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平臉上還挂着笑,隻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肆予的攻勢很猛,他從小厮殺在生死擂台上,所用招式難以預判又處處殺機,每一個動作都沖着死穴奔去,且速度極快,絲毫沒有自我防禦的動作,隻是一味的進攻。
在這種不要命的攻擊下,傅兆平的表情也終于認真起來,一邊抵擋着肆予的招式,一邊還有心思和褚箫兒談笑。
“我說殿下,你這樣不好吧。我怎麼說也是他的哥哥,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親,你讓他殺我會不會有違倫理?”
褚箫兒也站了起來,她靠在牆壁上,慢條斯理的整理着亂掉的衣服,拍去裙角沾染的灰塵,瞥他一眼,回道:“本殿下的狗可沒有哥哥。”
擡手擋去一招殺機,傅兆平不受控制的後退兩步,半邊手臂都被震的發麻,他咬了咬牙,道:“你就那麼怕我拿着你對褚清寒不利?那你現在自戕不就好了?正好也随了那位陛下的意。”
“在肆予面前大意,你會死的很慘。”褚箫兒一邊說着一邊巡視着周圍。
她這話可沒說錯,至少在昭陽殿裡,肆予的武功與賀禮是不相上下的,甚至偶爾地利人和時還能占些上風,這也是她敢直接讓肆予和他叫闆的原因。
隻是有一點她不理解。
傅兆平敢帶她來這裡,就必然不可能什麼都沒準備,可為什麼他明明連連敗退卻依然沒有要叫增援的意思。
難道他還有别的準備?
不是褚箫兒多想,隻是傅兆平這個人太過邪乎,能在賀禮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劫走,甚至還能壓制住她帶來的那些人馬,就足以說明此人絕非常人。
要知道她帶去九宮坊的人可都是禁軍将領,即便在軍營中也是一頂一的武力高強。
而這麼多人竟然都攔不住一個傅兆平……
褚箫兒皺着眉,從打開的窗戶隻能看到一片黑漆漆的月色,除了夜晚的寒風瑟瑟之外,窗外再無其他聲音。
這似乎是一間郊外的小院子,除了一個主屋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房間,此時院子裡并沒有點燈,褚箫兒在夜晚時的視力并不好,她湊近了去看,卻什麼都看不到。
或許是夜晚的孤寂擴大了心中的不安,褚箫兒立刻道:“肆予,停下來!”
已經節節敗退至牆角的傅兆平吐出一口鮮血,肆予五指成抓猛地抓向他的脖子,鋒利的指甲陷入皮肉,流出絲絲鮮血,聽到聲音後,肆予的手并沒有放輕,隻是回了下頭,睜着大眼睛無措的望向她。
褚箫兒快步走到兩人身邊,抓着傅兆平的脖子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把我綁回來,卻遲遲不殺我,甚至連人都不帶就敢單槍匹馬的過來,難道就是想送死?”
傅兆平重重的咳了兩聲,臉憋的通紅,張着嘴想要說話。
褚箫兒立刻拉下肆予的手,冷聲道:“回答我!”
驟然能夠呼吸,傅兆平一口氣沒緩過來,咳嗽了好一會,不在意的吐出一口鮮血,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的回答沒有意義,我的死活對他來說也沒有意義。”
“你殺了我對你來說也沒有意義,因為要留着你威脅褚清寒的人不是我,一心做着複國大夢的人也不是我。”
他吊着眼皮,說話的樣子要死不活的,一邊說着一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身上有些狼狽,姿态卻依然放的很高。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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