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劉子磊仍不依不饒,硬要問出個滿意的答案,“時卻,你倆天天在一塊兒,你告訴哥,他倆是不是有一腿。”
“呃……”時卻被問得有些局促,環視了一圈,最終把目光落在了駱文驕身上,不确定地道,“我也不知道……”
“切,沒勁。”劉子磊身子搖搖晃晃的,語氣有些酸楚地道,“哪像人家謝誠,這都跟荊晴約上會了,我記得上個月不還見面就吵呢,倆人怎麼就在一塊兒了。”
“管好自己。”駱文驕冷笑了聲,遞來一貫滿不在意的清淡眼神,讓劉子磊自讨沒趣地閉了嘴。
他自然不是對人家姑娘有意思,隻是前段時間在極夜俱樂部,辛硯這個老男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突然和他說自己喜歡上了房知栀這小丫頭。
駱文驕本想置身事外的,但辛硯整日也和人家見不上幾次面,便總是變着法子央求他幫忙。
沒有房知栀的允許,他自然不會将辛硯的事告訴大家,隻好拿出一貫冷漠強硬的性子來,對這事隻字不提。
“要不要去看電影?”見駱文驕神情稍緩和了些,時卻眨巴着眼睛,試探性地問。
今天本是沒安排任何比賽的一天,孫教練大發慈悲,準了大夥兒去市區玩半天的提議。吃完中午飯,自然不能早早回酒店,還要繼續好好消遣一番。
駱文驕一愣,沉吟了片刻,才伸出手臂搭在了時卻肩膀上,若無其事地将他限制在自己身邊的範圍之内,低聲道:“行。”
他沒再管其他兩個人的意見,摟着時卻直接走了,隻剩下唐柏喬和劉子磊二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幹張着嘴不知說什麼才好。
“讓你屁話多。”唐柏喬歎了口氣,搖着頭說,“踩着老虎尾巴了吧。”
電影院的人并不算多,四個人随便買了最近的票,帶着可樂爆米花看完了兩個多小時的美國科幻電影。
之前時卻對于這類電影還是很感興趣的,今天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很難專心緻志地沉浸在劇情裡。左邊劉子磊和唐柏喬倒像把剛才的事忘得一幹二淨,時不時地發出啧啧的贊歎聲。另一邊駱文驕還是一貫的冷淡面孔,看不出心情如何。
趁着影院裡昏暗的狀态,時卻才敢偷偷去觀察駱文驕的樣子,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大多數時間裡,駱文驕的側臉都會是淩厲的,冷淡的,鋒芒畢露的。而現在,伴着熒幕反射過來的些許光芒,平靜狀态下的駱文驕臉上正挂着一抹難得的柔和。
時卻靠在軟和的椅背上,視線裡是他被光映照的棱角分明的側頰,總覺得自己某些時候過于貪心了一些。
晚上的時間,孫教練通知隊員在酒店二樓會議室看比賽錄像。四人稍微早些回到了酒店,吃過晚飯後,時卻自己回到了房間裡休息。
他四仰八叉地仰卧在床上,心裡的思潮依舊沒有退去。
手機屏幕被他點亮了無數次,上面閃爍的時間一點點地變換,從傍晚來到深夜。
從中午吃完飯開始,時卻心裡就湧現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來。事實上他不知道這樣說是否準确,這種感覺有可能很早就已經萌生在他意識深處。
是占有欲嗎,還是嫉妒?
他開始漸漸習慣于和駱文驕相互靠近,小心翼翼地享受着彼此之間的友誼所帶給他的極大滿足感,當駱文驕身邊出現了可能的戀愛訊号,他心裡有了不易察覺的失落。
而現在,他開始重新考慮,是否能繼續将他對駱文驕的占有欲稱之為“友誼”。
十點出頭,謝誠拎着沉重的包回到了房間,滿是疲憊地一頭栽倒在床上,朝時卻打着招呼。
“唉,累死老子了。”謝誠有氣無力地道,“教練也真是的,明天有比賽還讓我們看到這麼晚,講戰術也就算了,還一直罵個不停,整得我心态都崩了。”
時卻從床上坐了起來,打趣地問:“是看錄像累還是談戀愛累?”
謝誠托腮趴着,悻悻道:“都累。老子後悔了,單身真他媽自由。”
時卻輕哼了聲,“不信,明天肯定就又晴晴長晴晴短的,叫得我肉麻。”
謝誠嘿嘿笑了一陣,大言不慚道:“你不懂,這叫甜蜜的負擔。我家晴晴雖然脾氣不好,但其實心軟得很,現在已經不怎麼對我兇了。”
時卻大大翻了個白眼,顯然對謝誠的戀愛故事一點也不感興趣。
“好了好了。”謝誠一個跟頭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脫衣服,“我先去沖個澡,今天一定盯着我早睡。”
時卻苦笑着,一邊把毛巾扔了過去。
衛生間淋浴的水聲嘩啦啦響起來,時卻看了眼時間,拿上房卡出了門。
進到走廊沒走兩步,就看到隔壁房間的門半開着,唐柏喬隻用浴巾圍了下半身,頭發濕漉漉的,正坐在床尾看着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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