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玺一喜,快步跑過去:“炎一,你怎麼來了?”
智能門鎖探測到屋主,“滴”了一聲,房門自動打開。
炎一在黑暗中注視着他,什麼都沒說,在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他鉗住季玺的雙肩,把人猛地往裡面一推,一把按在牆上。
季玺毫無防備,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男人手上抓着他的力道大得可怕,甚至到了幾乎能把他捏碎的地步,季玺有點疼痛地輕蹙了一下眉,下一刻,極具侵略感的男性荷爾蒙傾軋而來,不容絲毫拒絕,面前高大的男人将他堵在一面無處可逃的牆上,房門重重一關,男人的身軀幾乎将自己完全籠罩在身下。
季玺本能地感覺到身體一點微微的戰栗,自己好像一隻毫無反抗的獵物,在比自己絕對強大的對象面前,本能地瑟瑟發抖。
不知為什麼,他就是覺得,炎一今天心情非常不好。
以及……遭殃的馬上就是自己。
季玺小聲道:“炎一,你怎麼了呀?”
男人垂着目看着他,那目光冷得像冰川。
季玺小心翼翼地道:“你吃飯了嗎?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吃晚飯呢,好餓啊,能不能讓我先……”
炎一冷硬地打斷,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把帶着勁風的利刃:“不能,忍着。”
季玺讪讪地住了口,他不知道炎一這是怎麼了,兇得讓他有一點害怕。
當然,也隻有一點點。
更多的時候,他隻要跟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就好像自動被他納入到了保護範圍,那種感覺很微妙,就像野外靠近頭領的雌獸,巢穴中由親鳥撫育喂食的雛鳥,在他強大寬闊的羽翼之下,油然産生一種由内而外的踏實和心安。
炎一一隻手撐在牆壁上,一隻手慢慢地撫上了季玺尖巧的下巴,帶着薄繭的手指擦過細嫩如白瓷的臉頰,季玺沒有再動,巴巴地望着他,用一種非常依賴的眼神。
炎一看着他那半張臉上的還未褪盡的紅痕,目光晦澀不明。
季玺意圖解釋:“你聽我說,這是……”
炎一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堵住了所有無盡之語。
“……閉嘴。”
季玺的臉騰地紅到了耳根,血液直沖頭頂,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男人用尖利的牙齒撕咬他柔軟的唇舌,幾乎暴虐地掠奪走口腔裡所有空氣,淡淡的血腥味和缺氧感像是一道催化劑,季玺“嗚”了一聲,兩隻手無力地推拒,試圖躲開他堪稱暴力的進犯。
結果被男人更用力地吻住,炎一粗糙的手掌牢牢地固定住季玺的臉,一絲一毫也不允許他逃離。
季玺滿臉漲紅,徒勞地掙動着,在男人充滿控制欲的大肆掠奪中,他眼尾不自覺地沁出了一點晶瑩的生理性液體。
炎一短暫地松開了他,季玺立刻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着,炎一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那雙戴着軟芯片的黑褐色眼睛在過于激烈的親吻中被逼出了淚水,如同一汪破碎的湖泊。
炎一死死盯着那雙眼睛,再次兇狠地吻了上去。
季玺渾身發軟,眼前陣陣眩暈,毫無招架之力,隻能任他予取予求,肆意侵占領地。
這個兇悍的吻中所透露出的占有欲實在太強烈了,以至于季玺在某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好像會被這個男人整個吞吃入腹。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漫長而暴力的吻才結束。
季玺大腦徹底缺氧,他燒紅着臉,唇角挂着濕漉漉的津液,背靠在門上。
炎一逐漸松開他,粗粝的指腹仍不斷摩挲着季玺臉上殘留着掌印,力道很重,一下一下,仿佛要刻進去一樣。
那塊柔軟的皮膚本來就有點受傷了,季玺看着他,小聲撒嬌:“……疼。”
炎一俯視着他,什麼都沒有說,眼神在季玺的臉上巡視,标注所屬權。
季玺覺得炎一的樣子十分陌生,那種傾軋而下的威懾感從他的身上由内而外地散發出來,就好像是,有一隻被克制、束縛得很好的野獸被解開了封印,撕開了一個小小的裂口,讓那種本來的、更深層的面目浮出一絲端倪。
“你怎麼了?”季玺輕輕地問。
誰知,炎一大約是徹底不想讓季玺說話,那句“閉嘴”貫徹到了極緻,季玺話剛出口,已經紅腫不堪的嘴唇再次被男人兇狠地咬住,話音消弭在勾纏的唇齒和翻滾的水液中。
季玺的大腦徹底陷入到一片混亂中。
那天,他不太記得最後是怎麼結束的了,好像是某一時某一刻,炎一終于放過他,然後不發一言地拂袖而去,等到季玺意識回籠時,房間裡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季玺感到疑惑而難解,他不明白炎一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但炎一顯然又單方面地拒絕與他進行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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