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這段時間辛苦劍君了。”桑願不介意說點好話,他生怕戚甯安反悔了一般,連忙說,“既如此,劍君也早點休息吧。”
然後,就飛快地跑走了,仿佛走得晚點,戚甯安又要拉他來對招。
戚甯安看着他越跑越遠,直到跑到房裡,房門隔絕了他的視線。
他扔掉了手中樹枝,下意識地去摸了下垂落在胸前的銀發,深灰的眼眸泛着異樣的情緒,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
他行走間在雪地上留下一排不斷延伸的腳印,等折返時,手上赫然握着一根碧色的發帶。
正是桑願先前掉落又被風吹走的那條。
戚甯安擡起頭,拾階而上,卻在離緊閉房門的幾步遠時停下,觸碰到發帶的手指動了動,突然轉身回了正殿。
......
“師尊,我們明日何時出發?”長青把東西都打點好,便來易柔的住所詢問。
她的住所到處都是盛開的嬌豔鮮花,馥郁的花香充滿着整片空間。
易柔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見長青過來了才坐起身來,沒有骨頭般地靠着,聞言掀了掀眼皮,答道:“日出之時。”
“好。”長青對此并無意見,問之後就準備退下。
易柔卻喊住了他,笑道:“你很着急去?”
長青錯愕了一瞬,才開口:“嗯,有點,徒兒還沒去過秘境呢。”
“是咯。”易柔也不過是随口一問,随即不在意地揮揮手,“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們去秘境可不是鬧着玩的。”
長青松了口氣,确定沒有需要确定的瑣事後才退走。
見他走了,易柔慵懶的樣子沒變,有一搭沒一搭地玩着發尾,換了個姿态繼續靠着,眼眸低垂,緩慢開口:“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乘風長老。”
她話音一落,乘風從她身後的柱子走出,臉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易柔,你要跟你新收的徒兒去哪呢?”
他說得漫不經心,可易柔的眉稍卻挂着冷意:“我說過,不要仗着修為比我高,就不經過我的同意來我的住所。”
“生氣了?”這裡隻有他們兩人,乘風站在她身後,雙手剛好放在她的兩側,傾身過來時好似在懷抱着她,他側頭的眸子裡帶着迷戀,“我不過是關心你,易柔,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嗎?”
可易柔并不買賬,她站起身來,開口毫不留情:“我不需要。”
乘風似乎習以為常,也并不生氣,站直後臉上仍是溫和的笑容:“那你需要什麼?你知道的,隻要你需要的,我都會替你尋來。”
“别說笑了。”易柔不喜歡兩人獨處時乘風時不時的侵略目光,她太明白了,這代表着一個男人對她的占有欲,可她總是覺得乘風笑得太假,因此兩人以往的關系總是淡淡的,後來也不過是因為他幫了自己一回才好些。
可這并不代表她容許他幹涉自己的生活。
乘風眼底醞釀着風暴,表面卻平靜如初,開口:“連道基毀掉的弟子你都要,難道就是因為他長得跟那個人像嗎?”
他的聲音變得很冷,像是在提醒她:“易柔,他早就死了,你親眼看見的,不是嗎?”
易柔嘴角的笑意徹底褪了,一張俏臉上布滿寒霜:“他死了,我也不會喜歡你,别用你的龌蹉心思來想我跟長青。”
“你跟長青?”乘風眼裡閃過厭惡,上前一步,定定地看着她,“他不過是一個道基盡毀,無法寸進的廢物罷了。這種人,除了一張臉,哪裡能引起你的半點注意。”
若是他先前知道長青的長相,是斷斷不會同意大長老們帶他回來的。
“這不關你的事。”易柔對他們的打算并不感興趣,好在長青已經成了他們的棄子,她挺喜歡這個孩子,誠然有長相在,但更多的是他在七星閣的表現。道基盡毀又如何,這修真界最不缺的就是機緣。即使沒有,以他的性子也不會怨天尤人。
不過,這些她沒跟乘風說,也沒必要。自從知道乘風對她的心思後,那點幫忙之情早就磨滅了。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易柔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冷着一張俏臉,說道:“沒什麼事情你就走吧,下次再這樣過來,就别怪我不客氣。”
見她面露抗拒,乘風隻好走了,在出了易柔的住所,看到整個住所的防禦陣法被瞬間打開後直接滿臉陰雲密布。
“明早麼?”他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跟着你,不就知道你要去幹什麼了麼。”
住所内的易柔地揉了揉眉心,随後想起什麼,重新給戚甯安傳訊。
接到傳訊的戚甯安并未多問,隻敲響了桑願的房門,等他收拾好東西後便禦劍而出。
此時,桑願站在玄天門外時還是一臉懵,同樣的還有跟着易柔匆匆而來的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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