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殿下城府深沉,短短一年便能從太子手中奪走水運一職,還挖走大半黨羽,其手段絕非常人能比。”
“太子聖賢書讀的多了,和尚家老頭一樣,滿腦子被仁義占着,做事瞻前顧後舉棋不定,這樣下去儲君易位是遲早的事,你幫不了他什麼。”
褚箫兒表情凝重。
她當然知道柳傾弦說的是真的,褚清寒太過心軟,不管是對于恒帝還是沈輕容他都下不去手,就連和他毫無關系的沈家也隻會選擇一損俱損的方式來拖垮。
如果對上褚之容,或許真的會像她說的那樣……
這是褚箫兒絕對不允許的。
就算褚清寒其實對皇位并不在意,可在褚箫兒看來,那位置本來就是褚清寒的,就算要給别人也得是他不稀罕了賞過去的,而不是被人搶走的!
她站起來,目光落在一身白衣的柳傾弦身上,眼裡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
她開口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柳傾弦卻突然咯咯笑了起來,褚箫兒的表情已然不悅,可她卻恍若未見一樣,笑得身子都在顫抖。
等她終于笑夠了,才收斂起臉上瘋癫的神色,用輕緩的語氣意味不明道:“那可就多了。”
又是這套欲言又止的話術!
褚箫兒這次卻沒了耐心陪她,直接拔出賀生腰間的佩劍,兵器出鞘的冷聲铮铮響起,冰涼的觸感瞬間貼緊了柳傾弦纖細的脖頸。
冷刃貼近的感覺激的柳傾弦下意識一個激靈,隻是反應過來後卻沒有流出畏懼的神色,反而興緻盎然的等着她接下來的動作。
“殿下是想殺了我?”
不等褚箫兒說話,她又突然自顧自的反駁道:“不對,我是将軍府次女,将軍征戰多年即将回京,正是勢頭大熱的時候,殿下若是此時殺了我恐怕不好收尾。”
“難道殿下隻是想吓吓我?”
隻是話音剛落,她又想也沒想到搖頭道:“也不對,殿下向來我行我素,想做什麼便是陛下也攔不住,也許殿下真的會不顧及我的身份,直接在柳家把我殺了呢。”
她沒完沒了的說着,臉上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那把鋒利的長劍橫在的不是她的脖子上一樣。
褚箫兒也沒指望這樣就能威脅到對方。
這世上沒有什麼能威脅到她,她不在乎柳家,不在乎柳洵,同樣不在乎那個生她養她的衛姨娘,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能痛下殺手。
而她更不在乎的——
是她的命。
這也是褚箫兒一直忍着她的原因,她自己在不在乎無所謂,褚箫兒現在确實殺不了她,不然留給褚清寒的又是一堆爛攤子。
不過這也不代表她就能任由柳傾弦在她面前放肆。
褚箫兒眯起眼睛,然後在兩人驚異的視線中,毫不猶豫的揮起劍柄朝着柳傾弦的左肩捅過去!
噗呲——
利刃穿透皮肉的聲音在屋内極其突兀,柳傾弦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黑色的瞳孔微微顫動,似乎想從褚箫兒臉上看出些别的東西。
可惜讓她失望了,褚箫兒從頭到尾連眼睛都沒眨過,熟練的樣子仿佛她早已做過千百萬次。
可不管是柳傾弦還是賀生都很清楚,這絕對是褚箫兒第一次真的動手,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親自動手想殺過誰。
褚箫兒酷愛折磨人,那些讓人膽戰心驚的刑罰在她眼裡不過是取樂的一種方式,不高興時便在下人身上試刑,昭陽殿裡因此死掉的人不計其數。
可那到底隻是在一旁看着,她從不讓自己的手上沾染那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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