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動筆,貢獻給嶺了,我真是太愛嶺了,忍不住想為它做些什麼,彌補些遺憾也好啊。
第2章這命運般的相遇(補更
走走停停三個月,兩個人來到了江南。
三月春色正好,周子舒躺在橋邊,享受着和煦陽光,嘟囔着“乞丐做三年,皇帝也不換”飲盡壺中殘酒,尋思着老白打酒怎麼去了這麼久?
在他身旁走過的一對主仆,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着實讓他有點兒不耐煩,就是想曬個太陽,怎麼還這麼多事兒?
周子舒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打量了他們幾眼。為首的是個錦衣華服的小少年,十四五歲的樣子,傻乎乎的當他是個病乞丐,還給了他幾個銅子。挺有意思的,還沒等周子舒打趣幾句,就又生了變故。
一個身着淺紫春衫的少女蹦蹦跳跳的跟他搭話,請他喝酒,周子舒覺得有趣,這姑娘容貌挺對他喜好,就多打趣幾句,卻不料,這小丫頭性子乖張潑辣的很,一言不合便動起手來。
“姑娘長得挺甜,這身手卻辣的很呀,”他邊躲着的那姑娘虎虎生風的鞭子邊調笑着,似是真惹惱了那姑娘,橫鞭抽下,力道淩厲的很,他剛想退後兩聲,躲過那鞭尾,卻見一白衣公子翩跹而至,徒手接下那鞭子。
“阿湘”
“主人~”
周子舒多看了那白衣公子兩眼,心想真是好樣貌,原來他倆是主仆呀,倒是都怪異的很。
身後那熟悉的愈發漸近的腳步聲。讓周子舒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老白。
白衣帶着個黑紗鬥笠,拎着個大肚酒葫蘆,看着眼前這場淩亂場面,有點弄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看了看圍觀的人群,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貨物,最後看向周子舒,側頭示意:出什麼事了?
周子舒聳肩攤手,晃了晃那姑娘給他的酒壺。像是在跟白衣解釋:就蹭了壺酒,莫名其妙成這樣了。
白衣無奈,這小子離了天窗,性子就越加活潑無賴了,真是不知道要說他什麼……
白衣公子見他倆眼神交流,若有所思,不緊不慢地收了他那丫頭的鞭子,塞回她懷裡,才施施然拱手見禮,“小婢無狀,見笑了。”
“不敢不敢,是在下孟浪才是。”周子舒讪讪的舉着酒壺擋臉,躲避着那白衣公子的目光。
白衣上前兩步,看了他倆一眼,便自覺的去收拾周子舒的爛攤子,賠償那些被打散的貨物。
等他轉過身,那對主仆也就相攜走遠了。
他觀察了周子舒兩眼,先問道:“沒受傷吧。”
“哪兒能呀?”周子舒奪過他手中的酒葫蘆,又窩回了橋邊,拔開塞子飲了一口。咂麼兩口又把酒葫蘆給他扔了回來。“還是這個好喝,”他晃了晃手裡那個精緻的酒壸笑道。
“瞧把你能耐的。”白衣也不惱,伸手接過那葫蘆别回腰間。
一直在一傍圍觀的小公子,躊躇兩步,湊上前來。在懷裡掏了掏,掏出塊木制小令牌遞給周子舒。“原來先生也會武功的,那也就是江湖中人了,在下鏡湖劍派張成嶺,我看這位先生身有頑疾,若不嫌棄,便拿着這塊令牌到鏡湖山莊來尋我,找塊落腳之處暫且休息兩天也好,好讓這位先生好生養病。”說完也不等兩人回應,便帶着小厮快步離去,主仆間的嘀嘀咕咕漸行漸遠。
周子舒把玩着那塊小小的木牌,想的卻不是剛才那個莽莽撞撞的小公子。他看向逆光而立的白衣說道。“是不是很像?”
白衣自是知曉他話中是誰,問道:“那你去嗎?”
“反正來都來了,那就去看看呗,”周子舒收起了令牌,站起身來,抻了個懶腰,“早就聽說鏡湖山莊風景秀麗,美景如畫,不去看看,豈不白來江南一趟?”
白衣也由着他,同他一起前往。
一個蓬頭垢面的藍衫乞丐身後跟着個頭戴黑紗鬥笠的白衣青年。這組合着實怪異的很。
白衣公子這般看着,帶着丫頭也跟了上去。
少女不解,嘟囔着:“主人跟着他們幹什麼,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一看就怪的很。”
“你懂什麼,方才那人腳下踩的可是流雲九宮步,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想擦着他邊兒都難,還在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瞎嚷嚷。”公子語重心長地訓誡道。
“流雲九宮步?那是什麼啊!真有那麼厲害的話,我怎麼沒聽說過?”小姑娘最不樂意聽他訓教,回了句嘴,立馬就被她主人敲了腦殼。
“沒大沒小的,”公子輕斥了句,“這流雲九宮步是四季山莊的獨門絕學,隻不過這些年四季山莊銷聲匿迹,如今江湖還記得這門派的怕也沒剩幾人了。”話至此處,白衣公子聲音漸低,似是自言自語般說着:“流雲九宮步…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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