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堂哥,你說……這世上真的有超乎常理的存在麼?”
田川豐橫躺在吉普車停靠處的邊緣,暫時休憩的他,問向身旁唯一能說上話的親人。
一身中山裝的三堂哥,聽聞田川豐的疑惑,指關節間翻轉的佛珠停止了來回的循環。
他凝視着田川豐的面容,看到田川豐好不自在。
正當田川豐要再次出聲,擺脫此刻的尬尴時;
三堂哥的視線遠遠落到夜幕的深處、天際線的那頭。
擡頭間,田川豐的視線,被眼前這幅甯靜而又略帶蕭瑟的畫面深深吸引。
不遠處,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潺潺流過,水聲好似溫聲細語,在低吟淺唱。
溪邊,幾塊大小不一的石頭随意散落,為這自然的樂章添上了幾分質樸的伴奏。
小溪上方,一座古樸的橋梁橫跨兩岸,木質的欄杆在歲月的洗禮下略顯斑駁,卻更添了幾分曆史的韻味。
橋面上,偶爾可見幾片落葉悠然飄落,它們似乎也在享受着這份難得的甯靜與自由。
目光轉向橋的那邊,一片勉強可以稱得上生長繁茂的小樹林,映入田川豐眨也不眨的眼簾。
在田川豐的耳旁,是三堂哥宛如自言自語的輕聲細語:
“沒有……”
田川豐收回視線,擺頭瞥向三堂哥的面容,卻見的三堂哥低垂着額頭,目光在手中那漆黑的佛珠上久久注目。
田川豐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是呀,這世上怎麼會有那些,如夢境裡才會出現的夢魇呢?’
田川豐最近感覺自己似乎是習慣了自嘲,很自然的在内心中對着自己道出一系列的否定。
可,在田川豐的耳畔,是三堂哥與大喘氣一樣的下半段話:
“我希望是沒有。”
田川豐猛地擡頭,将目光從漆黑的佛珠上死死地定在三堂哥的側臉上。
面無表情的撲克臉,剛才那注目佛珠的行動,像是田川豐不久前産生的錯覺。
田川豐摸了摸後腦勺,指尖淺淺地掐了下後脖頸:
‘能感覺到疼呀——’
随着手頭的動作,精神一振的視線中,漆黑的夜幕在吉普車燈的漫反射下,顯得更為清晰:
燈光透過樹梢,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樹木雖不算高大挺拔,但枝葉間透出的綠意盎然,彰顯着生命的頑強與不屈,為這靜谧的景緻增添了幾分生動與活力。
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着季節更疊的故事。
随着扁舟般的一扇嫩葉,就這樣靜靜地消失在了視線的盡頭,這一幕,如同時間靜止了一般;
卻讓田川豐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生死無常。
“休息好了麼?”
三堂哥随口一問,沒等田川豐回答,自顧自地掏出一枚古舊的通訊設備。
他眉頭一擰,猶豫了一瞬,這才拇指一按,将通訊接通。
“喂,是不是打錯了。”
明明語氣是肯定,但聽在田川豐的耳中,卻像是帶着某種的期待的反問。
三堂哥的周身,那枚古舊通訊設備并沒有傳出絲毫的聲響,而是屏幕上光華一閃;
在田川豐的視線中,隻覺得光華在三堂哥的面容上飄過;
随即,三堂哥剛剛舒展放松下的眉頭,此刻再次真實的浮現在田川豐的視線中央。
而在田川豐踮着腳,恍若毫不在意地湊近斜眼探視時;
三堂哥以比先前更為輕微的聲音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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