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到了傍晚,開往風蝕城的浮空列車迎着太陽,在無際的荒野中平穩前進,一陣語音播報響起來:“因為特殊情況,本次列車将在前方臨檢站停靠,給您帶來的不便,敬請諒解。”
最末節車廂裡乘客寥寥無幾,本來強勁的空調冷氣停了,李肥魚将身上黑格子大衣領口拉開,側過臉望向天邊如火般翻滾的雲霞,有一道白光湮滅其中,他起身對前排的黃曉梨問道:“你好,請問這裡還有别的列車嗎?”
黃曉梨一身綠色裙飾,她白皙的皓腕上環繞着一枚手镯,正用指尖輕輕托着細膩的下巴,面對陌生人的提問,她微微擡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詫異,随即禮貌地回答道:“據我所知,這條路上隻有這班往返的列車。”
車廂内除了位置靠前的李肥魚和黃曉梨,車廂中部隻有二人,老瓢子曲腿駝背吊着一顆生滿雜毛的腦袋,污濁袖口中插着麻杆一樣的手臂,他用一雙糙手,正掂着另外一個女人紅潤的手掌,這個女的一頭茶發,身形火辣且穿的涼快,隻看他鼠目放光,露出幾闆黃牙侃侃而談:“所謂手相,蘊涵兩儀三才之道,囊括太極五行之秘,天地禍福兇吉都在一掌之中也,哎呀小姐你這手相,是老夫平生僅見啊”
車廂最後落座了一個男人,高瘦的身形臉上生滿了絡腮胡,他霍然站起身來向前走來,黃曉梨皺眉撇着後排男人,隻看胡子哥似有所感,竟從腰間掏出一支手槍,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老瓢子看着抽離的女人手掌,擡頭又見茶發女一臉恐懼,心想莫非剛才說的太重了,這種事果然急不得,還不等他想清楚,就被一雙大手提溜起來,接着被一腳踹在車廂過道裡,稀裡糊塗向前滾去。
不需片刻,胡子哥舉着上膛的手槍,就将衆人逼迫在角落裡,他面對着列車的監控視頻叫嚣道:“停車,快停車,不然我就開槍了!”,隻是車上的語音播報并沒有回應,列車還是在平穩向前,胡子哥有些急躁吼道:“還不停車,要見血是吧!”,說罷舉槍的手臂開始平移,他的大腦雖然充斥了緊張,不過找到現場對自己有威脅的人,還是輕而易舉的事。
安靜的車廂裡,衆人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黃曉梨咬着嘴唇緊靠着廂壁上,茶發女郎扶着座椅靠背,整個人看上去無力支撐,而老瓢子終于搞明白狀況,他的臉色惶恐,手指不知是在抖,還是在掐算什麼。最終槍口緩緩轉向了李肥魚,胡子哥先用槍重重的抵住李肥魚的胸口,又狠狠地盯着監控,他要和視頻對面的人賭一賭,看看當槍聲響起時,他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鎮定。
作為賭注的李肥魚,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搖頭用無奈的聲音說道:“當然不會有人停車,你看那裡!”
胡子哥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否在耍什麼花樣,不過他還是朝窗外一看,他本就陰霾的臉上表情變換,先是疑問,然後是震驚,接着他用手一指,急切的命令道:“你,你過來,過來看一看。”
黃曉麗一臉的人畜無害,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過去,見胡子哥的神情有些迷茫,他竟轉過頭去探向窗外,他的身體有些遲滞了,舉槍的手臂變得僵硬,這正是絕好的機會,黃曉梨以極快的速度,掌作橫刀劈向胡子哥的後腦勺,“咚”沉悶的聲響,胡子哥一聲不吭倒在座椅上。
危機解除的如此快,老瓢子最先反應過來,就見他表情瞬間變的輕松,腿腳卻還是發軟,直接一屁股坐在地闆上。黃曉梨皺着眉,年輕如她亦知補刀的重要性,她又一次掄起手刀,劈向已經倒地的胡子哥,才剛剛放松的老瓢子,好像聽到“砰”的一聲,子彈擊就擊中了他的頭部,霎時間車廂内血花四濺。
老瓢子蓦然驚醒,就聽見旁邊茶發女郎問道:“您會看手相?”說罷遞過來一隻嬌小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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