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消息。
他本來還在期待着,會有什麼關于駱文驕的一星半點動向,一句留言也好,一條朋友圈也罷,但他把手機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任何想要的東西。
時卻無奈歎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一邊。
在休息室小憩了一會兒,醒來時天剛擦黑。時卻覺得連日的疲憊緩解了不少,眼見工作室沒什麼事情,又有點無聊,決定去之前常去的酒吧逛逛。
他新買的雙缸摩托車停在樓下不遠的地方,工作室的人總說,他柔軟的性子和這麼酷的機車半點也不搭調。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每個路口都會卡上很久。時卻騎到海邊一條有名的酒吧街時,天已經完全地黑了下來。
不知怎的,從一出工作室開始,時卻就總覺得有些奇怪,仿佛背後總有雙眼睛在盯着自己。
這種怪異的感覺之前從沒有過,回過頭去找,卻又看不到什麼不尋常的人在尾随。時卻有些狐疑地将摩托車放好,暗自想到可能是下午的咖啡讓自己過度敏感了些。
路口轉角處的一家酒吧,門口的鐳射燈張揚又明顯地展露着這家店的名字——“TheRiddle”。
之前溫矣徊在時,總喜歡光顧這家清吧。時卻雖然不贊同他四處放浪的生活方式,但私下裡也和他成為了還算不錯的朋友,久而久之,也就成了這裡的常客。
時卻遲疑地向身後又看了幾眼,擡腳進入了酒吧。
推開酒吧的玻璃門,門上的風鈴叮咚響了一陣,有駐唱歌手正彈奏的吉他曲調飄進耳朵。
時卻從差不多已經坐滿了的大堂穿了過去,來到一處擺滿了黑色啤酒瓶的吧台,和角落裡坐着的金色波波頭女生打了聲招呼。
“佑佑。”
女孩名叫陸佑佑,打扮得像是早年香港電影裡的小太妹,也就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是這家酒吧老闆的朋友,老闆不在時,經常由她來照顧店裡的生意。
“嘿,時哥。”她嘴裡叼着一根棒棒糖,說起話來嗚噜嗚噜的,對時卻笑着道:“有一陣子沒見你了。”
時卻有點沒精打采地坐到了旁邊的高腳椅上,揉了揉眼下的黑眼圈,“嗯,最近出差了,到處跑活動,這才剛回來。”
陸佑佑朝吧台後的酒保打了個響指,後者很快端來兩杯低度數的氣泡酒,擺到兩人面前。
“請你。”她眨着一雙大眼睛,敲了敲桌子道。
酒吧裡最近又換了新的駐唱,正動情地唱着一首民謠老歌,台下的觀衆都很安靜。周圍的環境極為昏暗,時卻默不作聲地盯着台上,心情難免又怅然起來。
“多少年沒見過你這副模樣了。”陸佑佑優雅地端起酒杯,饒有興緻地打量着時卻道,“我記得剛認識你那會兒,你就是這種表情,像是被哪個渣男狠狠傷透了心,要不是看你是個男人,我都要懷疑你被人搞大肚子了。”
時卻勉強苦笑了聲,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周圍,心不在焉地道:“就是最近太累了,沒啥。”
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就是有煩心的事,隻不過強忍着沒講出來。
陸佑佑好奇地順着他的目光向周圍打量了一番,并沒發現什麼值得留意的地方,随口問:“你看什麼呢?今天約了人?”
“不是。”時卻緊皺着眉,搖了搖頭道,“我老覺得有人盯着我,可能是我精神太緊繃了。”
陸佑佑嘴巴張得大大的,連連“啊”了幾聲,也開始疑神疑鬼地使勁尋摸着周圍,盤算着道:“不能吧,三四年前這條街最裡邊那股黑惡勢力就被打倒了,雖說你長得漂亮,前幾年确實容易被變态盯上,該不會最近真的又有奇怪的人冒出來吧?”
時卻冷哼了聲,顯然并沒将她的猜測放在心上。“那倒不會,你别管了,肯定是我的錯覺。”
對方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道:“沒事,反正店裡還有阿易他們在,鐵定能保護你。”
時卻沒說話,心裡又在想着駱文驕。
幾年前他被溫矣徊帶着來到這間酒吧時,和現在的心情大緻相似。
那時他剛剛畢業,本想着回到學校參加典禮能和駱文驕碰上,結果駱叔卻告訴他,駱文驕暫時去了頌城,有段日子回不來。
他在和駱文驕朝夕相處了好幾年的房間裡等了一個星期,最後也沒能等到他出現。
回到明海後的第一個晚上,時卻就是在這間清吧的同樣的位子,喝酒喝到淚如雨下。
而現在,他再次從北原落荒而逃,兜兜轉轉回到了這裡,仍然迷茫,仍然惆怅,仍然心動不止。
台上民謠歌手的歌聲愈發憂愁,攪得人心裡難以平靜。時卻将陸佑佑送他的酒喝了個幹淨,覺得自己好像不能再和之前一樣,在酒後痛快哭過一場後,假裝将這件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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