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溫客行平攤在床上,歎了一句:“餘生有限,更要好好珍惜,臭小子,我說過我賭我不會看走眼的。”不管你是什麼人,都是我認定的知己,不管你瞞我什麼,我都願意等你對我坦誠那一天。
他抖開薄被,蓋在溫客行身上,又替他整理好被角,盯着他被酒意熏紅的臉,認真的說:“我賭終有一天,你會對我敝開心扉,還沒見到輸赢,就算天王老子也休想趕我下桌。”所以趁我還有時間等你,早早與我坦白吧。
溫客行卻躲閃開他描摹的視線,嗫嚅着說:“人心即鬼域,我的心有什麼好看的?”那話中的小心怯懦。刺的周子舒心間一痛,他按着溫客行的肩膀,誠懇的保證:“看過之後我才知道如何幫你。”見溫客行還是悶不吭聲,躲閃着他的視線,周子舒有些挫敗,拍了拍他的肩頭,隻道了一句:“唾吧……”
直到周子舒轉身離去,溫客行才把别開的視線黏在他的背影上,小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看過之後,你就不會當我是朋友了……”
他的自卑怯懦是沁在骨子裡的,看着越張揚自大,内裡卻越是膽小躊躇,周子舒可是他的阿絮,他即想留在他身邊,又不想自已污垢的心思過往髒了阿絮的眼,辜負了他的一腔真心,一片赤誠。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慶祝溫周愛情一周年,兩更。
(主要是我存稿攢的有點多。)
2020年5月28日山河令圍讀會,那是夢開始的地方!
第56章墜崖
在那農家小院中休整幾日,一行人這才準備啟程。去尋那隐于山野間的龍淵閣。
一行五人,四個大男人,卻讓張成嶺一個小少年背着那龍淵閣少閣主一起趕路,也就仗着龍孝不良于行,身形幹癟瘦小,能塞進籮筐裡,讓張成嶺背的也不是很吃力。
也不知葉白衣是怎麼從龍孝嘴裡套出龍淵閣的具體位置的,他一馬當先走進那陰森詭異的密林中,周子舒幾人緊跟而上,謹慎的尋着方向。
張成嶺綴在大人身後,就算背這個瘦弱少年,走起來也慢了不少,也沒看腳下,不知道踩到什麼,滑了一跤,憑借着那已經形成本能的流雲九宮步,堪堪站穩,剛被溫客行誇了一句:“腳下功夫見長啊”,低頭就看到他剛才踩到的竟是一塊破碎的顱骨,驚得退後兩步躲到了周子舒身後,被周子舒斥了一句:“大驚小怪的,成何體統。”才讪讪松開扯着他師父袖子的手。
葉白衣都沒眼往身後看隻不疼不癢的刺了一句:“此行兇險,不想死的就緊緊跟着我踩過的地方,秦懷章的徒弟,你們可看好了這蠢徒弟。”
張成嶺有些尴尬地看了看他左手邊的師父,又看了看他右手邊的白叔,抿起嘴唇有些失落。
白衣安撫地拍了拍少年單薄的肩膀,慢下兩步綴在一行人身後,這下就是前有葉白衣開路後有白衣墊後,其他人走了也的順順當當。
白衣走在最後,是将所有人盡收眼底,自然也沒有錯過,那就算被按進背簍裡,還想要搞事的龍淵閣少閣主,見他蹑手蹑腳的探出兩個指節,似要甩出什麼來引發周圍的機關,眼神鋒銳,閃身向前,毫不留情地把他伸出的指尖猛的一掰,硬生生給掰斷了,龍孝的一聲慘叫,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張成嶺還有些不明所以,卻見白衣已經寒下臉色,冷聲威脅:“小兔崽子,我勸你老實點兒,别搞什麼小動作,否則掰斷的就不是你的手指頭了。”
衆人聽着龍孝那凄厲的慘叫,看白衣的目光都有些複雜,但白衣卻視若無睹,冷冷盯着龍孝的雙眼,直至将他吓得不敢再叫出一聲,才收回視線。
“老白……你?”周子舒倒不是驚訝于白衣的心狠手辣,隻是事發突然,有點懵。
溫客行展開折扇啧啧兩聲:“想不到老白你還真是個心如蛇蠍的大高手呀,我都有些害怕了〞
葉白衣雖然意外于這小子突如其來的陰寒肅殺,但還是先查探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那幾顆粗樹上隐隐藏着幾片鋒銳,便也心下了然,回手撩開那鬥笠的蓋子,看着那龍孝捂着手指哆哆嗦嗦,面色陰郁,神情恐懼但更多的是怨恨陰毒,不屑的輕哼一聲:“就憑你這點小把戲,少在我們面前班門弄斧了。”
這下其他人也搞清楚狀況了,是這龍孝不安分,想搞事情引動殺陣,白衣隻是先下手為強罷了。
張成嶺掂了掂背上的背簍,将之背得更穩一些,看着這一路走來機關重重,很不解的問:“龍淵閣主為什麼住在這種偏僻的地方?”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呗。”溫客行搖着折扇無所謂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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