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的車程,一路風馳電掣,約莫半個小時的功夫,抵達了目的地。
城市的外環以外,人迹罕至;
城市的鬧市中心,即便是夜市,仍舊人海茫茫。
城市的中心,視線拉遠一點、在二環與三環之間,以維和治安廳的辦公大樓為中心的千米方圓;
夜幕下,莫名增添了如重重瘴氣萦繞的現象。
田川豐推開吉普那仿佛是被颠簸的有些松環的車門,轉頭看向駕駛位的車門前,目光中帶着詢問。
因為,在這輛吉普車之前,是一道由人牆拉起的隔離帶。
“這裡已被隔離,禁止前行。”
喊話的是一名荷槍實彈的武裝戰士,面色冷峻的态度,相隔十來步的距離,給人退避三舍的沖動。
三堂哥如若未聞,徑直走進隔離線。
田川豐看着一排排武裝戰士,那手中齊整整的寒光,又瞧了瞧三堂哥的方向。
稍作猶豫後,他摸了摸腰間,衣服下是别在腰帶處的連鞘短刀。
踏踏幾步,田川豐跟在三堂哥,微微縮了下脖子。
‘冷——’
酷暑剛過,秋日初至,并非氣溫上的冷冽,而是幾十上百道的冷峻目光,審視地注視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兩人。
在那灰蒙蒙的天幕下,成百上千名荷槍實彈的武裝戰士如同鋼鐵洪流,将一棟巍峨的大樓團團圍住;
他們的身影在恍若白晝的探照燈中被拉的極長,顯得格外堅毅而冷峻。
這些戰士們,個個身着統一的迷彩作戰服,頭戴鋼盔,臉上塗抹着迷彩油彩,分明是野戰軍的裝扮。
看着那頭盔縫隙間,隻露出堅毅的目光和緊抿的嘴唇,透露出不容侵犯的威嚴。
田川豐的内心,滿是震驚之外,是随即湧上的疑惑:
‘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在城市的中心地帶,會出現隻有在電視新聞中,才會偶爾聽聞的野戰軍團?
‘城市内本應維和治安的防衛隊,都去哪裡了?’
戰士們的身姿挺拔,雙腳穩穩地紮在地上,雙手緊握槍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與戒備。
他們的武器種類繁多,從突擊步槍到重型機槍,從狙擊步槍到手持式火箭筒,每一把都擦拭得锃亮,散發着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随時準備吞噬一切威脅。
随着田川豐和三堂哥的身形,無視警告的逐漸靠近這片被嚴密封鎖的區域,似乎凝固起來的空氣,使得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戰士們的反應異常迅速,幾乎是在同一瞬間,他們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地向吉普車的這邊掃來,仿佛能穿透一切,直接拷問心靈。
緊接着,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槍口不約而同地緩緩揚起,對準了田川豐兩人的方向;
那架勢,毫無疑問,下一秒就會噴吐出緻命的火焰。
在這些戰士的臉上,田川豐看不到絲毫的猶豫與動搖,隻有宛如能滴出水的冷峻。
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未知威脅的警惕,也有對任務執行的堅決。
田川豐在一瞬間,想起了電視屏幕上,往日裡關于各類專家對于野戰軍戰士的推崇:
‘這些對命令絕對服從的鋼鐵洪流,對于任何敢于迎難而上的抵抗份子,隻會存有一個答案。’
周圍的空氣充滿了緊張與壓迫感,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被無限放大,仿佛連呼吸聲都能引起一陣連鎖反應。
三堂哥停下腳步,舉起雙手以示無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而清晰:
“我們是受應召而來的特别行動組,有緊急任務需要進入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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