床上閉了眼,氈房外木架被風吹得咯吱咯吱的響,聲音不大,但周圍實在安靜,所以顯得格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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