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宗政曜連忙道:“為殿下盡忠本就是草民之幸!”
褚箫兒把手搭在扶手上,咯咯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你身上的毒素壓不住了,隻能來求我要解藥呢!”
宗政曜臉上的笑容僵住,看着她的眼神帶着震驚,似乎在震驚她怎麼會知道。
等褚箫兒笑夠了,身子又趴了回去,一隻手撐着下巴,黑洞洞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發慈悲的給他解釋了一句。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你體内的黃泉引,若是沒有解藥,半個月内必死無疑。所以我倒是很好奇你用什麼方法壓制了毒性才苟活到現在?”
宗政曜扯出一個不太友好的笑容:“宗政家斂盡世間财物珍寶,若是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豈不是浪得虛名。”
“哦?”褚箫兒饒有興緻的問道:“既然如此,想必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吧。”
宗政曜不說話了。
不得不說,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褚箫兒總能用一句話堵的他啞口無言。
他要是毒解了還用得着來這?她以為自己這昭陽殿是什麼稀罕地方嗎??
心中憤恨,宗政曜面上卻端的滴水不漏:“敢問殿下這黃泉引是何毒藥?”
褚箫兒一點也不隐瞞,大大方方的都告訴他:“自然是給那些暗衛死侍們吃的,要是随随便便就解開了那還得了?”
聽到她說這話,宗政曜一點都不意外,或者說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就已經隐約有了答案。
怪不得宗政家找來各地名醫卻依舊對這毒束手無策,隻能拼命壓制,卻無法徹底根除。
暗衛和死侍沒有活路,所以毒是沒有解藥的,哪怕是褚箫兒手裡的解藥也不過是壓制毒性最好的藥丸罷了,隻能讓宗政曜身上的毒潛伏起來,卻無法給他解毒。
即便早有預料,宗政曜還是不可避免的失望了一下:“真的不能根除嗎?”
褚箫兒聞言卻笑了,笑他的天真,:“我早就說過了,沒有解藥半個月内必死無疑。解藥隻是半個月的解藥,但你若是一直乖乖聽話,它也可以是一輩子的解藥。”
“還是算了吧,”宗政曜站起來,不去看褚箫兒的冷臉自顧自的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若是傳出去,宗政家族的少主被大恒的公主掌控在手裡,恐怕會影響産業在其他國家的發展。我死不死無所謂了,要是家族産業毀在我手上,那可真是罪過了!”
褚箫兒冷哼一聲:“你要真這麼想,今日就不會來找我。”
看到她即便如此都還心平氣和的樣子,宗政曜感歎一聲:“殿下今日和以往真的不同了,以前我若是敢這般和你說話,現在已經被賀生拖出去抽鞭子了。”
說完他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熟悉的人影後‘咦’了一聲:“賀生呢?怎麼不見他;還有肆予那家夥呢,他不是最喜歡跟在殿下旁邊嗎,怎麼如今也不在了?”
褚箫兒冷冷道:“死了。”
宗政曜就好像沒看出她态度的轉變,驚詫不已的追問:“死了?誰死了?是賀生還是肆予?難道是肆予?”
“天呐!”宗政曜虛僞又誇張的睜大眼睛,震驚道:“他才多大年紀?殿下那麼喜歡他,就這麼突然死了您一定很傷心吧……”
他這已經是赤裸裸的挑釁。
紅藥和青芸在後面聽的汗流浃背,一個個擔憂又害怕的看向自家殿下,生怕她下一秒就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不過幸好——
褚箫兒并沒有因為他這種程度的三言兩語就被激怒,隻是看他眼神透露着幾分不善,隐隐散發出殺意:“宗政曜,你不該來試探我,你應該一直都知道我對你向來沒什麼耐心。”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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