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算了算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呢。以為師父不要我了呢。”越說張成嶺還越委屈上了。
“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師父?你什麼時候有師父了?”顧湘是越來越懵了。
“剛才,剛才有位師兄借故找我麻煩,卻被人用石子打跑了,我還以為暗中幫我的人是你呢,湘姐姐。”張成嶺擦了眼淚,含含糊糊的說着:“師父就是周叔。”
“别管是誰出手,你沒事兒就行,不過你竟然拜那個周絮做師父了,小子,你可以啊。”
“其實,其實周叔還沒有答應收我為徒,是溫叔他教我說周叔他心腸軟纏着他,多叫他幾聲師父就好了。”
這話确實是溫客行能說出來的,顧湘這麼想着。甚至還猜出了溫客行絕對說過“烈女怕纏郎”這句話,她對她家主人可是相當了解。
“你怎麼知道啊?”
“跟他能教你什麼好東西似的。”顧湘翻了個白眼。
“湘姐姐,你既然來了,溫叔是不是也來了?他們人呢?”說着張成的還望顧湘身後望了望。
“他們沒來啊。”這句話讓張成嶺有點蔫兒了。
“行啦,别挂着張臉了,嶽陽派上下戒嚴,外面可進不來,他們特意派我進來照顧你呢。”顧湘見到張成嶺這副模樣,便也沒再打趣他,跟他說了實話。
“湘姐姐,你們帶我真好,不過你又是怎麼進來的呀?這裡也可是内院呀,姐姐你不會是潛進來的吧?”
顧湘自然不是潛進來的,她是忽悠大兔子才混進嶽陽派内院的,但白衣是呀。
他見到張成嶺和顧湘順利會面,以那小丫頭的伶俐,有她暗中保護張成嶺,那小少年也受不了什麼委屈了,白衣也就悄然離開。
這一來一回半日功夫,不僅錯過了悅樊樓的“山河不足重”。也錯過了屬于溫周的“天涯浪客,唯君與吾足矣”。
這重要嗎?反正對白衣來說不是很重要,作為一個合格的靈,他總是有着非人的第六感,深知自己該什麼時候出現,又該什麼時候消失。
所以他難得清閑,離開嶽陽派之後,在城中悠閑逛了起來。
當白衣露夜回到客棧的時候,就見到那兩人坐在屋檐上喝酒聊天曬月亮,氣氛相當美好和諧。
那兩人自然也看到消失一天現在才回來的白衣。
“哎,老白你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呀?”溫客行倚在屋脊上朗聲說着。
“去處理了點私事,倒是你們倆這是真悠閑惬意呀。”白衣抱臂,擡頭看向那兩位靠在一起把酒言歡的“知己”,語氣難免帶了點陰陽怪氣兒。
周子舒不自然地向旁邊挪了挪,拉開了與溫客行的距離,其實他有點後悔,昨天晚上應該和白衣把話說清楚,而不是起身就走,現在想說一句委婉的話,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溫客行可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這倆人又發生了什麼,總覺得他們倆氣氛怪怪的,但這并不妨礙他笑嘻嘻地招呼白衣一起上來。
“老白一起上來呀,今晚月色真的很美。”說着他還晃了晃手上的酒壺。歎慨着“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
白衣翻了個白眼,輕飄飄的說:“我怎麼記得這詩可不是這個意思啊,再說了你們倆對月飲酒拉着我有什麼意思呀?難不成還想看我出糗嗎?”
想起昨晚的尴尬事,兩人都有些讪讪。
周子舒理了理衣袍站起身,俯看着下面的白衣,很鄭重的說了一句:“老白,昨晚的事,對不住了,我向你道歉。”也不知道他這聲歉是為昨晚他與溫客行一起胡鬧而道的,還是為夜裡他失态的追問而道的。
或許兩者都有吧。
“老白呀,昨晚的事我也有份兒,也向你道歉,”溫客行也起身,認真的說着。
但他的認真可挺不過三秒轉臉就笑嘻嘻的說:“咱老白人美心善,定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寬厚性子,想來也不是能跟咱們計較的,阿絮,你說是吧?”
溫客行側身看去,看到的卻是周子舒的大白眼兒。
“誰跟你就咱們了?”周子舒輕哼一聲。
反正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他兩個都說完了,白衣那點小脾氣也被他倆磨得消失殆盡,輕笑了一聲,也沒跟他倆計較。
如此星辰如此夜,對酒當歌話生平。隻是這月夜美景卻被那院外驟然響起的刀兵相碰之聲而打斷。
周子舒居高臨下,看着外沿街道那殺的不可開交的兩人,很是不悅地說:“這麼好的夜色,非有人要以性命相搏,真煞風景。”
溫客行卻不以為意,甚至興緻勃勃看起了熱鬧。
“今夜這嶽陽城中,可不止這一場性命相搏。沖天香陣透嶽陽,滿城盡是琉璃甲。”他這話似是而非,又透露着一絲玩世不恭,像是很期待這場衆人厮殺狗咬狗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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