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缪靳卻在兩日前聽靳五回報那句疑似她與旁人交換定情信物後,便一直存着不快。好似自己的囊中之物被人觊觎,憑空多了些不可控因素。再見她又恢複成第一次與自己見面時的生疏客套,要與自己劃清界限的模樣,心裡那口郁氣便越加的深。
但他向來心思深沉,如何也做不出質問她因何态度有變的幼稚之事,便隻用幽暗的鷹眸寸寸不離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每一個動作。
這樣極具侵略性,存在感極強的視線紀妤童就是再遲鈍也感覺的出來。但她下定決心少與他們接觸,便硬是頂着灼灼的似要将她看穿的視線,僵硬卻不出錯的将他身上的線一一拆了下來。隻是這麼拿捏着動作一番下來,不免渾身僵痛,額頭和後背也出了汗。
她舒了口氣收好東西拿帕子試了汗,才側過身對上他的目光:“靳公子身強體壯,傷口愈合的很好,如果可以的話近一個月還是要忌食發物,另外,如傷口瘙癢屬正常情況,無需多慮。”
聽到她體貼關懷的話,缪靳幽深冷暗的眼神才松動些,便也稍稍緩和了臉上的表情正要說話,就因為她接下來的話冷如寒霜。
“多謝靳公子所贈的雪玉膏,藥效确是比我配的藥藥效佳。待回去後,靳公子不妨再請這位大夫複診以保萬一才是。”
紀妤童說出這番話後背都濕透了,實在是這人目光太過鋒利。希望她頂着壓力說的話他能夠明白。
缪靳當然明白!
他是要走不錯,可卻沒想到她竟然催着他走。
他此刻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輪廓分明的下颌因為咬牙的動作而更顯深刻。本就幽暗的眸子更添了三分火光,他動作利落的自床上起身,也不管因為拆線而大敞的寝衣,徑自裸露着健碩的胸膛朝着她大步走來。
在她有些受驚的眼神中,大掌緊緊握着她未曾受傷的右臂,一手握在她纖細白嫩的後頸推向自己,微微俯下身,帶着藥香和男子特有的氣息瞬息将她整個人罩進去。
深邃俊美的臉龐在離她隻有幾寸的地方停下,幽深灼亮的雙眸緊緊逼視着她,華貴低沉的嗓音緊貼着她響起:“你在趕我走?”
“啊--”
紀妤童被迫着揚起頭看着他,她用力掙紮,可男女體力懸殊,根本動不了分毫。清澈沉靜的眸子此刻有些慌張的閃爍着,全身都緊繃起來,感覺到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佛到面上時,更是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下意識看向旁邊想要求助,餘光卻發現剛才還在屋内的兩個黑衣人已經不知道什麼不見了人影。
她強迫着自己冷靜下來,用唯一可以活動的左手徒勞用力的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卻被手下熾燙的溫度驚到,又連忙收起。隻好去抓他緊扣着自己右臂的大手,手肘自欺欺人的在胸前格擋着。
長睫微微扇動,抿了抿有些發幹的唇,深吸口氣,那雙清亮的眸子重新擡起直直的看向他,“靳公子請自重,你這樣的行為與登徒子何意,不要讓我後悔自己救了你!”
缪靳卻對她的嬌聲厲喝不以為意,這樣近乎抱着她的姿勢讓他心裡那股火氣消降不少,而她臉上方才那些變化和手上慌亂的動作也讓他沉郁了幾日的心情大好。
眸子裡的暗色越加濃重,俊臉不退反進更向前進了些許,高挺的鼻子隻差點點就能碰到她的。薄厚适中的唇愉悅的勾起:“你還沒回答我,你剛才是在趕我走?”
紀妤童從未與人如此近距離相處過,上學時忙着學業,工作後因為職業的特殊性更加沒有私人空間,她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此刻這樣過分親密的氛圍令她非常不适,非常沒有安全感。便更加用力的掙紮着,脖子盡全力向後仰想要與他拉開距離。
可恨這人力氣甚大,任她如何推拒掙紮竟是連一分一毫都不曾動過。如此一番也隻讓自己蹭亂了頭發,淩亂了氣息。
既然如何都是徒勞,她便也不再掙紮,徹底冷下眸子瞪着他,也不想去管他到底是什麼身份會不會得罪他,不閃不避的正面答道:“是!現在請你放開我!”
缪靳聽了她斬釘截鐵的回答卻奇異的沒有任何不快,他甚至有些遺憾她停止了掙紮。但放開,是絕無可能的。
“我要你。”
“什,什麼?”
缪靳握着她後頸的手微微摩挲了下,這種細軟膩滑的觸感讓他更加堅定了要得到她的決心。
他眸中添了暗光,微啞着嗓子堅定的對她說:“我要你!”
“你瘋了!”
紀妤童不可思議睜大眼瞪着他,真覺得不是他瘋了就一定是自己瘋了。怎麼可能,他們之間隻是最普通不過的醫患關系,她也自認從未對他做出過任何暧昧,或者可能引起他誤會的言語舉動。現在他竟然說要自己?他簡直有病,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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