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沒有哦~我隻想和我家親愛的賽爾提搞H@#234……”
“沒有,最近沒人找麻煩。”
“阿拉,我已經把事務所都搬到新宿去了哦~”
看了這三個回答,朝倉可可面無表情笑了兩聲,心裡有了答案。
多半是某個搬到新宿去的情報販子搞事情,不然他才不會不給出正面回答。
“要是被我知道你搞事情搞到我頭上,你沒了。”
她會聯系他家的雙胞胎向家長告狀的。
發完威脅警告之後,朝倉可可看看時間差不多,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開始了兼職的準備工作。
雖然是個自由職業者,但朝倉可可除了出租隔壁的公寓樓混吃等死外好歹也找了個兼職,在某家小酒吧裡憑興趣做駐唱。
至于她為什麼能夠那麼任性想去就去……主要是因為這家酒吧是她朋友開的,她也意思意思參了一股。
夜晚的杯戶鎮算得上安靜,街頭巷尾也不見太多橫行霸道占馬路的上班族們,除了幾個不知是在夜跑還是在夜晚有心做梁上人的在踩點外,整條街道安靜得有些過分。
朝倉可可穿着一身運動服戴着耳機慢悠悠地小跑在路上,一頭黑中透着些許藍的長發被束成馬尾高高紮在腦後,随身挎着的運動包裡裝着晚上兼職的演出服,就這樣獨自美麗地在路燈的映照下朝着目的地小跑過去。
工作的小酒吧離她家并不算得近,一路跑過去的話需要15-2分鐘左右的時間,如果不趕時間的話她會選擇順便在路上運動一下……
事實上她也不需要趕時間。
她做這個兼職又不是為了生計,隻是友人看不過她一直賴在家裡不做事所以硬性要求她一周裡最起碼有兩天需要到酒吧露面以免不知道什麼時候懶死在家都沒人知道。
朝倉可可小喘氣跑到酒吧的時候站在門口迎賓的侍應生時不時低頭看着手表,臉上的表情變得肉眼可見的緊張焦躁。
直到遠遠地看見跑來的朝倉可可,他臉上的表情這才放松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迎了過去。“朝倉小姐。”
他主動替朝倉可可拉開了酒吧的大門,右耳的耳釘在昏暗的燈光映照下反射出奪目的光。
朝倉可可眯了下眼睛,看了一眼這個新來的侍應生,朝着他點了點頭。
這個新人……叫什麼來着?
等到她走進酒吧沿着走道穿過原木色的吧台走進VIP室的時候才見到了正主。
酒吧的實際擁有人,同時也是她的損友之一的紅發青年不耐煩地用手上的玻璃酒杯磕着自己面前的硬木桌。
“總算還記得露個面。”紅發青年斜睨着她,一口喝盡了杯裡為數不多的酒液,這才挑着眉帶了些嘲諷地看她。
話語裡滿是不懷好意的揶揄。
朝倉可可才不吃他那一套,隻是很随意瞥了他一眼,“我的衣服還在原來地方?”她一邊問着一邊就繞過他所在的休息室,朝着更裡間走了。
見朝倉可可完美識破自己的意圖,也沒有和自己吵架的打算,紅發青年嘴角抽了抽,隻得放下手上的酒杯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插兜跟在朝倉可可的身後,一臉不滿地抱怨。
“我說話你能不能給點反應?枉我在這裡等你等了快兩個小時,你這個女人能不能有點良心?”
走到挂着自己名牌的門前,朝倉可可終于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紅發青年,
“門口那個,什麼情況?”
她進入酒吧之後終于開了口,然而問的問題卻很叫人意外。
“?”紅發青年本想嚷嚷,在對上那雙淺棕色的雙眼時迅速意識到了不對,他臉上原本那種桀骜不馴大少爺的表情一收,終于正經了起來。
“隻是看着臉還行人也機靈所以才招進來的,進來不到兩個月,怎麼,他有問題?”對于朝倉可可突然的關注,紅發青年不可能不在意。
曆史證明了會被朝倉可可關注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問題,别說别人,即使是他自己,也是在差一點行差踏錯的時候結識了朝倉可可,最終被她撈回了道。
雖然對方自己是沒察覺到,但是他的的确确是感激着對方的,然後兩個人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一種微妙的關系。
酒吧裡的大多數員工都以為他們兩個是戀人,但隻有他們兩個自己知道并非如此。
朝倉可可大概隻把他當成損友,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舔狗(SoSad),還是那種不管怎麼舔都不會有結果的。
明明他小田切敏也本身也是個青年才俊,長相帥氣的搖滾天才,外加雖然他不想提可他家那個古闆老爹卻也的确是東京警視廳裡外一把手,刑事部的部長,無論是家室還是外貌才華都足以吸引許多同等級的小姐,然而事實上,因為某些無法啟齒的原因,他直到現在還是一隻單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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