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界靈氣稀薄,對修士來說待得久了都不利。用汪真人煉制法器追蹤着殘存妖氣,一路往人類密集的城鎮而去。一衆弟子途徑一個小村莊,卻已發現整個村莊已無活口,到處是血迹、破碎的衣物和腐爛的殘肢。
“妖氣越發濃厚了……”汪真人拿着手裡的探靈法器面色凝重,看着法器圓盤上的磁針瘋狂亂轉,彰顯着此地曾有的混亂氣息。
在秘境裡,他們并未遭遇過妖獸襲擊,這讓幾個小弟子們放松了警惕,認為這個任務十分簡單。在繼續追蹤後,發現但凡妖獸肆虐過的地方,皆是人畜不留,更甚者,後面一個規模頗大的城鎮也遭遇襲擊,傷亡慘重。
玄天宗衆人到達那城鎮時,城牆坍塌、房屋損毀一片,地上殘留着大量血迹和幾具屍體,活着的人包紮着布條,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
一身着青衣的年輕人穿梭在傷者人群間,包紮、喂藥,照顧傷者,在一衆病弱傷殘中,顯得尤為特别。
汪真人在看到城鎮有活口的時候明顯松了口氣,帶着一衆弟子走了過去。
而玄天宗一行人的出現,成為了衆人矚目的焦點。統一的淺藍混白弟子服衣袂飄飄,氣質出塵飄逸,不沾半分煙火之氣。
“是、是仙人,仙人來救我們了!”一個面容凄苦的百姓在看到他們後,眼中驟然爆發出巨大神采,而他的話,同時讓周圍面孔絕望的衆人重新燃起了希望。
“求仙人救救我們、救救我們靖安城……”
眼看那群百姓就要撲了上來,汪真人連忙伸手掐訣,一道無形屏障攔住了百姓,卻也讓他們眼中光芒更盛。
“果然是神仙手段,我們有救了、有救了哈哈哈……”
汪真人皺着眉,試圖找出此地的守将官員溝通一番,然而這裡除了傷重的百姓外,并沒有其他人。
倒是那一身青衣的青年在幫一個傷者上完藥後,轉身向玄天宗衆人走來。
“見過仙長,請問你們是接到了求助,來此地斬殺妖獸的嗎?”
先前那青年背對着衆人,直到現在,衆人才看清青年相貌,頓時怔愣。
修眉俊目,朗月松竹,如明月皎皎,如清風潺潺,其風華姿容有如神仙中人。
汪真人被眼前青年好看的樣貌震懾了半晌,好一會兒才回神,執禮開口道:“在下乃是玄天仙宗弘懿,敢問道友是哪派弟子?”
那青年笑了下,溫聲回到:“原來是玄天仙宗的各位,在下藥宗弟子,名為褚墨,此次下山遊曆路過此地見那惡獸襲擊,可惜我靈力低微……隻好用藥粉暫時驅退,正在發愁該如何是好呢。”
“原來是藥宗弟子,”汪真人嚴肅的表情頓時化了開,臉上帶着笑意和對方寒暄起來。初來乍到,他需要獲取此地關于那噬人妖獸的訊息,以便于想出解決的方法。
“師弟唉,那個藥宗弟子長得比你好看哎。”後方弟子中,豐常融伸手推了推言汐辭,低聲說悄悄話,結果師弟一直盯着對方看,眼睛都不眨,對他的話毫無反應。豐常融看看師弟,又看看那青衣青年,發現師弟已被對方完全吸引了注意。
言汐辭自從那個藥宗弟子轉過身後便僵住,尤其是對方開口後,面色更是僵硬,他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對方,連呼吸都給忘了。
這張臉,這聲音……怎麼這麼像姬墨澤!
之前有一次他曾經夢到過原身被困地牢折磨的夢,雖然地牢昏暗難辨,但這臉和聲音猶如夢魇般糾纏了他好一陣,讓他記憶不可謂不深刻。可是……可是現在是原身少年時期的夢,怎會出現一個和姬墨澤成年後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
莫非是姬墨澤祖宗?對了,他叫什麼來着?
言汐辭看到工具人師兄在邊上,連忙低低詢問:“師兄,這人……你知曉他叫什麼嗎?”
“喲師弟……你回魂啦?”豐常融陰飕飕開口,表情詭異,“怎麼,你終于想起還有我這個師兄了麼……”
“……我去問其他人。”言汐辭轉身往其他師兄弟方向走去。
“哎哎哎師弟你别走,你太過分了啊……”豐常融嘤嘤着,就差拿塊帕子出來咬一咬,見師弟面孔越來越冷,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答:“他說他是藥宗弟子褚墨,是出來遊曆的。”
褚……墨?
言汐辭努力回想原著裡有沒有出現過個叫褚墨的人,可那本書是好早以前看的,他隻記得關于姬墨澤的主線,以及後來故事的大概發展。而關于姬墨澤出生前的故事……好似一句未提。
大概是他的視線太過強烈,那俊美青年似有所感,擡頭往言汐辭這兒看了過來,随後愣了愣,對他露出一個溫柔淺笑,複爾側頭繼續和汪真人聊述着妖獸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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