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膩味了。
撤去了固靈陣,讓其徹徹底底,魂飛魄散。
可不知為何,再次睜眼時,他卻回到了八歲那年,他被忠仆送去玄天宗求仙的時候。
初時以為自己中了陰謀落入幻境,全力思索破解之法,看着往日一切曆曆在目,他幾乎要以為自己真的回到了當初。他的修為已臻大乘之境,除了某幾個不世出的老怪外,無人能與其匹敵。直到後來才震驚的發現,自己真的回到當年,昔日仇敵在面前言笑晏晏,造成他前半生悲劇的人再一次成了他師尊,這讓姬墨澤心情差到極點,幾乎按捺不住暴虐的沖動,想要毀滅一切。
體内空虛的力量讓他冷靜了下來,他必須率先強大起來,這樣才能再次将這一切覆滅。
隻不過,這一回……他不會再讓小師姐為他而死。
首先要做的,是忍辱負重,在取得信任後,他才能去後山找回自己的洞府。
為了達成目的,他什麼都可以忍下來,将帳一筆筆記着,到時候,慢慢還。
姬墨澤收斂了眼中的暗光,讓自己看着單純無害,如同真正的八歲幼童。多年的經驗,讓他學會掩飾一切,以最無害的一面示人。
第7章我虐男主的第一天
未辟谷的弟子所用的飯食雖然不是什麼精純靈米、高階獸肉,卻是凡間最常見的菜色。又由于長期靈氣熏陶下,即便是粗陋簡食,也帶了些許微薄靈氣,正适合等階修為低下的弟子們。
路星遙雖然已經築基,但他仍然習慣用些飯食,更别提那些師弟師妹了。因為師尊的特别囑咐,加上看到新來的小師弟嚴重營養不良的模樣,路星遙将人帶去飯堂,咬咬牙,用自己的月俸買了不少飯食。
有了營養攝入,小師弟的狀态明顯好轉了起來。皮膚變得有光澤,枯黃毛躁的頭發也恢複了烏黑,瘦得脫形的臉也漸漸豐盈了些許,看着唇紅齒白,好似年畫上的金童。
“路師兄,我們都要服侍師尊嗎?”姬墨澤的眼睛黑沉沉的,語氣卻十分天真無邪,這一周輪到他去服侍那位道貌岸然的師尊,而他的記憶裡卻并不是這樣。當初成為清凝上人的弟子後,對方隻是輕描淡寫的來了句:“今後所有雜役之事,就交給他了”,之後他非但沒有普通弟子的待遇,甚至連雜役都不如。
“對,我們師兄弟妹幾個每周都會輪着,上周是你秋師姐”路星遙不掩對師尊的濡慕,“……師尊不難伺候,你隻需每日清晨前往後山靈泉處挑水,師尊每日醒來都要洗臉漱口,臨睡前需沐浴,所以你必須挑夠水。”
“師尊喜淨,一般衣袍兩三天換一次,隻需拿去用靈泉水清洗幹淨後,晾于衣架上,等幹了之後熨上松香再送回即可。”
姬墨澤眯了眯眼,頓了好一會兒才疑惑不解道:“修仙者不是可以驅塵祛穢之術嗎?我聽家中長輩說,修仙者都是無垢之體……”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師尊,”路星遙撓了撓頭,努力回憶,“當時師尊告訴我,法術固然可以驅塵祛穢,可是空氣中有許多肉眼看不見的‘細君’,會附着在衣物上,必須通過日光暴曬才能殺死……我也不懂師尊說的‘細君’是什麼。”
姬墨澤:……細君是何物?他怎麼從未聽過。
“師尊閉關時,我們不能打擾,但每日仍需更換潔淨泉水,靜候師尊出關。”
有些奇怪,那人何時變得如此龜毛計較?怕不是看不得弟子悠閑,故意尋些瑣事讓人無法專心修行罷了。前生一葉障目,以為是師尊對弟子的考驗和磨練,現在想來,不過是他磋磨人的手段而已。
。
言汐辭慵懶地側躺在美人榻上,若不是為了形象,保不準早已翹起二郎腿抖兩下來昭示自己此刻美妙的心情。
自從男主入了宗門、拜入他門下後,那顆彷徨無依的心就此有了歸屬,生活有了盼頭,人生再次煥發光彩。每每看到那顆發育不良的豆芽菜,他都想揠苗助長,恨不得男主一夜之間長大成人,這樣他離回家的夢想又進了一步。
“師尊,您起身了嗎?”大徒弟的傳音紙鶴穿過禁制飛了進來,言汐辭伸手,紙鶴輕輕落在他的掌心。
咦?這周不是該豆芽菜男主了嗎?怎麼來的是乖乖大徒兒?
言汐辭起身,解開禁制走了出去,看到大徒弟含笑的臉,和一旁縮着脖子低着腦袋的豆芽菜姬墨澤。
“星遙,不在洞府好好修煉跑來這做什麼?”
“師尊,姬師弟初來乍到,又尚未引氣入體,所以弟子帶着小師弟先熟悉一番。”路星遙解釋到,随即将姬墨澤拉到身前,而男主手上正捧着玉盆,盛滿了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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