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向誰去向誰去!”
“你幹嘛去?”
“去找老白。”
溫客行上前兩步湊近他,不死心的問:“阿絮啊,你還不承認你易容啊……”
又又又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月夜河船的打戲太美了,n刷都會美到窒息。我那幹枯乏味的詞藻根本就形容不出這段的冰山一角!唯美至極!我不配!嗚嗚嗚太美了。
第25章纏魂匣
話說義莊這邊。
白衣見着溫客行将周子舒帶走,直到不見他們人影,心中這才徹底安定。
他倆在這兒,白衣還得顧忌着點,現下雖然深陷重圍,卻比剛才更加從容。
他索性直接化作一道劍茫,分出無數道劍意,鋪天蓋地向周圍掃射過去。
直至最後一個藥人倒下,那月色下凜然的鋒茫才轉為人形。
這一波殺招消耗極大,白衣累不行,盡量無視這一地七零八碎的殘屍,不顧形象癱坐在地上,粗喘着氣息,還不忘給周子舒傳個消息,報個平安。
真是好久沒這麼動過手了,白衣捶打着僵硬的四肢,回想着上次動手是什麼時候,又是怎樣一番場景。
待記憶回籠,白衣也緩回了口氣,站起身,撣了撣衣擺沾染的髒污,看着這又是血,又是土又是草屑的淺衫,白衣嫌惡的皺緊了眉頭,反正方圓幾百米内被他殺的沒一個喘氣的,他直接旋身,化出他原本的衣着——一身窄袖收腰的白色雲紋勁裝,那前日才換上的新衣被他扔破布似的丟出老遠。
白衣還沒死心,小心謹慎的在這一地殘骸中翻找了那個領頭之人的屍體,化形數十載,他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非得找到那個鈴铛不可。
翻了半天,鈴铛是沒找着,卻被他意外找着一個精巧的機關匣子。白衣端詳着也沒看出什麼蹊跷,又感覺到周子舒那邊有了些異動,才起身離開去尋他們。
在他走後沒多久,有兩個神秘人前後腳來到此地。看着這一地狼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等白衣尋着本體,找到周子舒時,就見他與溫客行兩個人,坐在河邊,燃起篝火取着暖,旁邊支起了個簡易的架子,烤着兩件濕漉漉的外袍,兩人都隻穿個中衣,一個低着頭,有一撘沒一搭的撥弄着火堆,另一個卻杵着下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對方,氣氛很是……?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打破了這頗為暧昧不明的氣氛,溫周二人看到走來的白衣,驚喜地站起身。
“老白!”
“白兄!”
“你沒事吧?”這話說異口同聲。
“當然沒事了。”怕他們不信,白衣還擡手原地轉了一圈,佐證他是真沒事,連個擦傷都沒有。
兩人放下心的同時還注意到他打完架竟還換了套裝扮。又異口同聲的問:
“你這衣服?”
說完兩人還愣了一下,驚訝于彼此間的默契,對視一眼,面上現出一絲尴尬。
白衣實在沒忍出,笑出了聲:“哈哈哈,這不重要,倒是你倆這是……患難見真情?”
他這是意有所指周子舒竟然卸下假面,露出了那副濃墨重彩的清俊面容。
周子舒見他還有功夫說笑,想來也是沒啥大事,就暫且收起了那份擔憂,隻白了他一眼,不理會白衣的打趣,徑自回了火邊,繼續烤他的火。
溫客行笑的得意,順竿就爬:“這可不就是患難見真情嘛!白兄,咱們什麼時候也能見個“真情”啊?”他對白衣的興趣可一點不比對周子舒少,甚至略高一籌。這人神秘莫測地,他可好奇死了。
其實,在見到周子舒願意對溫客行坦露真容時,白衣就察覺他是把溫客行當了朋友,既然如此,白衣對溫客行的态度也随意起來。
“咱倆哪兒來的患難?倒是我救你一次,你難道不應該對救命恩人坦誠相待嗎?”白衣把這問題又抛回給了溫客行。
溫客行看得可透徹了,笑嘻嘻地說:“你哪兒是想救我,分明是心疼阿絮受傷,我就是個順帶的罷了。”
“周周受傷了?!”聞言,白衣也顧不上跟溫客行繼續掰扯,幾步上就想扒開周子舒的衣服看他傷勢如此,卻被周子舒一巴掌拍開他伸來的手,沒好氣兒的說:“看什麼看,都包紮好了,一點小傷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白衣見他捂着不讓自己看,也不勉強,坐在他身邊,拉過他的手腕,邊切脈邊為他輸送真氣,疏通經脈,緩解他内傷。
溫客行觀他倆這番自然而然的動作,啧啧兩聲,故作傷心道:“看來我與阿絮還是不夠“真情”,怎麼我為你把脈療傷你就推三阻四,碰都不讓我碰一下,對白兄就這般聽話乖巧,任他動作,我是哪裡比不上白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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