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惑人,這個詞放在劍君身上同樣合适。隻是他天性冷情,修為高深,無人敢這麼想。
微挑的桃花眼裡含着笑意,桑願聲音輕快起來:“你的冷意收起來,最好讓四周暖和一些。”
戚甯安沒料想到他的要求會這樣奇怪,說:“我是冰雷靈根。”
不管是因為性格還是靈根屬性,随着修為的上漲,他身上的冷意隻會愈發濃厚。本命劍斷後又不斷淬練劍意,如此更是冷若冰霜,一如終年被冰雪掩蓋的搖光峰。
桑願聞言,理直氣壯地搖頭:“我可不想睡覺時被凍醒。”
戚甯安看着他的眼神有點奇怪:“不睡一起。”
他不是這個意思,桑願眼睛瞪大,如玉般的臉頰微微泛紅:“誰說跟你睡一起?劍君莫不是小瞧了自己凍人的能力?我剛才在屋内不就照樣被你凍醒?”
冰雷靈根,他對冰雷天氣的讨厭程度不亞于枝葉着火。
“那就換一個。”他本就沒打算讓戚甯安違背天性,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先前掉進青龍池裡時發現了裡面有玄武神龜的許願力量,要不劍君去那邊幫我試試可是真的?”
哼,等你發現能願望成真,肯定一有不順就去訴說,到時候我化解起來豈不是簡單容易?
“許願?”戚甯安看着他皺眉,宛如看到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說要上天,“仙途本就千難萬險,怎會有簡單的許願成真之事?”
我當然知道!可這是我專門為你設定的呀!
桑願懶得聽他說教,直言道:“這就是我的要求,你要是做不到就算了。”
戚甯安擰眉看他,最終妥協:“可。”
桑願擺手,立馬催促:“快去吧!”
你快點走,他也要偷偷溜過去做準備。
戚甯安雖心存疑惑,但也想早點了了這樁事情,省得掌門又在耳邊磨嘴皮子。他轉身就走,在桑願的期待下踏出院子。
就在這時,腳下一震,山間瞬間刮起了勁風,無數的金色符文從腳下鑽出,一息之間就飛到蒼穹彙成金色海洋。
轟隆!就在這麼一個平凡的夜裡,玄天門的護山大陣被人觸動開啟。
護山大陣被激發,玄天門的四大長老也從各自潛修之地飛身而出,全都向大陣觸發的一點飛去。數不清的光芒朝同一處掠去,仙鶴在夜晚發出清鳴。
桑願面前,哪裡還有劍君戚甯安的身影。
他追到院子外,發現在求道峰的弟子們蜂擁而出,全都朝宗門口趕去。
桑願随手拉住經過的弟子,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好巧不巧的,那弟子正是張島,他雖然詫異桑願為何出現在這,但此時容不得他多想,隻言:“護法法陣被觸發,定是有人深夜擅闖。”
不對啊,書中沒有關于這件事的記載。
但事情确實發生了,要麼是他的到來影響到了什麼,要麼是這件事于非臣沒有參與其内,所有沒有記錄。
從目前情況上看,後者的幾率更大一些。
他沒再多問,而是跟在張島後面朝宗門口趕去。雖然因為穿書的原因他的修為被壓制在金丹初期作為掩護,但他作為樹靈能化形,本體已然是化神期。
張島發現桑願的速度很快,原本他是在自己後面,過了幾息後就跑得不知蹤影。
玄天門占據蒼藍界東邊的整條山脈,大門在山腳之上。等桑願趕到時,原本用來招收弟子的問心路早已是烏泱泱的一片人海。他擠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位于四位長老之間的戚甯安。
皎潔的月光被護山大陣上符文的金光所掩蓋,戚甯安一身素白衣袍立于宗門前,挺直的脊背宛如一棵永不倒下的蒼松。玉冠束發,散開的銀發披在後背,即使沒有看到正面,也能想象到他此時劍眉淩厲得整個人宛如出鞘的利劍。
趙掌門站于最前,他看着對面的二人面沉如水,聲音中含着威嚴怒氣:“不知兩位深夜來訪,觸我護山大陣是為何時?”
桑願終于擠在前頭,看清了趙掌門對面兩人的樣子。
一人身披黑袍,隻有一張蒼白的臉露在外面,極為狹長的眼睛仿佛在下一秒就會因為眼珠子的轉動而撕裂,殷紅的嘴唇泛着譏諷的笑容。這人長相竟不似人,他隻看了一眼便覺得有些生理性的不适。
另外一人則相比略微正常,隻一張臉的五官仿佛是被刻意捏造,看着沒什麼靈氣,一開口也很奇怪。
“不為何。”那如木頭的臉因為嘴巴的動靜牽扯到了其他五官,“我們主子讓我來提前看看,玄天門的護山大陣力量是否還在。”
這句話顯然對玄天門可以算作侮辱。
大長老已經怒斥:“好大的膽子,就憑你二人也想試探我護山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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