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再這樣,我可要懷疑你那些新人獎的含金量了。”她挖了塊紅絲絨蛋糕,邊吃邊含糊的說着,腦子裡在對比是蛋糕更紅還是眼前小男生的耳朵根兒更紅,“你怎麼以前不緊張呢?”
程煜急慌慌解釋,他可不想在自己喜歡的人心裡留下‘水貨’的印象,“我那可是實打實拿的獎,沒水分!”,沉默了一下又小聲道:“主要是以前拍的那些都沒什麼感情戲。”
“我以前拍的那些啊,牽個手就了不得了,哪像這部又摟又抱,還……”本來就不大的聲音這下比蚊子哼哼還輕了,“還有吻戲。”
他這一說讓洛曉依想起來自己剛開始演戲的時候,也是這樣,隻要有稍微親密一點的戲,整個人就像要在大庭廣衆之下裸奔一樣不自在。
她一本正經的打了個停的手勢,示意程煜不要多想,而後正色道,“你就當我是一根木頭。”
“木頭?”
“或者是一隻貓,一隻狗,一隻豬。”洛曉依說着裝起了小動物,“反正就是不是人,這樣就不會緊張了。”
程煜笑笑,一臉無奈,“這個我懂,表演的基本技巧。”
“那你還……”
程煜搶着說道:“可是你太漂亮了,我實在是不能忽視你的臉。”
他話裡帶着些羞澀,一雙眼直直看着洛曉依滿是真誠,散發出一股‘真的,真的!我沒撒謊!’的氣息。
洛曉依噎了一下,臉上飛過一絲紅暈,她偏過頭,嘟囔道;“那……這沒有辦法了。”
她被許多人誇過漂亮,同行誇她時,她覺得那是恭維;工作人員誇她時她覺得那是捧;粉絲誇她時她覺得那是偏愛。
唯獨眼前這個少年人,真誠又略帶羞澀的一句‘你太漂亮了。’像是狠狠砸進了她的心底,砸得她頭暈目眩飄飄然。
她覺得她被撩到了,一顆心小鹿亂撞,再看程煜一臉坦蕩真誠,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然撩嗎?可惡!
平定了下思緒,她試探着問道,“要不,你多看兩眼?多看兩眼就不緊張了。這部戲你可一定不能掉鍊子!”
好不容易演一次大制作的女主,要是和她演對手戲的男主拉胯導緻整部劇都不行,她可真是想哭死的心都有了。
“洛老師,你要相信我演員的專業素養,我絕對不掉鍊子!!”程煜信誓旦旦,就差對天發誓了。
自從程煜和張齊彥說過自己演親密戲有些緊張之後,張齊彥就盡可能的把親密的鏡頭往後面排,故而拍了一個月了,程煜和洛曉依最親密的戲份也就是牽牽手,摸摸額頭什麼的。
這些戲拍出來的效果都挺好,自然親昵,除了程煜紅得過分的耳朵根兒。
張齊彥大手一揮,“這不礙事兒!後期濾鏡一加什麼都看不出來!”
程煜學習能力很強,他把自己整個弄成了一個‘梁鴻附體’,隻要鏡頭在,他就是梁鴻,沒有青春洋溢的二十歲大男孩,隻有心思穩重的商業精英。梁鴻不是洛曉依的粉絲,他眼裡隻有柏舒晴,這樣一來所謂的緊張不攻自破。
不過,他們還是會在房車裡研讀劇本對台詞,精益求精總沒有錯。
這天,從早上開始天就灰蒙蒙的,剛開工沒多久就下起了牛毛細雨,幸而排的都是棚内戲,沒什麼影響。
洛曉依下了戲照例上了房車,泡了杯幹姜茶就開始看劇本。許是因為連日來的高強度工作,她覺得困頓得很,裹了個毯子就蜷縮着躺在沙發上想眯一會,心裡想着等程煜下了戲,自己也早該醒了。
她醒來時已經是三個小時後,下午五點。她拍着頭惱怒自己怎麼睡了這麼久,忽而又覺得好像缺了點兒什麼。
是啊,程煜怎麼不在?
房車裡和她躺下時一樣,既沒有多個人,也沒有什麼東西被挪動過。她記得她上來時程煜就還有一場戲,按理說早就應該拍完了。
她有一點不習慣,以往自己在房車上小憩,醒來時總會迎來關切的問候。
“很累嗎?”
“想喝水嗎?”
“可可還是幹姜茶?”
有時候還會有小點心送到身前。
可是今天什麼也沒有,她甚至感覺有一絲被忽視了的落寞。
她帶着剛睡醒的低落掃視了一圈,又确定這房車裡此時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并不寬闊的空間和單調的裝飾讓她覺得悶悶的。
而她腦海裡,隻是反複出現一個問題:他是戲沒拍完還是有什麼其他事?
抿了口涼掉的幹姜茶,洛曉依拿起了雨傘。
車外雨勢不減,車門正下方已經積了一小灘水,她沒注意,踩進去弄髒了鞋子。
一天的雨下來,氣溫又比中午時低了不少,一陣小風吹過,洛曉依又把自己往羽絨服裡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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