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打雷不下雨,當即就熟練不已地開始哭嚎:“我不!我不!我要玩花花!我就要玩花花!”
大媽伸手拿花的動作估計也是技術僞裝,她響亮地啧了一聲,扭頭對姑娘不耐煩說:“你就給他玩玩嘛!又不會怎麼樣!反正你還有那麼大一束。”
姑娘臉都憋紅了,急道:“你們沒經過我同意,拿我的東西,怎麼還有理了呢!”
大媽指着架子上那束花:“那不也沒寫你的名兒嗎,我哪兒知道就是你的。”
姑娘的三觀瞬間裂了縫:“不管是誰的,你都不能随便拿呀!”
周圍看熱鬧的人從兩三變成了四五,多是些買菜散步回來的老人家。
有的一聽孩子哭,就有些心軟,即使他們知道是姑娘這頭占理,也依舊溫聲勸說:
“姑娘,要不算了,你别跟小孩子置氣,送給他得了,啊。”
“孩子也是不懂事,小姑娘大氣一點兒。”
那大媽隻當别人好心拉架相勸是在給自己撐腰,底氣都好像更足了。
席彥不自覺挑了挑眉,心想這不助纣為虐麼。
果然,那姑娘氣急,眼睛已經紅了:“他不懂事是我的錯嗎?你怎麼能這樣教小孩兒呢?”
大媽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怎麼教了!你一滴點兒大的小姑娘,懂什麼教孩子呢!”
這句話和“實習生懂個屁”頗有些異曲同工,都透着股冒犯的味道。
席彥聞言,慢吞吞地直起了身。
保安正在前排默默吃瓜,估計是并不敢貿然出言勸架,這架不好勸,一勸就兩頭不是人,鄰裡摩擦常有,飯碗卻隻有一個,誰上趕着摔去呢。
席彥不管這些。他伸出手,修長白皙的食指微曲,按了按保安室外邊的鈴,兩聲脆響,保安就回過頭來,看向這個在門外等了十來分鐘的清俊少年。
席彥随手取下别在登記本上的簽字筆,翻到最新的一頁,不緊不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聯系電話。
“叔,我登記好了,進了啊。”
保安還沒來得及答應一聲,就見他已經抻直手臂,指尖一點,幹脆利落地按下了固定在桌角的門閘開關,徑自走進了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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