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正一邊晃着酒壺飲酒,一邊托腮,聽這烏靈君說八卦:
“要說這永秋君,也是咱們玄真界萬年前的天才。據說那時候,蒲涞海還沒有将玄真界的修真地域和人間地域分開,靈氣還沒有都聚到修真地域這邊來,那時候普通凡人,不用想辦法渡過蒲涞海來尋訪仙山,就能自己在人間修行。那時候天地靈氣四處都是,永秋君就是那時候成的真仙。不像現在,人間靈氣雜着很多魔氣,強行修行也有損道體,人間現在根本不适合修行……哈哈,我扯遠了,說回咱們永秋君。
“這一萬來年,哪怕咱們修真界有充裕靈氣可修行,也沒有人成仙啊。然而就在千年前,這長陽觀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張也甯,永秋君說什麼先天道體,是最适合成仙的天才……”
烏靈君身在長陽觀地盤,說着人家的八卦,自然小心翼翼将人家一頓誇。
姜采含笑而聽。
反是她身後的雨歸撇了撇嘴,小聲:“先天道體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師姐也是……”
烏靈君耳朵很靈:“也是什麼?”
姜采接話:“也是吹牛而已。你接着說。”
烏靈君疑惑地看看這二女,忽然目光眨一下,覺得二女的氣質與其他人不同。但不等他想明白,姜采目光望過來,那目光分明沒什麼力度,他卻不知為何心中一凜,嘴巴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說了下去:
“你們不覺得奇怪麼?這一萬年都沒人能夠成仙,突然長陽觀就覺得張也甯行了?還有啊,永秋君這麼多年,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他一醒來,就收了兩個弟子,一個是張也甯,一個是龍女辛追。那龍女是龍王追着求着真仙收的徒弟,咱們就不提了;但這張也甯,他是從哪個石頭裡蹦出來的,怎麼就入了真仙的眼?”
姜采饒有興趣:“所以他必是真仙的私生子。”
烏靈君拍大腿:“正是!”
姜采恍然:“我說呢,他這般派頭大,要沒有人罩着怎麼可能。而且他都已經是堕仙了,長陽觀居然沒有追殺他卻追殺我,果然有貓膩。”
——她前世便不明白,若說她為魔,天地共誅,她認;但張也甯是堕仙,憑什麼長陽觀不追殺張也甯呢?
所謂堕仙,是仙人堕魔。姜采前世沒有到成就真仙那一步,她不知道堕仙是如何堕的。但是不管怎麼堕,張也甯分明也是被天地法則排斥,不然不會為堕仙。
姜采知道自己本事高強,但她也不敢說自己會比一個堕仙對這天地的威脅更大。
果然,永秋君和張也甯關系不一般,才偏心他弟子。
姜采:“那姘頭是誰?能生下這種私生子,女方得很厲害吧?”
烏靈君手一翻,翻出兩本新的冊子。他這麼快的手速,連姜采都看得一愣,身子往後仰了一下。
烏靈君笑嘻嘻:“我這有新的兩本書,但這就得花錢買了。敢問仙子要如何付賬?”
雨歸忽然感覺身子一寒,周圍氣溫似乎變低了。她回頭,乍然看到一身灰袍的張也甯無聲立在她身後,俯眼看着前面坐在長凳上與烏靈君侃大山的師姐。
雖着灰衣,青年卻纖塵不染,宛如雪堆。
雨歸正要提醒姜采,張也甯鴉羽般的睫毛輕輕顫一下,他眼皮未擡,雨歸就發現自己被封了聲,開不了口了。她額上滲汗,努力抵制張也甯的施法,但她道法低微,拼足力氣,也隻讓手指能動。
這又是她讨好師姐的一個機會。
不能錯過!
雨歸因與張也甯抗衡而面色蒼白,額上滲汗,她卻顫巍巍地伸出一指,用力地勾一勾姜采的後背。
張也甯這一次微擡了眸,有些意外地看雨歸。他第一次認真看姜采這個小跟班,不知道靈力這麼弱的姑娘,在堅持什麼,竟然跟他相抗?
明月之下,雨歸伶仃羸弱,風緻楚楚,有讓男子憐惜的美。
姜采卻如同沒注意到雨歸的努力一般,她手指甚至輕輕勾了一下,将周圍氣息撥動一番,好讓對面口若懸河的烏靈君注意不到危險的到來,繼續講他的八卦。
姜采無聲地抗着身後人的施壓,用一道不引人注意的結界隔開自己與張也甯。這一番動作,她絲毫不動,隻有喝酒的動作停了。
她笑問烏靈君:“付錢不着急。你總得告訴我新的兩本書是什麼意思。”
烏靈君見到大買賣,很是高興,自然知無不言:“這其實也有有迹可循的。你說永秋君是真仙,他一般女修能看得上麼?這世上,隻有兩個厲害的女修,能夠配得上永秋君。
“一個啊,是這長陽觀的掌教青葉君。你說一個是真仙,一個是掌教,又在同一觀中,這日日見着,可不就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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