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沒問過你,這到底是什麼呀?”
“靈氣啊,我修煉所得的,不過這也隻能起到舒緩之用,可治不了你自己作下來釘傷。”說着白衣還挺遺憾愧疚的。
周子舒倒無所謂自己命不久矣,能這樣已經是萬分滿足。他站起身,順便也把白衣給拽了起來。
“走啦走啦,該帶成嶺回去了。”
嶽陽派府門前。
“成嶺,你記住了,盡可能讓别人知道,你已經将琉璃甲交出去了,等英雄大會結束之後,師父便來接你。”周子舒一而再再而三的囑咐張成嶺。
“傻小子,凡事事不關己不開口,一問搖頭三不知,曉得嗎?”溫客行自然也是不放心,這麼個小少年孤身闖狐狸窩。便也就多說了幾句:“五湖盟那幾個老鬼,個個是人精,你别管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你就裝聾作啞,到了武林大會亮個相便是了。”
白衣見他倆這副依依不舍,又憂心忡忡,擔心孩子吃虧的樣子又歎了聲氣,攬着張成嶺的肩膀跟他倆說:“你倆可真像倚門送子的老父母呀,行了,我跟他一起回去,這樣你們能放心不?”
有白叔跟着,張成嶺自然是欣喜的,但他想到嶽陽派戒備森嚴,白叔和他一起走,會不會有危險,就問了:“白叔,嶽陽派戒備重重,你怎麼進去啊?”
白衣順手拍了拍少年的腦袋:“山人自有妙計,你先進去,一會兒我就去找你。”
“行,有老白跟着你,自然是最好的。”這樣安排确實是最好的,有白衣在自然能護張成嶺周全。
“你先去吧,一會兒我就去找你了。”白衣拍了拍張鎮麟的肩膀。
三人站在不遠處看着少年,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的回了嶽陽派,心情多少有點複雜。
“怎麼啦。”周子舒見溫客行還是一臉愁容,就問了一句。
溫客行歎了一聲說道:“五湖盟可沒一個好東西,你那傻徒弟執意要回去,我總是懸着個心。”
“有什麼可擔心呢?那不是還有老白跟着他嗎?”周子舒可比溫客行心寬不少。
“你這是放心不過我?”白衣睨了他一眼,涼飕飕的說。
“我哪兒敢,隻是誘成嶺出來的字條上寫着一個“絮”字,他們又怎麼會知道你和成嶺的關系啊,又是怎麼知道周絮這個名字的?”溫客行對五湖盟的猜忌隻多不少。
白衣琢磨了一下他的話,這确實是個疑點,他不由得回想起這一路走來所遇之人所遇之事,到底是哪一處出了纰漏。
“這一路走來,不管是天窗毒蠍還是五湖盟,我們可都沒有吐露身份,這個名字也就你們兩個人知道,老白可是從來沒有叫過我這個名字的啊,難不成是你透露的?”周子舒這話多少沾了點不懷好意的調笑。
溫客行被他問的還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恍然想到:“我們送成嶺去五湖盟時,你可提到過周絮這個名字?你可少訛我!”
白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說了一句:“還不是你上趕着介紹的?要不是我攔你一下,你連我都給賣了。”
好像真的是這樣子呀。
算了算現在也不是糾結到底是誰洩露的消息了,反正消息已經洩露了。
周子舒也就是這麼逗逗他,輕笑一聲才說着:“雇四大刺客之人也隻是想得到琉璃甲,等成嶺把琉璃甲交出去,也就沒有麻煩了,英雄大會結束之後,我就帶他遠走高飛。”
白衣還在等合适的時機潛進嶽陽,見他倆還杵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說道:“你們不走嗎?”
溫客行慢了半拍的問道:“我們去幹嘛呀?”
白衣攬着他倆的肩膀向前推:“去喝酒,去曬太陽,幹什麼都行,有什麼事啊,我會去找你們的,”
白衣看着他們倆相攜而去的背影,唇角漫起輕淺笑意,那笑意染上了眼角,透進了心間,他想,這樣真好。
眼瞅着這時候也不早了,他們聊天這功夫想必成嶺也已經進了嶽陽,他也便不在此久留,尋了個隐秘的牆根角落,墊步擰腰一翻身便潛進了嶽陽派。
溫客行兩人都真尋了個陽光正好的小攤子,兩盞清酒,對飲成雙。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明知人心難測而信之。
溫客行想着昨晚周子舒對他說的話,看着那日光下籠着微黃毛邊的眼前人,心中不由泛起漣漪,語氣輕快又帶着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阿絮,你為什麼就不敢賭我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你認識的演員是個什麼樣的人?好人還是壞人?”
“别廢話了,繞口令嗎?”周子舒被太陽曬的懶洋洋的,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快說,我都好奇死了。我在别人眼中是什麼樣啊。”溫客行就像個要糖的孩子似的不依不饒,非要周子舒回他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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