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長樂正與安王鬧和離。”
羅文瑾眼睛一亮,又快速黯淡下來:“甯長樂性子剛烈,他不會原諒我的。”
榮國公臉色沉了沉,訓斥道:“他不會原諒,你不會用些手段讓他原諒!”
雙兒嘛,不都是那麼一回事。一旦被人破身,總是免不了依賴于人。若是溫和的手段不行,那就激烈一些。
想必一個敗德的妻子,堂堂安王也不會再接受。
羅文瑾大驚失色,連連搖頭:“我不能!我不能這般對他!”
瓷具墜落的聲音。徐聘婷臉色慘白,灰暗地呆愣在原地,腳下茶盤破碎,茶碗滾泥。
羅文瑾有一瞬間狼狽,随後想到徐家早已倒台,徐聘婷再不是那個為所欲為、嚣張跋扈的第一貴女,他早已無需忍受她。
羅文瑾頓時毫無愧色,義正言辭地訓斥:“不是讓你沒事不要出房門?還不快回去!”
徐聘婷低頭,斂下徹骨恨意,柔聲道:“對不起夫君,我隻是想送茶水過來給夫君。”
第41章我也那麼喜歡你。
花仙兒遞給甯長樂一封請帖,十分受不了這對膩歪情趣的夫妻,翻着白眼道:“王爺邀你明日遊湖。”
半月有餘,蕭厲追人的把戲層出不窮。日日不落下的早食外送、親手做的木簪,半夜在後院放煙火……整個京城都知曉蕭王爺在極力挽回愛妻的心意。
有好事者開了賭局,賭兩人何時能和好。花仙兒投進千兩,就賭不超過三日的光景。三日内不和好,她也要趕人了。花仙齋正經的客人沒多,反倒日日看熱鬧的人擠滿廳堂,忒耽誤生意。
甯長樂接過請帖,拿出請柬時,信中掉出一幅甯長樂的小像。
蕭厲畫得惟妙惟肖,旁邊提字:“一日不見君,如隔三秋月。”
花仙兒蛾眉微蹙,肉麻得直跺腳:“煩死了!煩死了!長樂,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再不回,我攆人了啊!”
手握拳在嘴邊假裝咳嗽,遮掩上翹的嘴角。甯長樂眉眼含笑,不疾不徐地說道:“确實有夠煩人,我明日與蕭厲說清楚,讓他勿要煩人。”
口是心非。花仙兒心想,你不知道多麼樂在其中呢。
京城近郊有一片遼闊的湖泊。晚蓮綻放,蓮葉田田,吸引了不少人觀湖賞花。大大小小的船舫遊來往去,弦音邈邈,笑聲回蕩,好不熱鬧。
甯長樂主仆來到湖邊,四周張望,沒有發現蕭厲。
久安揶揄道:“哪有約人還遲到的,真不像話。一會兒見到人,少爺可别像現在眉眼含春的模樣!一定不要給王爺好臉色。”
甯長樂瞪久安一眼:“你這丫頭越來越話多,早知道不帶你來了。”
久安鼓臉,氣呼呼地抱胸。王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狐媚本領,把她家主子迷成這般模樣。
一位船家走到兩人面前,詢問道:“可是甯公子?王爺吩咐小的,請公子上船。”
順着船家手指的方向,甯長樂看見一條精緻的小船舫。船不大,錦繡幔布垂簾,遮蔽得嚴嚴實實,看不清船内情景,倒是頗為小巧玲珑。
不知蕭厲又要搞什麼花樣?想起蕭厲最近奇思妙想的驚喜,甯長樂揉揉太陽穴,着實有些吃不消。
他打算同蕭厲好好說清楚,什麼我錯了,原諒我啊,甯長樂聽得厭煩。他想聽的又不是這些。
久安正要随甯長樂過去,被船家攔住:“有幾樣釣具,勞煩和小人一同取下。”
甯長樂點頭,讓久安去取,自己先行上了船。
船内置辦一桌酒席,造型精緻,皆是甯長樂慣常愛吃的,隻是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蕭厲!驚喜不是驚吓,不要再整幺蛾子了。”甯長樂揚聲斥道。
未見回音,甯長樂也不惱怒,兀自盤腿而坐,拿起筷子,夾了隻小籠包,正要放入嘴裡,猛然發現從簾幔後走出的人是羅文瑾。
他微微蹙眉,放下筷子,速速起身往外。幔簾一掀,船艙不知何時駛離岸邊,置于茫茫的湖泊,成為一座孤島。
甯長樂用繩子勾起幔簾,露出船舫内景,希望久安能速速發現不對,找到自己。
他重新坐了回來,語帶怒意:““羅公子,你故意诓騙我?””
羅文瑾沒有阻撓他的小動作,蒼白的臉上一抹病态的紅。過于緊張,喉嚨發出的聲音如生鏽的鐵在摩擦,尖銳刺耳:“長樂、長樂,我怕你不願見我!”
甯長樂正襟危坐,冷漠道:“既知道我不想見你,又何必做出這等事,徒惹我的煩厭。”
羅文瑾雙拳重重拍在桌面上,咬牙道:“你為何還是不肯諒解我?我們四年情誼難道最終隻能換來你的厭惡疏遠?你和蕭厲才認識多久,為何他做錯事,你還能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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