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勢緊急,由不得再跟溫客行解釋,周子舒從袖中掏出了一張面巾,就想動手。卻被溫客行一把抓住。
“你要幹嘛?瘋了!”
“給我!”白衣卻一把奪過那塊面巾,語氣難得的嚴肅認真。
“□□裝配需要時間,我去引開第一輪齊射,等他們裝箭的時候,你去抓住那個帶頭的。”溫客行對着周子舒說道。
白衣把那塊面巾往臉上一系,沒好氣地說:“□□勁急,非人力所能抗,你倆老實呆着,我去引箭,你倆抓人。”
“老白!”周子舒跟老白使了個眼色,很是不贊同他的想法。
“你别忘了,我也會流雲九宮步,那小子能拿我怎樣?”白衣瞪了他一眼,拍闆定論。
“我去引箭,老溫抓人。”
“行,君子死知己,我就為你們冒這個險了。”溫客行雖然不知道白衣到底在保護周子舒些什麼,但卻也知道這是為周子舒好,便也應下了此事。
白衣徑直沖了出去,腳下移形換影,淩如飛劍,閃進人群,騰身躲過那裹挾着勁風飛射而來的劍弩。
白衣的流雲九宮步,那也是秦懷章手把手教出來的,自然不比周子舒差多少。
而溫客行也沒掉鍊子,見第1輪齊射已經射空,把握着更換劍弩的間隙,縱身躍起閃步上前,一把擒住那為首之人的脖頸,将之扯入敵方包圍圈,威脅他們放下武器,趕緊放人。
溫客行掐着那為首青年的脖子,還以為他是個甯死不屈的,結果卻出乎他所料,那人竟幹脆利索的讓他的下屬放下武器放了人質,溫客行還暗忖着。這人竟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眼見着高崇一行已經帶着張成嶺快步離開,那孩子又躲過一劫。而白衣也示意溫客行壓着這個人作為人質撤退離開,這人竟半點不反抗,還揮退手下,這讓溫客行很是詫異。
兩人壓着他,躲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那青年見四下無人,張口對着白衣就喊道:“莊主?!”
雖然白衣與周子舒眉眼極為相似,但扯一下面巾之後,卻是全然不同的兩個人。
看着那年輕人瞳孔地震,滿臉不可思議,他才悠悠的說着:“你家莊主在你身後呢。”
那年輕人一回頭,果然見到周子舒負手,正向他們緩步走來。
這幾人竟然是認識的?!溫客行緩緩松開掐着那青年脖子的手,那青年就直接向着走來的周子舒單膝跪地,拱手激動地喚了聲:“莊主!”緊接着就是一香連珠炮般的追問。
“莊主!真的是您,剛才看到流雲九宮步時韓英還以為是莊主,莊主何時有了位兄弟了?”說着韓英的在白衣和周子舒之間轉了轉。
白衣咳嗽一聲,悶悶的說道:“我可不是他兄弟。”
“莊主,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您怎麼沒易容,您的傷怎麼樣了?”顯而易見,這位自稱韓英的官府小大人是周子舒的老熟人,或者說是…忠誠下屬。
周子舒看着這張熟悉的年輕面客,隻覺恍然隔世,物是人非。他頗為傷懷地說:“我藏頭露尾了這麼些年,夠了!”
溫客行見着這幾個人之間詭異的氣氛,默默地扯下了臉上的面巾。
“英兒,對不住,我知道你會認出流雲九宮步,才沒攔着老白試探你,連累你了。”說着,周子舒上前扶起還跪在地上的韓英。
“韓英的命是莊主您給的,隻要莊主一句話,韓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韓英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周子舒了,此番相遇自然無比激動。
溫客行挺尴尬的,也不知該不該留下來,繼續聽他們叙舊,就咳了一聲:“阿絮啊,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結果回應他的是白衣的一手肘和周子舒的一個白眼。
“先是有天窗機關雀和醉生夢死,後又見到了嶽陽派弟子用天窗密碼傳訊,我以為種種皆是沖我而來,沒想到天窗是在尋琉璃甲。”周子舒見到韓英,自然要問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重要的是——琉璃甲。
韓英對他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自從鏡湖劍派被滅門的消息傳到晉州,我就被派到了江南來調查那首歌瑤的真相。”
周子舒深吸一口氣:“那不過是江湖怪談,怎麼會引動天窗出手呢?”
這個韓英就真不知道了,他隻知道他的上司段鵬舉對琉璃甲之事,勢在必得。
“莊主如若需要,韓英可以設法深中調查。”
“不可!此番冒險,将你推入險地,已經是萬不得已,因為我進天窗的人已經不多了,你要好好活着,便是對我最大的盡忠!”周子舒毅然否決了韓英想替他冒險的打算。
“咳,小大人。”溫客行想是要問韓英關于張成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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