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毛利蘭抓着還想掙紮的江戶川柯南忽然感受到了腦後吹來一陣狂風,他條件反射地轉過頭,看到了令他目瞪口呆地場景。
平和島靜雄手上抓着一根不知道從何處拔起來的沉重鋼筋,當成棍子一樣在手上飛快地旋轉起來。巨大的鋼筋水泥足有兩個平和島靜雄疊加起來那麼長,然而此刻它卻像是一個玩具一般被人輕易擺弄在手裡舞得虎虎生風,棍風刮起的小石子在江戶川柯南臉頰上劃出幾道血痕。
然而隐隐作痛的臉頰根本沒能喚醒尚且處在呆滞中的少年,他隻是保持着那種眼睛快要脫眶的模樣瞪着平和島靜雄,以及他手上的巨型玩具。
巨大的鋼筋水泥旋轉着帶出一圈猛烈的罡風,而後被平和島靜雄像是投擲标槍一般紮入了還在燃燒着的鎮公館,将原本隻是破了一塊玻璃的窗戶直接撞開了一個洞。
一聲巨響過後,不知何時在公館内響起的鋼琴聲戛然而止。
坐在琴凳上彈奏琴曲的淺井成實和洞外的衆人表情一緻地對上了。
這tm到底是什麼怪物?!
第39章
在場的衆人還被平和島靜雄的怪力給驚到完全無法動彈時,朝倉可可和當事人反應平靜地走到刻意被撞開的洞口,平和島靜雄晚彎下腰将頭湊到室内,“快點出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他這麼說着,明明是那種非常平淡的語氣,卻讓淺井成實沒忍住打了個了冷顫。
原本略施粉黛就已經光彩可人的清秀臉龐因為将妝容卸除而終于透出幾分屬于男性的硬朗線條,然而不怪衆人無法認出他的真實性别。
即使骨架為男性,但那張臉也的确是過于柔和了。
“成實先生,請出來吧。”跟在平和島靜雄的身後,朝倉可可的臉出現在淺井成實面前,她臉上帶着淺笑朝他伸出手,“這個時候也不适合發呆。”
“太危險啦。”
她這麼說着,伸向淺井成實的手揮了揮,而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在看到朝倉可可朝着自己伸出手來時鬼使神差地将手握了上去,而後順從她的意思,從洞裡走了出來。
“不要随意放棄自己的生命,”朝倉可可看着被自己拉着的淺井成實,
“那是世界上最愚蠢的選擇。”
人與人的性命并不平等。
淺井成實在被朝倉可可救下之後就一直沉默着,即使面對警方的問訊也依舊保持無口,就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再沒有人能夠将他拉出來一般。
“罪魁禍首?”平和島靜雄看着淺井成實沉默着被警方帶走,問正拍打着袖口處細小黑灰的朝倉可可,而她搖搖頭。
“應該不是。”
她拿出手機,在備忘錄上指指點點,“黑岩、川島這些人事關十二年前麻生圭二死亡事件的人全都死亡之後,還剩下的就隻有那個人了。”
競選村長的人選還剩下最後一位,清水正人。
據說他在村民中的口碑一直很好,除了脾氣急躁了些也沒有其他的毛病,雖然聽說因為選票背後的黑箱操作導緻他一直得票率低于已經死去的川島,但現在三位候選已經死了兩個,那麼清水正人就是當之無愧的下一任村長了。
“我還以為這個幕後黑手要找多久呢。”朝倉可可忍不住對着平和島靜雄吐槽起來。
“你怎麼肯定他是最有嫌疑的那個?”平和島靜雄對于朝倉可可的判斷提出質疑,“如果他隻是單純的路人呢?”
“你看過他的競選視頻嗎?”朝倉可可彈了彈手裡清水正人的選舉宣傳單,“他也是從小出生在這裡的一員,也就是說他應該也是從小就認識麻生圭二他們的,你說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人,怎麼可能對黑岩、川島以及西本他們的行為沒有産生疑心?”
“川島英夫原來的家境很普通,怎麼會在這十多年間突然發家緻富還能夠用金錢操控選舉?”朝倉可可指了指宣傳照上清水正人的臉,“這個男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至于他是不是制造“糖丸”的幕後黑手,這一點朝倉可可尚且不能确認,但她也并不需要确認清楚。
“我把清水正人的名字告訴真島了,gboy應該會處理收尾的工作。”
她并不需要将清水正人抓出來,如果隻是單純将清水正人抓出來并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制造“糖丸”的工廠,以及主要負責“糖丸”的制造商,這些勢力全都需要連根拔起。
“調查那些我可沒有能力。”
她替真島誠他們來了一圈月影島,甚至同時遇上了江戶川柯南這隻瘟神尚且沒有被對方的死神光環影響已經是十分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朝倉可可這麼想着,又瞥了眼自己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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